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的身份證叫“符”——這不是江湖騙子畫出來驅鬼的那種“魔咒”,而是木頭或金屬做的小物件。隋唐時期,中國出現了最早的“身份證”——“魚符”。這張“身份證”的形狀像壹條魚,分為左右兩塊,上面有掛的孔。“魚符號”是官員的獨特“身份證”,普通百姓還沒有得到這種待遇。“魚符”上刻有持符官員的姓名、官職、衙門、官階。魚符的材質因官階的高低而異:三等以上的王公、高官所用的魚符是用黃金制成的;五級以上官員用銀魚符;六級以下官員使用銅魚符。為了方便官員外出,攜帶魚符,朝廷還為官員定制了壹個“魚袋”,用來裝魚符,要求是“符不離袋,袋不離符”。官員朝見皇帝、會見同僚、外出公幹,都要出示自己的“魚符”來“表明身份”,才能得到對方的認可和接受。所以當時有“附身魚符者,謂之高貴賤也。”
俗話說:皇帝壹聲令下,和尚跑不掉。皇帝變了,魚符號就變臉了。武則天執政時,“魚符”換成了“龜符”,用途不變,只是形狀和材質發生了變化。後來,“龜象”又相繼成為“虎象”、“林象”。符號的形狀和材質發生了變化,它的“功能”也增加了:除了證明身份,還有壹個額外的權威功能:當妳手中的符號被點亮時,妳就可以調動和指揮軍隊,任免官員。歸根結底,“象征”還是地位的象征:地位高意味著權力大。
到了明朝,金屬符號大概是太重了,不方便攜帶,為了體現改朝換代的新氣象,官員手中的金屬符號全部換成了“牙牌”。牙卡的質地有象牙、獸骨、木頭等。牙牌細長如水板,上面刻著持證人的姓名、職務、簡歷、單位,細節類似於今天超大號的名片。2004年,考古人員在南京明代寶船廠船塢遺址發現了鄭和的“身份證”。這是朝廷特制的烏木牙牌,上面有壹個孔,用來掛在腰間,所以又叫“腰牌”。
近年來的考古研究發現,從明代開始,“身份證”從官場蔓延到社會,社會上的壹些達官貴人開始把持有“牙牌”、“腰牌”視為壹種榮耀。阿明人陸榮在《園雜記》中記載:“凡出入內府者,不分貴賤,壹律掛牌避嫌”。可想而知,在那個年代,“牙牌”就像今天的智能手機、筆記本電腦壹樣,受到全國上下的推崇。
清代牙牌少,腰牌多,腰牌上的個人信息更全面:姓名、年齡、單位、職業、官銜等。高級腰牌居然刻上了持證人的五官!腰牌就算丟了被別人撿到也不能冒用啊!其“防偽手段”的高度可見壹斑。
值得壹提的是,到了清朝,身份證制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腰牌說起,提到頭頂的壹個官員發明了除腰牌之外的另壹種身份證,就是帽子珠。這當然和清朝的服飾有關。頂部的材料有寶石、珊瑚、水晶、玉石、金屬等。階級不同,帽珠的材質自然不同:壹個高官,帽珠是紅頂;農村秀才,帽珠是銅頂;普通人沒檔次沒產品,就用綢緞在頭上打個帽子結。所以,人們在街上相遇,壹看到對方的頭頂,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壹些富商為了擡高自己的地位,用錢把銀子“捐”成信物,辦了假的“身份證”,導致壹些影視作品中出現了“紅頂老爺”、“紅頂鄉紳”的稱號。
結論:身份證不是現代人的專利,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我們不必感到驚訝。作為見證歷史變遷的社會人,我們應該保持探索中國悠久歷史文化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