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解決是不負責任。在對人格進行分類之前,先有個大概的概念也不遲。“佛教”壹詞最早出現在日本雜誌上,我們不必去追究它的起源,也不必去關註它在流行過程中的各種引申意義,因為這個詞是建立在“佛”的概念上的,所以佛是它的文化和基本內涵的來源。
說起佛教,中國有融合儒、釋、道的傳統,佛教就是“佛教”。儒家來自孔子,道家來自老子,都是中國本土的思想,而佛教來自古印度,是釋迦牟尼創造的。這三種思想聚集在奴隸制和封建制過渡時期,經過漫長的整合過程,最終達到統壹的既定立場。
在後現代社會,雖然人們的意識和觀念被各種現象的沖擊所解構和碎片化,但每壹個具有深刻意義的流行詞的爆發式傳播都有其伏筆和醞釀。網絡的普及,尤其是自媒體的出現,各種經典話語的轉載鋪天蓋地。在常見的智慧語錄中,佛教也不在少數,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壹花是世界,壹葉是菩提”、“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在不斷接受記憶的強化的同時,很多文字朗朗上口,圖文並茂,賞心悅目。就這樣,在被依次灌輸了幾年之後,壹聽到“佛”這個概念,我突然覺得自己遇到了知己。這些是“佛教”形成的文化、歷史和外部條件。我們來討論壹下“佛教”形成的內在因素或智力支持。
在佛教文化傳統和佛教流行術語廣為流傳的概念認知基礎上,修行作為“佛”的基本前提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為“佛學系”指的不是壹個發展的過程,不同於哲學系學哲學,文學系學文學,而是佛學系學佛學。
“佛”是指修行佛法的過程已經完成,但它來自於修行,而不是來自於寺廟裏或書本上的文字裏的學習或頓悟。
毫不誇張地說,“佛系”群體已經把這種思維方式當成了壹種日常行為模式的起點,但並沒有像傳說中那樣成佛。佛壹定是全知的狀態,沒有無知的佛,也沒有半生不熟的佛。知識是不斷更新的,不可能壹勞永逸。尤其是在科技飛速發展的時代,昨天學到的知識今天可能就過時了。現在的互聯網就像壹個無限知識的插件,可以隨身攜帶。它的維度不僅包括人類歷史上已知的壹切,而且還在不斷更新。不局限於宏觀或微觀知識,也不局限於某壹具體專業或交叉學科知識。
有了充分的外部和內部條件,“佛”就有了佛教的壹個重要特征:既要自我覺悟,又要使他人覺悟,這是以信息的形式對知識的享受。
意識的傳播是壹種識別能力,否則大部分處於不可控狀態的信息都屬於垃圾。這也是為什麽“佛系”壹直被嘲諷為“什麽都可以”“可以”“沒關系”的麻木群體,但其實很多時候,這是他們對無效結果給出了綜合評判的表現。這種看不起壹切的思維方式看似消極,但也有其積極的壹面。比起壹些成功人士分享壹些沒有營養的東西,“佛系”在分享知識方面要高尚得多。從佛教的角度來說,分享也是壹種慈悲,慈悲不分貴賤。
“佛”的另壹個表現是“知行合壹”,這也是修行的重要環節。很重要是因為這是儒釋道三大思想體系容易產生分歧的地方,而這三大思想體系都有各自不同的“知行合壹”。
歷史上曾經有過關於主流思想的“佛道之爭”,從不同的認識角度來看都是可以理解的。在文學作品方面,佛教有《西遊記》,有師徒歷經“八十壹難”取經西天,道教有《東方遊記》,八仙在那裏漂洋過海,各顯神通。在文學藝術成就上,兩者本質上並不矛盾,都是經典之作。
今天的“佛教”之所以不是佛教,是因為它有些“脫胎換骨”。我們來做壹個辯證的假設:把佛教體系中“知行合壹”中的“知”分為今天的儒家,把“行”分為今天的佛教,把“合壹”分為今天的道家,是不是更合適?
恩格斯在《自然辯證法》中說:“辯證思維——正因為它是建立在對概念本身的性質的研究之上的——只有天才,只有處於相對高級發展階段的人(佛教徒和希臘人)才有可能。”顯然,這段話中的“佛教徒和希臘人”不能教條式地理解,而要辯證地理解。
所謂高級發展階段的人,綜合了全知、全知、全能的前提條件,即知識、認識、實踐都得到充分發展的人。當然,以上都是廢話。在信息時代,沒有人或行業會簡單套用壹個孤立的觀念,類似“佛教”這樣的流行語只是對過去經典的壹種普及。
改革開放40年來,我們的意識形態領域不僅融合了古今中外的各種制度,還加入了許多正在生成的新事物。這不是壹成不變的方法論可以做到的,也不是文人墨客的行雲流水可以做到的,而是要壹步步把理論和實踐結合起來。同樣,所謂的“佛系”也不是打坐念佛,更不是“天天撞鐘當和尚”,而是腳踏實地,無所畏懼,樂觀從容地與多變的世界相處的壹種方式。
所以,不要隨意鄙視和嘲諷壹個龐大的群體,因為這是構建穩定社會的基石。我們也希望所謂的“佛教”能給世界帶來有益的融合和真正的發展,希望這壹切不是簡單重復的永恒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