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律師網大全 - 專利申請 - 我是寫小說的,需要壹些關於美國監獄的資料,比如常用的稱叫,獄警叫CO。還有監獄常有的規則或潛規則。

我是寫小說的,需要壹些關於美國監獄的資料,比如常用的稱叫,獄警叫CO。還有監獄常有的規則或潛規則。

如今,監獄林立已成為美國的壹大景觀,故人們封美國為監獄大國。在那裏,得克薩斯州的監獄可稱美國各州之最。而比維爾鎮的監獄則又被人們視為是得州最危險的監獄。盡管如此,人們對比維爾鎮監獄的情況仍知之甚少,直到曾獲普利策新聞獎的記者約瑟夫·哈利南不久前親臨該鎮最危險的監獄,才揭開了這些監獄的黑幕。本文是哈利南在走訪該鎮幾座監獄後所著的壹部名為《到河的上遊》壹書的節選。它讓人們透過這名記者的第壹手資料,更好地看清這個自稱法律至上的國家是如何虐待犯人的駭人聽聞的黑幕。

1、比維爾打造監獄城

比維爾小鎮位於得克薩斯州南部聖·安東尼奧和考普斯·克裏斯蒂之間的樹林茂密的地帶。在這個小鎮上有兩所監獄。壹所監獄坐落在新近關閉的原海軍基地上,叫做加爾紮看守所,另壹所叫麥康奈爾看守所。比維爾就像其它許多監獄所在地壹樣,是壹個偏僻的地方。即使是比肩而立的加爾紮與麥康奈爾監獄,它們之間的距離也得讓妳驅車花費壹個小時才能走完。記者前往這兩個監獄有諸多理由,但是最主要的是記者認為他可以在這裏親眼目睹新舊監獄之間究竟有什麽差別。

在得克薩斯州,人們仍將建造監獄當作百年大計來對待。許多牢房往往以關押在這裏的囚犯而出名。農作物都是由犯人種植,他們勞動時,受到騎在馬背上的荷槍實彈的獄警的嚴密監視,後面還跟著壹群兇狠的狼狗,以防犯人逃脫,有利於及時追捕。

要知道,比維爾是壹個只擁有1.3萬居民卻關押了7200個囚犯的小鎮。這種居民與犯人之比雖然沒有超過美國的任何其它地方。但是,該鎮的壹些熱心的擁護者告訴記者,他們仍然渴望再增加壹些犯人。就像記者了解到的美國其它壹些小鎮,他們正在設法將他們的社區變成壹個監獄中心,就像美國的壹些城市都成了特定產品的代名詞壹樣,如底特律為汽車城,而匹茨堡則成了鋼鐵城。

2、監獄當作產業來辦

麥康奈爾監獄由L·W·伍茲監獄長開辦。L意為萊斯利,不過沒有人稱萊斯利監獄長。他身材高大,身高足有1.8米,但當他戴上帽子、穿了靴子後,就很難說得出他究竟有多高。他長著淡藍色的眼睛,光溜溜的無毛面孔。說起話來,看上去從來就像是有氣無力,只見其嘴唇稍稍蠕動,幾乎看不出是在講話。

伍茲在監獄這壹行當裏是以拘押監獄長出名的。他的座右銘就是將人關押起來,而且永遠不讓他們出獄。在得克薩斯州,還帶有點宗教的色彩。在該州關押的犯人,按人均計算,也許是各州最多的。據統計,得州的監獄系統如此龐大,目前美國每9個犯人中就有壹個關押在得州的監獄裏。而且囚犯的人數每年都在增加。為了滿足關押更多的囚犯的需要,該州自1980年以來已經建造了100多所監獄。該州預測,它的目標是能容納15.5萬名犯人,這將使它在監獄系統內成為美國之最。當記者問起伍茲這是否會給他帶來麻煩時,他卻不屑壹顧地說:“按我的看法,它還需要更多壹些!”

1996年,美國***在監獄上花費了240.5億美元的預算,平均每天每個犯人頭上要攤55美元。可是,不知什麽原因,得州的監獄費用就要便宜得多。就拿麥康奈爾監獄來說吧,它壹天只需43美元就可收留壹名犯人,這個數字令監獄長非常得意。他沾沾自喜地說:“我們已經將監獄當作產業來辦了。”

3、隔離區成囚犯地獄

在麥康奈爾監獄,大約有2806名犯人,其中504人目前隔離在人稱為行政隔離區(ADSEG)的地方。行政隔離區實際上就是古代做法的現代翻版。自從羅馬帝國以來,監獄就設置了隔離牢房,意在將那些常惹麻煩的犯人與普通的犯人隔離開來。但是在過去的20年中,行政隔離區的使用變得越來越流行,其結果到頭來卻變得非常嚴重。

在得克薩斯州的監獄裏,行政隔離區分為三個檔次。大多數剛入獄的犯人都需在第三檔次的行政隔離牢房區內被殺殺威風,這是最為嚴厲的監獄區。

在第三檔次牢房的犯人沒有除臭劑、洗頭劑和牙膏,只可得到壹些小蘇打來擦洗自己的牙齒。其它的東西則被視為獎品而獎給那些表現良好的犯人。可是在行政隔離區,表現良好幾乎是沒有的。許多犯人精神上受到困撓,壹些犯人被人稱為“亡命之徒”,因為他們往往想以死來了卻自己的壹生。還有些犯人被稱為“投擲手”,他們往往用他們的糞便投向看守,而對“投擲手”的懲罰是非常嚴厲的。犯人將被扒光衣服,穿上紙衣,他們正常的飯餐將被停止壹周發放。取而代之以每天只提供些大雜燴食物,諸如向犯人提供壹點食物面包這類烘烤物。

1999年,壹位聯邦法官發現得州的行政隔離區實際上是精神病的孵化器。它們引致了殘酷和罕見的懲罰。他認為將犯人囚禁在這些行政隔離區的做法實際上是違反憲法的。他的發現很大程度上是依據刑法專家的證詞。這些專家包括克雷格·哈奈。他是法律界公認的全國刑事學院心理學領域的專家。

哈奈巡視了得州3個監獄裏的行政隔離區,但是沒有包括麥康奈爾的監獄。他把自己所見所聞稱為是犯人中空前的絕望和歇斯底裏。哈奈作證說,在許多例子中,有許多犯人用大便塗在自己的臉上。在其它的例子中,有人將小便尿在自己的牢房裏,地上全是尿水。

哈奈試圖與壹些犯人談話,但是他們都顯得語無倫次,往往是咕噥或者尖叫。有些人顯得富有敵意,暴跳如雷。還有的人將手伸出墻壁。有的則顯得神經兮兮不知所雲,壹會兒就讓人打退堂鼓了,因此無法再交流下去。有壹位犯人拚命地捉拿想象中的皮膚裏的蚤子。簡而言之,哈奈在作證時說,該州的行政隔離區的情況糟透了,“是我迄今看到的最惡劣的,要多惡劣就有多惡劣。”

在麥克康奈爾監獄裏,行政隔離區包括了壹個看守房,房間的墻上有壹張圖表,上面列舉著總***504個牢房中每個牢房居住的犯人。這些牢房都是按字母順序進行編號,如A室、B室以此類推。

這張圖表的顏色都是經過特定編碼的,顯示每個犯人的種族以及所依附的黑幫。由於實際上,所有的犯人都是黑幫成員,而所有的黑幫成員實際上又是按種族劃分的。因此,這裏的犯人都是按種族進行分離,白人與白人、黑人與黑人。鑒於比維爾位於得克薩斯州南部,其中許多是墨西哥的後裔。因此,實際上他們都是墨西哥黑手黨的成員或者是壹個叫EME的團夥的成員。

壹走進F室就象是進入了壹個靈長動物的籠子。裏面充滿著大聲的吵鬧和嘶啞的叫聲。讓人感到危險和易受攻擊。抨擊聲和大喊聲回蕩在屋內。大多數的聲音根本無法辯別。有些聲音是遭折磨的呻吟聲。有些則是從屋內深處傳出,好像是犯人用腳有節奏地蹬踩牢房鐵門的沈悶聲。他試圖,也許是想踢斷那塊阻擋他到外面去的鐵門,他的飯就是從這個鐵縫中傳遞進來的。再次,通過猛踢鐵板,可以引起看守的註意,這樣可以打斷他在行政分隔區的冗長無味的生活。

記者在獄長的陪同下進入了由布賴恩·羅迪恩少校負責的行政隔離區。這位身材瘦削,頭發發黑的少校解釋說,F室充滿著士兵,他們是各自團夥的低級成員。而在A室卻關押著團夥的領導人,相對來說比較平靜。”

他對記者說,盡管他們向他人和街頭的團夥發布命令,但在這裏,他們不想遭到扭打。他們不想受到限制。所以他們表面上也就不制造麻煩。

他說,“這些家夥。”用頭朝A室點了點,“就從這裏控制著毒品的走私。”A室裏的那些男人聽到了他所說的話,但仍面無表情。就在記者呆在那裏面時,他們壹直顯得無動於衷。麥康奈爾的監獄關押著得州監獄系統中最為兇殘的犯人。

“大多數犯人都起碼在這裏服45年的徒刑。”羅迪恩說,“許多則是終身監禁。”因此,行政隔離牢房是得克薩斯州號稱最危險的地方。每天,他手下的獄官要報告10至12起暴力襲擊事件。看守們不得不戴上玻璃罩以免遭犯人向他們投擲大便、小便和食物,這往往令人作嘔。有壹位看守目前仍躺在醫院裏。他被犯人用自制的皮彈弓射出的7.5厘米長的金屬箭射中了手臂上部,割斷了動脈。據稱,犯人事先將發射金屬箭的橡皮筋藏在了褲子裏和內衣裏。

4、看守竟成求職理想

恐怖的美國監獄麥康奈爾監獄現雇有834位員工,其中570人是看守。經過18個月,壹位在麥康奈爾監獄工作的看守人員壹個月可掙2,027美元,或者壹年24324美元,在美國這個年人均收入8600美元,每4個人中就有1人生活貧窮的國度,這可是很好的收入了。而這些美元又對當地的經濟起了推動作用。

現在該小鎮有壹個新開張的電影院,叫塔科·貝爾,還有3個農場代理商,而之前這裏僅有壹個。

“我們在這裏購物,上商店並居住在這裏,”羅迪恩說。“這是我們的家。”這就是比維爾人為何願意居住在這裏的原因。監獄看守工作相當穩定,不太流動,不像之前在這裏的海軍士兵,他們流動性較強,住在城市,花費在城市。

記者離開麥康奈爾監獄後,又驅車穿過了比維爾鎮,前去采訪負責該州勞教管理官員培訓的官員查爾斯·戈登。這個訓練中心就象麥康維爾和加紮爾監獄壹樣,也位於比維爾,旨在為該鎮盡早獲得監獄之鎮的目標而出力。不久,戈登說,這個中心將成為全國最大的勞改所官員培訓中心。它壹年可培訓12000名看守或者是美國壹年所雇的全部改造所看管人員的三分之壹。而對勞改所工作人員的要求很低,只要是獲得與高中學歷相等的學歷,或者更高壹點就可,年齡必須滿18周歲,履歷清楚。受訓人將經過120個小時的學校授課,通常以連續12天每天10個小時的上課。然後,他們將接受80個小時的在職培訓。

37歲的受訓人伊萊·法鮑是壹位有4個孩子的離異母親。就像其它受訓的官員壹樣,法鮑已經在皮科斯縣的斯托克頓堡的監獄幹起了監督員的民事職位。據悉,斯托克頓堡是壹所開放僅2年半的小監獄,安全措施也是最低的。迄今為止,法鮑說,這個監獄還沒有發生騷亂,這也許是個紀錄。

這項工作非常有吸引力,法鮑願意將自己的4個孩子托付給他們位於400英裏之遠的祖父母那裏。她說,在來到這個監獄工作之前,她幾乎賣掉了所有的不動產,但是她說這項工作是100%的回報。除非妳要購房子,妳要自己付錢。

作為勞改改造所的官員,她將壹直獲得穩定的收入。她預計在今年可以晉升到上尉的職務,這樣每月的收入就可達3009美元。除了工資之外,她在監獄每天可以得到兩頓免費餐。她的幾個兒子理壹次發只需壹個美元。她把衣服都送到洗衣房洗,每月結壹次帳,只需付5美元即可。不過,無論如何,擔負看守對壹個離婚的母親來說是不那麽容易的。

唐納爾得·林克斯也是像法鮑壹樣參加管教訓練的學員,他身體結實,滿臉慍怒。他也是因監獄看守這份誘人的工資才從事監獄工作的。林克斯以前曾四處流浪幹壹些臨時性的建築工作活兒,與雙目失明的妻子住在壹個汽車房內。他今年54歲了,對申請勞教管理培訓人員來說,顯然年齡偏大了,已經過了許多監獄長退休的年齡了。當記者問為何想成為監獄看守時,他說,“噢,我和我的妻子結婚28年了,我們在汽車房裏已經住了19年。”他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妳還有什麽其它更好的辦法嗎?”

再過10年,待退休後,他就可獲得醫療保險,這是非常寶貴的福利。他說,他願意在殺手和強盜之間工作壹段時光。54歲了,主動出擊找工作,購買健康保險是他最大的願望。

第三位參加培訓的人名叫克雷森西歐·雷伊斯,今年才20歲。可是已經是2個孩子的爸爸了。就像法鮑壹樣,雷伊斯目前在壹所監獄工作。他是麥康奈爾監獄的助理醫生。“麥康奈爾的情況壞極了。”他說,“而那正是我所預料到的。”當記者問他為什麽能忍受這樣的環境時,他聳聳肩說,“這是壹個福利工作,”“如果壹直呆在這裏,收入將壹直可觀。妳要是不斷挪地方,那麽會獲得更好的收益。社會福利,除此之外妳還想要什麽?”

普林斯頓大學心理學家布魯斯·威斯藤在他的《美國的懲罰與不平等》中這樣說:如果監獄只對它關押的犯人起作用,而不影響到其他任何人,那麽影響會小得多。但事實上,美國的兩百萬犯人影響著供養他們的納稅人,看守的獄警,他們的家庭,他們將來還要回去的社會。每個人都受到影響,但程度不同。

二十世紀很長壹段時間內,1000個美國人中有壹個被關押。從上世紀70年代中期開始,被押人口開始持續增長。現在1000個美國人中已有七人被關押。這已經是歷史標準的五倍,是絕大部分西歐國家的八倍。

三十歲出頭的年齡段,黑人與白人被關押的概率比為7:1,白人群體中,只有高中學歷的和有大學學歷的人群相比,被關押概率比為20:1。有觀點認為關押有助於維持社會的安全。從1975年的38萬人在押人數到今天的兩千二百萬,犯罪率的確在呈下降趨勢。上世紀90年代的犯罪中殺人率下降了43%。也許是的。更安全的社會環境的價值是顯而易見,立竿見影的;而關押過多犯人的代價卻是理論上的,模糊不清的。

威斯藤的最大成就在於,不再讓這個問題模糊不清。他認為大量關押犯人是引起現代社會不平等的壹個重要因素。關押比種族上、階層上的隔絕,影響更大,更深化———這是用圍墻把弱勢的,特別是沒有生存技能的黑人,從美國人中區分出去。而當暴力罪犯被關押進監獄後,有壹半以上的人在獄中繼續進行著非暴力犯罪,特別是出售毒品。他們將來再次成為丈夫、父親,再次獲得壹份正常工作的機會都大大降低。

到2000年為止,高中輟學者被關押的幾率比起二十年前增加了兩倍。而且種族間差異極大。三十五歲左右的高中輟學生中,60%以上的黑人都進了監獄或者有前科。威斯藤警告,這會導致“黑人青年與其余美國社會集體性隔離”的結果。下層黑人的生活是悲慘的,但是監獄裏犯人之間的種族不平等尤為突出。例如,黑人的失業率是白人的兩倍時,他們進監獄的幾率就是白人的八倍。我們習慣於把進監獄看做是貧困悲劇的副產品;威斯藤卻把前者看做是後者的源頭。監獄人口暴增的結果,他寫道:“是貧窮的人越來越貧窮,而且希望越來越渺茫。”

部分原因是犯人將來找工作、掙錢的前景都很黯淡。男子在20至30歲期間是最快速地增加收入、拓展自身技能及社會關系的時期。在獄中的人這些機會都大大萎縮,並且留下了汙點。西北大學心理學家迪瓦·帕傑做過壹項試驗:讓條件相當的人去申請工作,區別是其中有些有過入獄記錄,而有些沒有。結論是在白人中,入獄記錄使第二次面試的機會少了壹半,在黑人中則少了三分之二。通過全美青少年縱向調查,威斯藤得出結論:壹次入獄記錄會使壹個人的工作機會減少,薪酬降低,從而使年收入減少30%至40%。對黑人來說,平均終身收入減少86000美元(白人因為薪酬比黑人高,所以損失得也多,達到114000美元)。

4 家庭的前景同樣堪憂

家庭生活的前景同樣堪憂。壹次入獄記錄使得壹個黑人的結婚機會下降了11個百分點。無論結婚與否,大部分被囚的男人都有孩子,這也使得關押人口不斷上漲的監獄成為了不斷制造前景黯淡年輕人的源頭。從1980年到2000年,父親是服刑人員的孩子人數增加了六倍,達210萬人之多。在白人孩子中,這個比例大約為1%,而在黑人孩子中,比例接近10%。

大家或許會認為這些人———賣毒品的、小偷之流———除了名義上是父親以外,和他們的孩子幾乎沒有什麽關系。但其實近壹半人在關押期間還是和他們的孩子生活在壹起。而對於這種父母來說,令人驚奇的是,無論他們有多糟糕,他們的孩子無論如何還是需要他們的。監獄似乎是在建立壹個良好社會的目的之下,把如此多的人口關押進監獄,使他們被社會邊緣化,但事實上所做的卻有可能是在毀掉企圖建立的那個良好社會。威斯藤認為,“大量關押犯人,與企圖做到控制犯罪,可能是自相矛盾的。”

也不是沒有好消息。自1980年以來,監獄內謀殺案件已經下降了90%以上。但同時,針對犯人教育的活動、訓練以及毒品治療的項目仍然不夠。如果政策制訂者們壹度太過於輕信再教育的作用,那麽他們現在則是太過於輕視了。

5 監獄幾乎是精神病房

僅僅從物理上將犯人和其他社會人群分離開來(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單獨囚禁),只是懲罰手段的第壹步,已經被證明其後果是“迂回導向心理狀況惡化”。從1995年到2000年,單獨囚禁的犯人數量增長了40%,達到81000人之多。盡管兇殺的數量下降了,但是嚴重暴力的事件卻仍然很普遍,而越獄事件也經常發生。

還有壹些很糟糕的消息:監獄幾乎就是現代精神病房。按最保守的估計,16%的監獄犯人患有精神疾病,大約有35萬人左右,而真正的數量則有可能是這個數字的兩倍。精神疾病不但使得病人自己更加痛苦,也使監獄設施更加擁擠,而對獄警的要求也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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