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色彩鮮艷的褲子,戴著帽子。
我脫下帽子的時候還在打理頭發。
294天,這個曾經被江歌視為日本唯壹親的“閨蜜”終於被迫現身。
是的,這本書的標題意味著我不想把劉稱為的人,更別說是江歌最好的朋友了。
看了會議視頻的前三段,實在看不下去了。我看的時候真的哭了。
江歌被殺已經壹年多了,但江歌母親內心的痛苦並沒有減輕。
她哭著問劉鑫,我家歌子死之前怎麽了?
她難過得捶胸頓足。十刀,十刀,我的歌子該有多痛。為什麽沒有落在我身上?
從頭到尾,卻沒有對劉欣說壹句壞話。
而劉鑫呢?
她壹直避重就輕,強調自己是無辜的,逃避責任。
她拿出江歌的遺物,不停地強調她和叔叔曾經有多好。
當時真的是因為門打不開,沒聽到聲音。並不是她鎖了門,沒有救江歌。
但是很多日本留學生都親身證明了日本沒有這個門。
江歌的呼救聲被其他鄰居聽到,最後甚至被鄰居報了警。
劉鑫,她不會聽妳的?
她會不知道前男友殺手有多殘忍嗎?
她會不知道江歌面臨著怎樣的危險嗎?
她什麽都知道!
但是網友也不是傻子。這種可憐的感情牌能騙過誰?
她難過嗎?我當然難過。
但並不是因為她最好的朋友江歌為她而死,她也不這麽認為。
她前男友殺了她最好的朋友跟她有什麽關系?
她也是受害者。她最好的朋友去世後,她失去了工作,日常生活並不平靜。
江歌死後,這個“閨蜜”做了什麽?
第壹,面對民警的咨詢時,他表示對案件壹無所知。
江歌的葬禮我也沒去。
面對江歌母親的質疑,劉鑫的家人選擇了拉黑江歌母親的聯系方式。
劉鑫媽媽甚至對江歌媽媽破口大罵:妳女兒死只是因為她命短,不關我女兒的事。
江歌死後三天,劉鑫第壹時間發來的微信不是安慰,而是威脅:如果再發生這種新聞,我就停止協助警方。
江歌去世兩個月後,劉鑫換了個新發型,笑起來剪刀手。
之後和朋友壹起吃飯,找了份新工作。為她而死的江歌早已被拋到了墻角。
此時,失去獨女的單親媽媽江秋蓮,在除夕夜抱著女兒的遺像哭了壹夜。
在這次江歌媽媽好不容易爭取到的見面中,劉鑫還是壹味的撒謊,試圖博取同情,希望網絡上的暴力能夠平息。
她為什麽要來見面?因為我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她失業了...
家裏不得安寧。每天都有人打電話謾罵,網絡暴力從未停止。
劉鑫,有什麽好評價的?
各種證據確鑿,只有壹句話是不夠的。
劉鑫的自私和冷血,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認知範圍。
雖然他不是殺人犯,但他的心可以更壞。
如果沒有嚴厲的懲罰,以後誰還會善良,誰還敢善良?
這是我唯壹壹次支持網絡暴力。
江歌的媽媽說,歌子走了,我失去了世界上所有的快樂。
那麽,劉鑫,她為什麽活得心安理得?
黑仔·陳世峰,該死的!
劉鑫也活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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