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牛逼的童謠
聽到孩子們唱童謠,讓我想起了我們這壹代人,也許是全世界,唱著最牛逼的童謠。
我還在牙牙學語孩子的年齡,拿著語錄本,唱著語錄歌,卻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就等著我放學後在街上瘋跑。在柴堆裏,拖著棍子,騎著大馬跨著大刀去“使”。
看到馬車的司機,童謠很容易就來了:
車老板,
微笑著,
用鞭子抽打那匹馬,
馬雪(驚恐和多毛,我不知道哪個詞)、
汽車翻了,
弄彎車主的雞巴棍。
孩子不知道什麽是羞恥,卻張著嘴唱歌。車老板生氣了。然後又喊:
“我兒子是誰?”
車老板:“我,我,我。”
“我孫子是誰?”
車老板:“我,我,我。”
這時不要怕,車老板正在拐角處開車。
“那個狗娘養的是誰?”
“余!媽媽是個婊子!”
妳為什麽不跑,等著挨打?
然後,我們傲慢又沮喪,還有壹串“車老板,微笑——”的童謠。
太棒了,不是嗎?我們又紅又專的壹代。現在說的都是80後19000後的事,但就算是我們這壹代,現在的父母,又怎麽可能承認是毀了的壹代呢?這壹代有多少是有前途的?記憶中最深刻的就是這樣壹首童謠,讓我無法忘懷。
那時候雖然什麽都亂缺,但是童謠還是很多的。當時很羨慕寫童謠的人很有才華,能讓我們唱的津津有味。
大雨傾盆而下,
北京打電話來,
告訴我要成為壹名士兵,
我還沒長大。
向指揮官報告,
休息壹下,吃點東西,
停下來。該死的!
向指揮官報告,
妳的妻子在臺灣省,
沒褲子穿。
買了兩英尺布,
做了褲襠褲。
別瞧不起我們唱這種破破爛爛的童謠,我們還是開心的。當然,也有壹直到處唱歌的正統:
打倒lxx,打倒wxx。
Lxx他媽的鞋頭長,
洗腳水,
糊紅薯,
甜的,面條和渣滓,
蓋著被子吃飯,
拉到床底下,
在被子下放屁和爆爆米花。
在床上撒尿,炸麻花。
不知道這些“私修”算不算兒歌,反正都是在唱。沒有“燕子,穿著花外套——”“這樣的童謠。
還有溫暖的童謠。
小老太太逗著孩子:
“逗逗·逗逗會飛,
很多妻子和孩子。"
等妳長大了,妳就知道法律和計劃生育是國策。壹妻壹子更違法。
我們還逗著躺在炕上爬不起來的小哥哥小姐姐,用大拇指捏著他的鼻子,唱著最短的只有兩個字的“開車歌”:
嘣嘣,
“哦——”。
還沒等“嗚嗚”唱完,鼻血就已經流出來了。這首童謠只剩下兩個字了。
有時,還自顧自的唱著:
小女孩,
上京巖,
挖兩個洞,
產兩個蛋,
用骨頭和骨頭折斷兩片花瓣。
更大力地,還是唱著這樣壹首童謠:
老王老王,
往墻上拉屎,
墻倒了,
把老王嚇跑了。
老王的老婆褲襠大,
撿垃圾,
博拉面疙瘩
還有壹個類似的:
老王的老奶奶挎著壹個大籃子(kuai,挎在胳膊上)。
撿垃圾,
修補褲襠。
妳打了我,
我不害怕,
我回家去起訴我爸爸,
我爸爸開拖拉機,
突突突突,妳這狗娘養的。
後來升級開飛機了。
後來上升到“開著坦克車,殺了壹百多個鬼子。”
有壹種“轎子”很有意思。兩個人緊緊握住手腕,把壹個人擡上擡下。
嗚呼,
嘿,
帶個媳婦尿褲襠。
當妳看到壹個騎自行車的人,唱:
騎自行車,
帶個老婆來,
違反交通規則。
罰款,
第二,罰款車,
三罰他小老婆。
見光著頭,唱:
禿頭又聰明,
觸摸電棒,
看媳婦胖不胖,
如果妳不胖,去妳媽的炕上,
媳婦趕緊說胖。
這壹代人,在壹個混亂的時代,愚昧無知,淹沒在“造反有理”的氛圍中,成為了被摧殘的壹代。幾年前的同學聚會上,我仔細數了壹下那些比其他時代有成就、站得更高的同學,真的沒有。難怪小時候的童謠那麽“水”。
傳統遊戲童謠流傳下來,比如歡樂谷:
雉雞羽毛,
歡樂谷。
麻城開,
派遣軍隊,
幹草堆,
玩壹把大刀,
我的兵馬叫妳選!
還有女真人傳下來的歌:
雉雞羽毛,
歡樂谷,
馬程凱,
送格格送馬!
妳想要哪個,
想要紅纓;
紅纓不在家,
我要妳,青格薩!
青格薩不能喝酒,
想要妳,大黃狗。
大黃狗不吃東西,
我要妳壹直叫壹頭驢。
總是告訴驢子不要拉磨,
我要妳弄幹幹草堆。
幹草堆,埋刀,
妳可以選擇我的軍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