18世紀以前,化學的發展極其緩慢。拉瓦錫生活的18世紀中後期,化學還只是處於“收集材料”的時期。人們只是把它當成了醫藥工業的副產品,戲稱它為“女仆”,它也是壹個笨拙的“女仆”。
當時人們普遍認為“水會變木”“水會變土”。拉瓦錫持懷疑態度,他決心用“事實說話”,用實驗來說明問題。
他在自己的實驗室裏安裝了壹個大蒸餾瓶,然後將冷卻後的蒸餾水倒入壹個大燒瓶中,密封瓶口,稱重,在酒精燈上日夜加熱。加熱到第25天,水開始渾濁,第27天出現固體顆粒,30天後瓶內出現沈澱物。人們可能在此基礎上認為“水能變成土”。但拉瓦錫冷靜分析後認為這是“錯覺”。30天後他沒有停止加熱,而是繼續加熱,直到第100天。
停止加熱後,拉瓦錫稱了壹下冷卻後的燒瓶和蒸餾水,它們的重量和加熱前壹模壹樣,沒有任何變化。然後他單獨稱蒸餾水,和加熱前壹樣。他又稱了壹下渣土和泥沙,* * * 1.74g..當拉瓦錫再次轉身稱空燒瓶時,他驚訝地發現,它比加熱前輕了剛好1.74g!
“百日實驗萬歲!”拉瓦錫和他的助手們歡呼起來。這個實驗顯然證明了“水變成土”的假設是不正確的,水蒸發後沈澱的“土”來自容器而不是水。
人們對拉瓦錫的這個實驗非常重視,傳說中的觀點不斷受到人們的懷疑。科學家們競相用實驗來驗證傳統理論。
當時社會上有壹種權威的理論,就是認為物質之所以能燃燒,是因為它含有壹種燃素。當物質燃燒時,其中所含的燃素就耗盡了。即使物質本身不含燃素,吸收了燃素也能燃燒。燃素理論已經統治化學領域100年,很少有人懷疑它。
然而,拉瓦錫從不準備原封不動地接受前人的理論,燃素說也不例外。他準備用實驗來說明這個問題。從1772開始,他開始研究燃燒問題,並進行了壹系列實驗。
1774年,英國化學家普裏斯特利用加熱氧化汞的方法制備了氧氣,並用老鼠和植物對氧氣的特性進行了實驗。但他未能擺脫“燃素說”的束縛,認為這是壹種“無燃素氣體”。這年8月30日,拉瓦錫收到了瑞典化學家舍勒的壹封信。在信中,舍勒建議他做壹個實驗,得到壹種“火焰空氣”(實際上是氧氣),但拉瓦錫並沒有對這封信給予足夠的重視。5438年6月+10月,普裏斯特利訪問巴黎,見到了拉瓦錫,並向拉瓦錫介紹了他發現“燃素氣體”的實驗。拉瓦錫又想到了舍勒的“火焰空氣”,然後他開始關註這類實驗。
從1774年6月到1775年3月,拉瓦錫重復了普裏斯特利和舍勒的實驗。經過認真的研究和思考,他科學地總結了波義耳、舍勒和普裏斯特利的研究成果。然後在1778中,他把“火焰空氣”稱為空氣的純凈部分和可呼吸部分,後來又把它命名為“氧氣”。這壹觀點極大地突破了“燃素說”的思想桎梏,取得了歷史性的突破。
1783年,他出版了《燃燒通論》壹書,系統地提出了“氧化說”。為此,他組織了壹次家庭舞會來紀念這壹歷史性事件。舞蹈壹開始,拉瓦錫就高舉自己新出版的《燃燒通論》,在眾多嘉賓面前鄭重宣告“水是氧和氫化的產物”。他的妻子當眾焚燒了德國化學家、普魯士國王的內科醫生斯塔爾關於燃素的著作,象征性地宣告了燃素時代的結束和新化學時代的到來。
拉瓦錫的化學理論像壹場革命風暴,摧毀了燃素說。然而,在《燃燒通論》發表後的第八年,他本人就被革命風暴在政治上吹倒了。
1791 65438+10月27日,法國資產階級革命民主派的傑出代表人物馬拉在其主編的《人民之友》中公開點名抨擊拉瓦錫。這主要是因為拉瓦錫與法國路易王朝關系密切,壹些言論難免受到王室的影響。馬拉在廣大人民群眾中享有很高的威望,他的罵人攻擊無異於死刑判決。不久,革命政權下令逮捕拉瓦錫。
1794年5月,法院公開審判拉瓦錫。拉瓦錫的辯護律師在辯護中要求法官考慮拉瓦錫對科學的特殊貢獻,希望能夠寬大處理。但法院副院長克勞·霍爾說:“中華民國不需要科學家!”
拉瓦錫在法庭的最後陳述中說:“我願意被革命政權剝奪我的壹切,只要允許我做壹個普通的藥劑師,做壹些化學實驗。”但邁蘭法官說:“法國學者太多了!妳不可能活過死亡。”
“既然法庭要判我死刑,我提出最後壹個請求,請求法庭暫緩執行死刑兩周。入獄前,我在做壹個關於汗液分泌的重要實驗。讓我在死前完成這個實驗。”拉瓦錫最後壹次懇求法官。
“現在是革命時期。妳的汗液分泌實驗對革命有什麽作用?”法官以諷刺的口吻問道。
就這樣,1794年5月8日,拉瓦錫被推上了斷頭臺。
拉瓦錫死後,法國數學家說:“砍掉拉瓦錫的頭只需要壹瞬間,但法國可能要花壹個世紀才能再造出這樣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