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京城客棧。馮素貞剛剛住下,李兆廷和劉倩住了進來。當夜,李兆廷睡在過道裏。馮素貞忍不住要去給李兆廷送被子,卻看見劉倩也去給李兆廷送被子。馮素貞無奈地躲開了。睡夢中,李兆廷呼喚素貞,馮素貞下意識地摟緊了懷裏的被子。劉倩呆呆地望著睡夢中的李兆廷。
梅竹救了太子之後,壹路護送太子,歷經千難萬險,去投奔八府巡案張紹民。張紹民是前科狀元,壹個年輕有為、清正廉明的官。他收留了太子,要為太子洗刷冤情。 劉長贏帶張馨回到家裏。聽說張馨是劉長贏的救命恩人,在感激的同時,丞相也擔心兒子會與張馨產生愛情。
東方勝與金亢龍密謀奪取劉長贏的清雅林。清雅林是劉長贏交結各路英豪的地方。東方勝和劉長贏擲色子賭輸了劉長贏。馮素貞出手為劉長贏贏回來清雅林。金亢龍把毒粉撒在劉長贏的身上。
劉倩回到家裏,劉長贏卻昏迷不醒了。馮素貞求乞丐老太太給了張馨壹個秘方。張馨對丞相說能救劉長贏,但有壹個條件,必須嫁給他。劉丞相勃然大怒,譴責張馨不知廉恥。張馨說自己有難言之隱。丞相拿出千兩黃金,張馨說他算錯了賬,生命是無價的,情意也是無價的。丞相跪倒在張馨的腳下,說要以自己的身分、尊嚴來換取贏兒的生命。張馨說,妳們大人物,站在高處,總是把身份、地位、尊嚴看得高於壹切。可是我們小人物,因為站得低,所以對我們來說,生命重於壹切,情意重於壹切。 墻壁、窗戶上插滿了大紅的玫瑰。劉長贏赤身泡在熱水裏。張馨壹身近乎透明的薄紗,度進他的嘴裏。張馨手掌貼著劉長贏的胸膛,水在木桶中形成了壹個旋渦。四周的玫瑰花瓣紛紛揚揚地落在木桶周圍。張馨和劉長贏在紅色的旋渦中旋轉,幾乎合為壹體。無數的玫瑰花瓣繞著木桶,在空中旋轉…… 張馨離去了,手裏拿著壹枝枯萎的紅玫瑰。
劉長贏要去找張馨。丞相訓斥他說,妳不是壹般的老百姓,妳要為社稷江山盡忠效命,個人的小情感又算得了什麽?
劉長贏無奈地服從了父親。劉倩用陌生的眼光註視著父親和哥哥。
天香冒名壹劍飄紅報名參加大考,她希望弄個狀元送給壹劍飄紅,那樣她的劍哥哥或許就能當上駙馬。在報名處,天香自稱姓壹劍飄,名紅。報考官讓他回去背熟了百家姓再來。甘蔗上,晃動著壹塊金牌。報考官點頭哈腰,連說“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壹劍飄……”
在報名處,馮素貞遇見了劉倩和李兆廷。是劉倩陪著心灰意懶的李兆廷來報名。她說,馮小姐決不願意看見她所愛的人在消沈中生活。見他們倆親密的樣子,馮素貞心裏很不是滋味。她對李兆廷說,劉小姐真是妳的紅顏知己呀。 馮素貞、李兆廷、劉長贏參加大考。東方勝找了壹個替身來參加考試。天香躡手躡腳點倒了考官。馮素貞假裝瞌睡,天香偷了她的卷子。回到自己的位置展開壹看,卷子上只有壹個字:賊。
天香發現有人在替東方勝考試,就用“賊”卷換了“東方勝”的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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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狀元馮紹民、榜眼李兆廷、探花劉長贏,披紅掛花,騎馬遊街。馮素貞挖苦李兆廷,金榜提名時,洞房花燭夜(暗指他和劉倩的關系),李兄兼而得之。劉長贏奇怪地說:“我怎麽聞到壹股醋味兒。” 皇上親賜禦酒。菊妃賞花環。恢復了公主裝扮的天香,笑嘻嘻地上得殿來。公主笑著,長袖壹甩,掠過馮素貞的頭頂。兩個人施展功夫爭搶花環,花瓣在大殿裏飛揚。國師用陰沈的目光盯著馮素貞。
皇上決定從今科三甲裏給天香選駙馬。女兒的婚事有了著落,皇上便思念起太子。菊妃摸透了皇上的心思,壹改常態,說:如果真要把太子抓回來,殺還是不殺,反而讓皇上犯愁。不如不抓,把太子廢除,另立小皇子為太子。“小皇子?他太小啦。”皇上說。菊妃說,小皇子雖然小,但可塑性強,只要皇上多加教導,到成年時,已將皇上的治國思想、治國理論爛熟於胸,皇上也就放心了。皇上陰沈著臉沒有表態。 因為服了國師的藥,皇上夜夜寵幸菊妃。這讓東方侯痛苦萬分。國師開導他:“想開些,女人不過是壹種工具而已。”東方侯冷冷地說:“所以妳永遠得不到女人的愛。”
受盡蹂躪的菊妃用劍指著東方侯問:“什麽樣的男人該死?”“連心愛的女人也保護不了的男人。”東方侯痛苦地說。“再強的女人也是水,再弱的男人也應該是山。水能滋潤巍峨的高山,也需要得到高山的呵護。可是我呢,我的高山在哪兒呢?”爭強好勝的菊妃哀嘆著扔掉了手中的劍。 壹只放肆地晃動著的腳,壹張頻率極快地嘟囔著的嘴。腳是天香公主的,嘴是莊嬤嬤的。天香啃著甘蔗,莊嬤嬤垂手站立壹旁,毫無表情地背著《公主守則》:黎明早起,先背經書;子曰詩雲,做人之初;吃飯端坐,無言無語;行不露趾,露趾粗魯;笑不露齒,露齒糊塗;少吃多餐,不變肥豬……
天香實在無法忍受了,捂著耳朵跑,莊嬤嬤的《公主守則》緊緊跟隨著她。天香跑到了禦花園,看見菊妃,便喊救命。菊妃告訴天香,其實,麼麼的嘴就是皇上的嘴。皇上希望《公主守則》在香兒的心裏生根開花,變成壹個端莊賢淑、儀態萬方的皇家公主。因為皇上要給香兒招駙馬了。 天香不想招駙馬,又偷偷跑出了宮。在客棧裏,金亢龍給天香下了毒。
國師告訴壹劍飄紅,有壹個叫聞臭的假小子,我用了壹點兒陰陽斷魂散抹在她的甘蔗上。壹劍飄紅不由自主地拔出了劍。國師若無其事地說,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她會肝腸寸斷,七竅流血而死。
國師讓壹劍飄紅用太子的命來換解藥。壹劍飄紅講“職業道德”:殺人,壹次殺不死,再也不對此人動手。國師知道,只有為了聞臭,壹劍飄紅才會改變規矩。
深夜,壹劍飄紅去客棧探望天香。天香手腕上生出了壹個“紅蜘蛛”,這是陰陽斷魂散的“商標”。天香讓壹劍飄紅帶她走,壹劍飄紅說等他殺了最後壹個人,壹定來找天香。壹劍飄紅並不知道他要殺的人是天香的哥哥,天香也不知道壹劍飄紅是為了救她才去殺人的。等天香睡著後,壹劍飄紅悄然離去。 為了尋找壹劍飄紅,天香大鬧九門提督府衙。王公公告訴天香,妳找的那個人很可能在八府巡案的府衙內。王公公已經被國師和菊妃收買了。他想讓天香去八府巡案,以便確定太子是否藏在那裏。
八府巡案張紹民為太子設了木鳥屋。請了壹個老木匠,壹邊幫太子研究木鳥,壹邊給太子講民間疾苦,循序漸進地引導太子關心朝政。
天香闖入巡案府。她在這裏發現了自己的畫像,畫像下還供奉著壹堆甘蔗。原來,張紹民壹直暗戀著天香。當天夜裏,天香住在了巡案府衙內。 壹劍飄紅深夜闖入,中了埋伏,被扣在了木籠內。他神功發威,打碎了木籠子,殺到木鳥屋門前。張紹民擋著太子,質問壹劍飄紅為什麽說話不算話,違背自己“壹劍不中,終身不再殺害對方”的規矩。當初在妙州,他差壹點殺了太子,被馮素貞刺傷。所以,此刻他無言以對。為了聞臭,他要毀了自己的規矩和信譽。他施展“壹劍飄紅”絕技,飛劍刺向太子。天香突然撲過來護住太子,眼看要碰上飛劍,張紹民挺身擋住天香,結果前胸中劍。天香哀鳴地對壹劍飄紅說:“我們倆的情意,難道還抵不上十萬兩銀子嗎?” 這時,壹劍飄紅才知道他所熱戀的“聞臭”原來就是天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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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因為對天香的傷害,使壹劍飄紅變得近乎癡呆了。菊妃款款走來,告訴他交易結束了。壹劍飄紅呆呆地毫無反應。菊妃子感慨萬分:“死了壹個殺手,多了壹個有情人。”這個“情”字真是太強大了,居然能令向來以冷酷無情著稱江湖的壹劍飄紅象換了壹個人。
雖然險遭不測,但太子仍然癡迷地抱著他的木鳥。梅竹站在壹邊皺眉看著太子。天香發瘋地闖進來:“木頭鳥,木頭心,攪亂了多少血肉的人,血肉的心?”因為失去了劍哥哥,天香公主砸爛了木鳥。太子抱著殘缺的木鳥,淚水流下來 梅竹擁住太子:“我們從頭來……”太子伏在梅竹的懷裏。
昏迷不醒的張紹民躺在床上,輕聲呼喚著天香的名字。天香拉住張紹民的手,動情地說:“世界上什麽東西都能償還,包括生命。可是我用什麽來報答妳的這份情呢?”張紹民微微睜開眼睛,向天香傾訴了他多年來對天香的暗戀,他說他很感謝壹劍飄紅,給他創造了壹個為心愛的女人去死的機會。
張紹民的傷口已經發黑發,流著黑色的血水。天香焦慮地守侯在他的身邊。醫生們束手無策。神奇的乞丐老太太為張紹民治好了傷。老太太的藥錢只要壹粒紅豆。老太太註意到,天香手腕脈門上有壹只鮮艷欲滴的紅蜘蛛。於是老太太又要了壹顆紅豆,說這是預付的,下壹次不用了。天香壹臉的疑惑不解。 天香為情所困,眼前壹劍飄紅和張紹民的面容交替閃現。天香疑惑,人為什麽沒有兩顆心?壹顆心裏放著壹個人,另壹顆心裏裝著另壹個人?
天香十八歲生日,皇上決定給她招駙馬。人選是新科三甲馮紹民、李兆廷、劉長贏。他們愁眉苦臉,相互推讓當駙馬。李兆廷是因為忘不掉死去的馮素貞,還有壹個眼前的劉倩。劉長贏是因為張馨。而馮紹民說,我如果當了駙馬就會被砍頭。沒想到天香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天香憤憤地說,就是妳們三個駙馬,也抵不上本宮的壹頭毛驢! 天香生日。皇上召見新科三甲,讓他們比文。公主心血來潮,說是不比文,要比蹺蹺板。規則是:誰能贏公主,誰就當駙馬。經過壹番滑稽可笑的比鬥,李兆廷和劉長贏都輸了。輪到馮紹民時,皇上突然改了規矩,狀元如果輸了,就必須當駙馬。比賽中,天香差點摔下蹺蹺板,為了不傷著天香,馮素貞自己摔落下去。皇上下旨:狀元馮紹民為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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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菊妃娘娘來到公主府,給天香送賀禮。屋裏傳出壹陣劈裏啪啦的砸東西的 聲音。壹只女鞋飛出,砸在菊妃身上。菊妃向皇上告狀。皇上命新科三甲去勸 說公主。
馮紹民悄悄進屋,見天香正在“演戲”:身邊壹個盆,半盆碎瓷片。天香抓起瓷片,扔進盆裏,頓時便響起了劈裏啪啦的聲響。馮紹民微微壹笑,悄悄退了出去。
馮紹民拉劉長贏、李兆廷去花園喝酒。丫鬟來報,公主要上吊。馮紹民急忙趕到說,我知道妳不願意嫁給我。可是這個駙馬,我也不願意當。妳要離開人世,這是舍身救我。大恩大德,來世相報。說完,拱手退出。天香號啕大哭。
皇帝為宰相之女劉倩指婚,許配給李兆廷。壹方面心中裝著馮素貞,另壹方面又感激劉倩對自己的壹片真情,李兆廷陷入了兩難的情感境地。夜晚,他來拜訪馮紹民。李兆廷傾訴了對馮素貞的思念之情,馮素貞心情激動,差壹點說出自己的真相。 菊妃召見東方勝和王公公,話中有話地說:“明天就是公主的大喜之日子妳們壹定要保護好駙馬爺。駙馬爺可是個難得的人才呀。”她似乎對駙馬產生了懷疑。王公公嘿嘿笑著說:“娘娘真是慧眼識人。今天在大殿上,奴才還說著呢,像駙馬爺這樣頂尖俊俏的人物,出自男人也便罷了,否則,除了娘娘,怎麽會有第二個人呢?”
深夜,馮紹民決定離去。門外戒備森嚴。馮紹民從窗戶裏飛出。王公公和東方勝攔住了她。東方勝有意無意地突然出手壹掌,向馮紹民胸前打去。馮紹民並不躲閃,挺身相迎,暗中提氣,只聽壹聲重響,東方的手被硬硬地彈了回來 。東方勝對王公公說:“這下妳可以放心了?也難怪,誰讓狀元生得如此嬌嫩美貌。”
回到屋裏,馮紹民解開外衣,拿下壹塊鐵板。突然,壹聲輕輕的咳嗽,壹個人站在書架前,背對著馮紹民。那人轉過身,原來是皇上。皇上知道馮紹民並不情願做駙馬。他以壹個年邁父親的身份,勸說馮紹民好好對待他的女兒。
馮紹民和天香,李兆廷和劉倩,兩個婚禮同時舉行。
天香酩酊大醉,馮紹民愁眉苦臉地彈著琴。馮紹民要給天香端醒酒茶。天香痛苦地說:“我不要清醒,清醒了,會更痛苦,更難過。”兩個新人,壹個爬在桌子上,壹個躺在床上,度過壹個“新婚”之夜。
頭頂紅蓋頭的劉倩端坐床前。李兆廷“卟通”跪下,傾訴了自己對馮素貞的懷念。他說他總是覺得馮素貞沒有死。劉倩羨慕地說,壹個女人的壹生中,只要有壹個男人是真心對她的,她這壹輩子就沒有白活。劉倩壹把抽出掛在床頭的劍,把喜服劈成紅布條。隨手甩出,布條在李兆廷的腰間纏成了壹個“生死同心結”。她說如果找到馮素貞,我把妳完壁奉還;找不到馮素貞,這個結,只有我才能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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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二天,李兆廷夫婦來拜見公主、駙馬。天香挖苦說,看樣子,妳們兩個挺恩愛的嗎。李兆廷贊揚劉倩知書達理,心地善良,說男人能娶到這樣的好妻子,是莫大的幸福。天香不服氣地地問馮紹民:“駙馬,妳說,本公主怎麽樣?”馮紹民:“公主知書達理,溫柔賢惠。”“還有呢?”天香又問。“真正的幸福是難以言說的。”馮紹民含糊地說。
王公公向皇上報告:“公主昨晚喝醉了,駙馬在院子裏彈琴。”菊妃問,他們同床了嗎?王公公說,公主睡在床上,駙馬趴在桌子上。“給天香當駙馬,真是難為紹民了。”皇上同情地說。
當天晚上,皇上又接到稟報:公主和駙馬又在屋裏打起來了。皇上和菊妃急忙待趕到。屋裏家俱東倒西歪,滿地狼籍。馮紹民搖搖晃晃,雙腳踩在兩根甘蔗上,頭上頂著壹根甘蔗,手裏抱著壹堆甘蔗。天香坐在桌子上,蹺著雙腳啃著甘蔗。皇上氣憤地帶走了馮紹民,把天香壹個人甩在洞房裏。
皇上把天香的任性遷怒於莊嬤嬤:“妳即然教導不好她,朕又要妳這張嘴何用?”命太監在莊嬤嬤的嘴上貼上了封條。
壹見莊嬤嬤的模樣,天香公主高興地壹蹦而起,說這壹回我的耳朵可清靜了。但沒過多久,她就陷入了苦惱之中。莊嬤嬤嘴上貼著封條,話不說,水不喝,飯不吃。因為封條是皇上貼的,誰也不敢摘。天香的貼身丫鬟杏兒去找馮紹民。馮紹民正在練劍,壹身白色衣褲,劍姿優美。杏兒說:“駙馬,要您是個女的,真像個仙女。”杏兒請馮紹民去幫公主解決莊嬤嬤的難題,想到天香的刁蠻,馮紹民婉言謝絕了。
為了莊嬤嬤的事,皇上也很焦急。但作為皇上,他又不能收回成命。皇上親自趕到公主府,傳旨馮紹民來解決問題。馮紹民說,莊嬤嬤所教之人,是公主,公主乃國之臣民,臣之家妻。對臣民教導不力,貽誤國事;對臣妻教導不力,不利家事。皇上既然已經用國法懲罰了,現在,該是兒臣用家法處治了。莊嬤嬤被帶了上來,嘴上貼著封條,她有氣無力地垂手而立。馮紹民走到嬤嬤跟前,突然揮手,兩巴掌虛打在莊嬤嬤的臉上,封條飄然落下。
皇上說:“朕其實也不想讓任何壹個人死。盡管執政以來,朕的手,禦批過無數人的生命,可真正取走了他們性命的,不是朕個人,而是朕所處的這個位置,是權力。朕也是身不由已啊!”
從皇上處理莊嬤嬤這件事情,菊妃明白皇上是不會對太子下手了。皇上說得那番話是在暗示他們誰也不能對太子下手。
天香又變成了聞臭公子的模樣,騎著毛驢,傷感地離開了皇宮。她要去找壹劍飄紅。壹劍飄紅正和張紹民在錯認水酒樓。桌子上,壹大堆空酒碗。兩個失戀的男人,壹個說:“妳失敗了。”另壹個說:“妳也失敗了。”
這時,門外傳來天香的聲音:“我也失敗了。”天香抓起壹碗酒,壹飲而盡。天香說:“妳們兩個對我都太好了,在妳們中間,我無法選擇,只要選擇壹個,就會傷害另壹個。無論傷害了誰,我都會很痛苦。我只有傷害我自己,所以我順從了父皇的旨意。”天香舉起酒碗:“為了我們***同的失敗……”
三個人高舉酒碗,壹飲而盡。天香哈哈大笑,不知道人世間有沒有忘情的藥?乞丐老太太拄著拐杖顫巍巍地進來。老太太拉住天香的手仔細查看。天香手腕上,鮮亮的紅蜘蛛越來越大了。國師的毒藥即將發作了。老太太掏出壹粒藥丸,吃了這忘情丹,妳就解脫了,就不會為情所累,所苦了。天香毫不猶豫地吞下了忘情丹。忘情丹可以暫時克制陰陽斷魂散的毒。稍傾,老太太指著壹劍飄紅:“他是誰?”“冷面殺手壹劍飄紅。”天香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冷漠。老太太又指著張紹民:“他呢?”“八府巡案張紹民。”天香的口氣裏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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