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魯班住在滕州西邊的鹿寨。古代工匠外出闖蕩江湖,就像現在兄弟男人外出打工壹樣,都是成群結夥,輪班工作。王寨村叫王寨班,張寨村叫張寨班,鹿寨村叫鹿寨班。班有“班頭”之意,後簡化為“王班”、“張班”、“魯班”。
2500年前,魯班前有孔子,後有墨子、孟子。從孔子到孟子,不過200年,方圓百裏,四賢相繼誕生。難怪歷代人感嘆龍、宋、倪三山聚九州之風;孔子、魯、墨子、孟這四位聖人,引領著人間的浪漫生活。
魯班出生時,孔子38歲;孔子去世時,魯班35歲。
孔子是“大家”。世界上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事。即使是壹日三餐,也有“食不厭精,食不厭細”的名言。其“不吃姜,不多吃”的飲食文化,至今仍保持著滕州“煲湯、姜絲、姜片”的習慣,仍刺激著農產品盾葉薯蕷的生產。
魯班是個“大師”。木、石、鐵、瓦,幾乎都是他不擅長的行當。孔子在騰中杏壇講學時雖然沒有認真聽,但還是被要求“承包”孔子周遊世界所用車輛的建造和維修。所以,在“大家”和“師傅”的相識中,孔子“百吃不厭”的期望,本質上是魯班不斷創新食品加工設備的課題。
在此之前,人們對谷物的加工非常廣泛。土豆燒,豆角烤,高粱整穗煮。直到魯班造出了圓輪,才解決了脫粒谷物的問題;只有把輪子舉到圓石盤上研磨,才解決了谷物脫殼脫皮的問題。
磨碾可以把糧食碾成面粉,搗成粉,但是效率很低,人很累。更何況“食不厭精”的進取精神是永無止境的。如果要加工面糊或豆漿等液體,魯班做的磨和鈸顯然是無能為力的。
從魯班賈魯寨村往西40裏是微山湖,往北20裏是龍山。這座山,也被稱為靈泉山,是因為它的泉水充滿了瀑布。因山如龍,故又稱龍山。魯班離家西行,壹定是想給漁民做點什麽。每當我離開家去北方,我壹定又想寫壹些關於龍山石的文章。
魯班北上,來到牛崗,被靈山的牙草割傷,激發了他做鋸子的靈感。他走走停停,看著農民在路邊的石頭上磨鐮刀,看著牧羊人趕著牛羊吃草。魯班坐在柱子上的大臥牛石上,敲打著鞋裏的沙子,心疼著山路磨壞的鞋底;她壹邊看著老牛的嘴,壹邊下意識地摸了壹塊石頭壓在腳下,模仿老牛反芻的樣子來回摩擦。老牛的嘴不動了,牙到牙的咀嚼全是泡沫;魯班的手沒有動,石頭與石頭的磨合,磨出了壹片白色沙沙的石頭。
魯班拍拍大腿,站了起來。馬上就有了第壹個上下石頭互相研磨的石磨。
磨,圓如盤,陰陽發散。放糧食和水的洞是磨洞;下部凹陷是研磨室。磨腔中心的壹個淺孔叫磨臍;與磨肚臍相對應的凸出圓柱體是壹個研磨螺栓。研磨螺栓嵌入研磨肚臍,咬合不打滑。上下外緣的間隙叫磨唇。唇緊則不吞,唇松則吞。上牙斜,下牙直。順時針轉,加幹,然後出來,加水,然後流漿。
石磨飛的時候,人們把曬幹的麥子倒進磨眼裏,磨出來的面粉白白的。加水後揉成球,球揉成小圓面包。打了又打成餅;車吧車吧變成了面條;包爸包爸變成了餃子。人們把泡好的黃豆倒進去,白色的豆瓣醬就出來了。豆瓣醬過濾後就成了豆汁。豆汁煮好後腌制,就成了豆腐腦。豆腐舀進袋子裏就成了豆腐,輕輕壹按就成了豆腐幹和豆腐皮。
人們載歌載舞,窮的富的,沒見過這麽精致的食物,老的少的,沒享受過這麽大的味道。正是魯班的“把石頭變成磨”,把冰冷的石頭變成了魔法,溫暖了人心,把人類壹下子推進了“百吃不厭精”的飲食文明時代。
研磨聲隆隆作響,吸引了數百名石匠。他們來拜師學藝,還紮營。牛崗上,白天錘聲起伏如戰場,夜晚歡聲笑語、燈火輝煌如軍營。魯班的母親來幫忙,在坡北的高地上支起爐竈,給五湖來的匠人做飯;魯班的妻子來幫忙,拉起風箱,燒開清泉,為各國工匠燒水。
壹塊塊堅硬的石頭被制成壹個碟狀石磨。菜和石碾就像壹個個圓圓的輪子,滾滾進入千家萬戶,走向五湖四海。時光荏苒,這個磨坊漂洋過海,外來人才吃到了面包;隨著石頭煎餅的出現,意大利人給比薩餅打上了烙印。可惜他們在家學不到。中國滕州正宗的蔬菜煎餅是用餅包著的,但是他們的披薩把蔬菜撒在餅外面,還不停地嘟囔:中國人怎麽把餡放進餃子和蔬菜煎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