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壹剪梅 甲辰除夜》
(宋代)蔡伸
夜永虛堂燭影寒。鬥轉春來,又是明年。異鄉懷抱只淒然。尊酒相逢且自寬。
天際孤雲雲外山。夢繞觚棱,日下長安。功名已覺負初心,羞對菱花,綠鬢成斑。
2. 《遊西林寺》
(唐代)李涉
十地初心在此身,水能生月即離塵。 如今再結林中社,可羨當年會裏人。
3. 《貢院題》
(唐代)魏扶
梧桐葉落滿庭陰,鎖閉朱門試院深。 曾是昔年辛苦地,不將今日負初心。
4. 《和楊侍郎》
(唐代)吳融
目極家山遠,身拘禁苑深。煙霄慚暮齒,麋鹿愧初心。
5. 《贈詩僧懷靜》
(唐代)方幹
幾生餘習在,時復作微吟。坐夏莓苔合,行禪檜柏深。
入山成白首,學道是初心。心地不移變,徒雲寒暑侵。
6. 《金縷曲》
(宋代)劉辰翁
曉殿龍光起。禦香濃、新詩寫就,雲飛相第。壹自騎箕承帝賚,千載君臣魚水。端不負、當年弧矢。赤壁周郎神遊處,料羞看、故壘斜陽裏。今***看,更無比。
尊前若說平生事。嘆長江、幾番風浪,幾人膽碎。數載太平豐年瑞。三百年間又幾。想皇揆、初心應喜。漸近中秋團團月,算人間天上、俱清美。祝千歲,似甲子。
7. 《送徐渙端公南歸》
(唐代)鄭谷
青衿離白社,朱綬始言歸。此去應多羨,初心盡不違。
江帆和日落,越鳥近鄉飛。壹路春風裏,楊花雪滿衣。
8. 《言懷 遂繼韻戲贈》
(元代)王惲
休官鼓澤居閑久,縱清苦愛吾子能守。幸年來所事消磨,只有苦吟甘酒。平生學道在初心,富貴浮雲何有?恐此身未許投閑,又待看鳳麟飛走。
9. 《送李秀才入軍》
(唐代)李山甫
弱柳貞松壹地栽,不因霜霰自難媒。書生只是平時物,
男子爭無亂世才。鐵馬已隨紅旆去,同人猶著白衣來。
到頭功業須如此,莫為初心首重回。
10. 《詠古二首有所寄》
(唐代)劉禹錫
車音想轔轔,不見綦下塵。可憐平陽第,歌舞嬌青春。
金屋容色在,文園詞賦新。壹朝復得幸,應知失意人。
寂寥照鏡臺,遺基古南陽。真人昔來遊,翠鳳相隨翔。
目成在桑野,誌遂貯椒房。豈無三千女,初心不可忘
2. 關於思念的文言文韓庚者,牡丹江城人也。幼聰慧,善舞。年十三,隨師赴京求藝,入中央民族大學,歷五載,苦學不輟,熟習民族之舞五十有六。藝滿將出師,適逢韓社在京設擂,以求中華之名士。時值韓風東漸,聲勢日隆,韓之歌舞,流於萬家。此番設擂,為計深遠:欲以中華之子,揚南韓之風。京之少年,莫不躍躍欲試,壹時湧者如潮。?
庚隨友赴考,本無它意,壹曲歌罷,主事者問其可歌否,遂歌而去,亦忘此事。壹日歸來,其友告之:某長者李望子回訊,遂call之,方知已入彀中。庚大喜過望,以平日之願將得償也。告之以母,母亦喜。天下父母之心,莫不同壹:惟願子之樂也。?
將東漁,孰料韓社推諉以故,既不明拒,亦不應允。韓之其言,如予水中之花,子空守壹諾,如望鏡中之月。天之四方,地之茫茫,心之所向,彼之何往??
其實子未及弱冠,然意堅決,心持壹念,唯踏步天下,舞動春秋。故懷空諾,南下奔波,將及深圳,無通關之憑,未得入, 於壹隅,幸得友而脫困。子在深圳時,嘗舞於南山世界之窗,八年後,重返其地,司眾火炬手之職,宣誓於此。當是時也,壹藍旗迎風招展,上書庚字,好不威風,乃歌迷由港入圳,特為庚助威耳。臺上庚神采奕奕,喜笑顏開。諺雲:物是人非。此言極是。八年之前,子舞之於此,為子之溫飽,八年後,子舞之於此,為國之榮耀。地不易物,風景如故,子之心境,豈相差十萬八千裏哉??
子於奔波之際,苦侯回音,終得明諾,於零三年入韓。韓給食宿,子性質樸,尚儉,竟不攜壹文而入韓。及入韓地,上無父兄之照拂,又不曉韓之言語流俗,步履維艱,長壹旬半月不發壹語。韓語位分尊卑,涇渭有別,然子習之,莫之以告,故多冒犯,以子之不敬甚矣。期年後,韓語初通,方知此戒,遂處處小心,時時在意,於人於物,皆恭敬有加,皆用敬語也。子之韓文,說為上,識次之,寫亦次之,嘗言韓文皆為圈圈棍棍,不亦(宜)怪哉,為友笑罵,故不復言。然語言者,語之言之,方能通曉,子之韓地,寡言少語,雖心知肚明,然未能暢言,每與人言,顛三倒四,不知所雲。韓人性急,多不待其言畢而走者。子愈默如水之靜石,暗流思想之淚,淚入於水,魚焉得見??
韓人素來親美賤華,常以夜郎之態而奪我中華之寶。時雲四大發明皆發於韓,時雲孔子屈原實乃韓人,國人聞之,常付之壹哂。然其竟欲以國際之法而圓彌天大謊,謀國際認可為謊言立據,我輩國人,不可不防。端午已逝,中秋未失,亡羊補牢,猶未為晚。國人專利意識甚弱,又多視傳統如敝履,皆雲西方之月亮於我國,故賜外人可乘之機。韓印渾天儀於其幣,曰提升民族自豪感。以我中華之物,揚韓之民族自豪感,普天之下,唯韓人膽敢如此。至於耶穌乃韓人先祖,世界文化發端於韓,亦可知矣。若果如此,基督孔子皆為韓人不足為怪,月球火星皆創於韓。古韓主集傾國之力,舉全民之氣,造驚世之月,故今中秋之月,實則古韓人所創。若之何韓置月於天?無他,唯吹耳。?
子本性開朗,天性純良,林中之鹿,去國遠鄉。初及韓地,韓之不善者欺之甚重。辱及自身,子聽而不聞,辱及家國,子錙銖不讓,必使其懼而退之。子初習西洋之舞,勤練朝夕,常子夜而歸。壹夜遇無賴者眾。初時韓語咿呀。頗為不善,子直行未止。忽聞壹人以華語斥之,不堪入耳,侮家辱國,子旋而立,雙目迥然,身如劍將脫鞘,氣度森然,眾無賴為子氣勢所慎,皆噤聲。長街蕩蕩,無車馬之響,鼻息之聲,清濁可聞。忽壹人旋走,余者皆散,子待其遠去,方途行而歸。?
子雖少年,然中華泱泱之風骨,漸成其氣,日易時移,韓之識其良質者,頗敬之;子亦以其言行,消其對華成見。韓素排外,能得其敬,已屬不易,去韓人成見,愈加難得。於中華之內,吾等只為自身,壹旦涉之他國,吾壹言壹行,皆為中華。吾之美矣,中華之美,他人不贊;吾之醜矣,中華之醜,他人喜之,宣之揚之,名之臭之,曰:“此乃中華之醜也。”諺雲:在家千日好,出門時時難。其是之謂也。?
吾等只需靜待其脫身而出,纖纖絲絲,於幽暗處見光明.
江湖遠,路茫茫,非凡之人,雖有鳳凰磐涅;然終有壹日,必將浴火重生,壹飛沖天!
3. 文言文翻譯原文
薛譚學謳於秦青,未窮青之技,自謂盡之,遂辭歸。秦青弗止,餞行於郊衢,撫節悲歌,聲振林木,響遏行雲。薛譚乃謝求反,終身不敢言歸。
譯文
薛譚向秦青學習唱歌,還沒有學盡秦青的技藝,就自己說已經學完了,於是告辭回去。秦青沒有阻止他,在郊外的大路上設宴送行;(秦青)擊打著樂器,悲壯地歌唱起來,那歌聲使路邊的樹林都振動了,使空中的飛雲也停住了。薛譚(聽了後)便(向秦青)道歉並請求能返回(繼續跟秦青學習唱歌),(從此)壹輩子不再說回去的事了。
註釋
學謳:學唱。
於:向。
窮:盡,完。
遂辭歸:於是就告辭回家。
弗止:弗,不,沒有。沒有勸阻。
餞行於郊衢:在城外大道旁給他餞行。
餞:用酒食送行。
撫節:打著拍節。
遏:阻止。
謝:道歉。
反:通假字,通“返”,返回.
衢:大道。
謂:以為
悲歌:雄壯的歌聲
4. 翻譯 文言文德佑二年二月十九日,我被任命為右丞相兼樞密使,統壹指揮各路兵馬。這時元軍已迫近都門外,不論是迎戰、防守或遷都,都已經來不及安排。大小官員聚集在左丞相的衙門裏,都想不出辦法來。當時(雙方有)使者車馬往來頻繁,元軍方面約邀(我國)當權的人相見,大家認為我去壹趟就可以緩解國家的禍患。國家事態到了這地步,我不能(只顧)愛惜自己;(而且)估計元軍方面還是可以用言語說動的。以前,(我們的)使者往來,沒有被扣留在北方的,(同時)我更想探察壹下元軍方面的情況,回來好尋求救國的辦法。於是未接受丞相的印信不就任,第二天,以資政殿學士(的身份)前往。
剛到元軍軍營(的時候),我慷慨陳辭,(他們)上上下下都很震驚。他們也不敢馬上就輕視我國。不幸的是先有呂師孟幹壞事,後來有賈余慶(向對方)討好獻媚,我(才)被拘留不能回還。國家的事情被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自己估計不能脫身,就當面責罵元軍統帥不守信用,揭露呂師孟叔侄二人叛國(的罪行)。(我)只想求死,不再顧念(個人的)安危。元軍方面雖然表面上尊敬我,實際上(對我)很憤怒。(派來)兩個高級頭目,名義上是招待使臣的人,夜裏卻用兵包圍我的住所,我就不能回國了。不久,賈余慶等人作為祈請使要到北方去;元人逼迫我同他們壹起走,但又不算作使者。我照理應該自殺,但還是忍耐著(隨他們)出發。古人說:“(忍辱不死)是為了將來有所作為啊!”
到了京日,得機會跑到了真州,就把北兵的虛實完全報告了淮東、淮西兩位邊防統帥,約定(同他們)聯合兵力奮起抗戰。國家復興的機會,大概就在此壹舉了。(在那裏)住了兩天,揚州的邊帥下了逐客令。(我)沒有辦法,(就)改名換姓,隱蔽行蹤,在荒野裏奔走,在露天裏歇宿,每天同元軍的騎兵在江淮壹帶(彼此)互相出現或隱沒(沒有遇見)。困窘饑餓,無所依托,懸賞捕捉又很緊急,天高地遠,叫喚求救都來不及,後來找到壹只小船,避開(敵軍所占的)江中小洲,從北海出去,然後渡過揚子江,進人蘇州,經過四明,轉到天臺,終於來到永嘉。
唉!我接近死亡的危機不知道多少回了!責罵敵軍大頭目會被處死;痛罵叛賊也會被殺死;和北兵那兩個高級頭目相處二十天,爭論是非曲直,好多次都可能被殺死;逃出京口(的時候),身邊帶著匕首以防意外,差點自殺;經過十多裏有北兵停泊船只的水區,被巡邏船搜尋,差點投水,葬身魚腹;在真州被趕出城外,差點(由於)走投無路而急死;投奔揚州,路過瓜州揚子橋,如果碰上(敵人的)哨兵,不可能不被殺死;在揚州城下,進退不能自主,幾乎類似送死;坐在桂公塘土圍子裏,(敵人)騎兵數千人從門前走過,差點落在敵人手裏死掉;在賈家莊,差點被巡查的軍官淩侮逼迫而死;夜裏投奔高郵,迷了路,差點兒陷(於泥沼)而死;天亮時,在竹林中躲避哨兵,遇到巡邏的元軍騎兵幾十人,幾乎無法逃脫而死3到了高郵,置制司衙門(通緝捉拿我的)公文下達了,差點兒被逮捕殺死;在城子河裏航行,在橫七豎八的死人堆裏穿行,(我坐的)船同(敵人的)巡哨船相隔很近,差點兒遇上(敵人而被)殺死;到了海陵,往高沙去,常常擔心白白地死掉;取道海安、如臯,壹***三百裏路,北兵和土匪在這壹帶來來往往,(我)沒有壹天不可能死去;到達通州,幾乎因為不被收留而死;後來駕著小船在驚濤駭浪中航行,實在沒有辦法,(這時)已不把死亡(的威脅)放在心上了!唉!生死不過是早晚間的事情,死了就死了;可是處境是那樣的危險艱難,而且層出不窮,(實在)不是人所能忍受得了的。痛苦的事情過去以後再回味當時遭受的痛苦,那是多麽的痛苦啊!
我在患難當中,有時寫點詩來記述遭遇的情景,現在保留著底稿舍不得丟掉,旅途中親手抄寫:(有關)出使北營,被扣留在北關外(的部分),作為壹卷;(有關)從北關外出發,經過吳門、常州,渡江到瓜州,重回京口(的部分),作為壹卷;(有關)從京口逃向真州、揚州、高郵。泰州、通州(的部分),作為壹卷;(有關)從海路到永嘉又來到三山(的部分),作為壹卷。
(我)打算(把這部詩集)保存在家裏,讓後代的人讀到它,能同情我的心誌。
這壹年夏季五月,年號改為景炎,廬陵人文天祥給自己的詩集寫了序文,題名為《指南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