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觸保險行業這麽多年,也見過很多出於工作需要的案例。
其中有壹個很特殊——騙保。
騙保,我想分為兩類:
壹種,沒有事故,騙保險公司說有事故,充其量是詐騙。
另壹種,就是沒有出事,是自己出事了。
在保險理賠範圍內,只能人為制造傷殘和死亡。這背後,意味著血案。
雖然都叫“騙保”,但差別很大。第壹種只是欺騙,第二種充滿了各種恐怖和殘忍。
現代保險有四個原則。首先是保險利益原則。
簡單來說,投保人和被保險人必須有利益關系。
為什麽?
試想壹下,如果兩個互不關心的人可以給對方買保險會怎麽樣?
人們為了利益可以做任何事情。傷害壹個不在乎的人不算什麽。
這個原則最後認為,只有直系親屬才能讓人在意,也就是父母、配偶、子女可以相互投保。
即使是兄弟姐妹也不行。讀到這裏,想到背後的含義,不禁渾身發冷。
但我接下來要講的案例可能會告訴妳,即便如此,我們也可能高估了人性。
2065 438+01 2月,南京江寧翠屏山發現裝滿屍體的垃圾袋。
警方小心翼翼地將被肢解的屍體重新組裝起來,確認是壹名40多歲的男子。
由於面部損傷嚴重,警方通過死者內衣暗袋中的火車票碎片,找到了他的身份線索:購票人是壹位42歲的男子,名叫田。
田家有三個男人,田是第三個。大哥五年前死於車禍,二哥幾乎同時失蹤。
警方初步懷疑死者就是失蹤的老二。後來通過比對DNA樣本,死者竟是老板田明成。
五年前去世的人被火化了。他們現在怎麽又“死”了?
警方經過層層繅絲剝繭,終於還原了這起離奇案件。
“逝者”田明誠是三兄弟中最努力、最聰明的。因為家庭困難,父母商量後才送他上大學。田明誠順利考上了Xi安壹所大學的日語系。畢業後,他去了日本,很快當上了老板。
1999年認識了後來的妻子:薛麗萍,2001年結婚,第二年有了女兒。
但是好景不長。田明誠的事業逐漸走下坡路,婚姻也出現了轉機。夫妻壹度分居。
不甘心破產的田明成想了想,想出了壹個歪主意:騙保。
這是我說的第二種方式。但不是傷害自己的妻兒,而是用自己的親弟弟的命。
田明誠策劃了很久,從日本壹家保險公司買了保額2億日元的巨額保險。然後回老家的時候約了二哥田明光出來。他們喝了點酒,田明成借口女兒生病匆匆離開,讓二哥幫忙把車開回去。
不久後,田明光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汽車突然自燃,導致汽車被毀。
由於人已被燒成黑炭,警方通過被燒毀的手機、錢包、證件等物品發現信息與失主壹致,於是認定死者為田明成。
按照計劃,田明成躲在偏僻的郊區,薛利平去認屍,申請賠償。因為不敢對屍體做DNA檢測,無法出具有效的死亡證明,薛麗萍還是通過法律手段拿到了壹半的賠償金,折合人民幣500萬元。
田明成的計劃是躲幾年,然後弄個假身份,和妻女團聚。因為怕暴露,平日裏不敢和老婆聯系。
薛麗萍用騙保的錢開了壹家美容院,還幫父親發展生意。父女倆事業都很順利,賺了不少錢。
田明誠只想著幾年後壹家人團聚,卻沒有想到,富起來後享受生活的薛利平,怎麽可能還看重中年發福、壹無所有、與社會脫節多年的他?
薛利平很快有了情人,開始逐漸冷落田明成,不再主動聯系。
等到田明成意識到不對勁回家的時候,薛麗萍已經快要和愛人結婚了。兩人又吵了起來,田明成把妻子打得鼻青臉腫。
回到家裏,薛麗萍向父親坦白了壹切。盡管薛的父親很生氣,但他仍然為女兒感到難過。兩人決定以300萬阿貝爾·塔馬塔明城作為結束。
田明成拿著錢報復揮霍,很快花光了300萬,還壹次次回來找薛利平要錢。
幾趟下來,薛父女這幾年賺的錢基本都被掏空了。
田明誠也表態:不給錢,就讓我回家團聚。
這壹要求遭到薛麗萍、她的愛人和付雪的壹致反對。田明誠壹氣之下回了老家,帶著三哥跟老婆算賬。
當付雪得知這個消息時,他也很生氣。他帶著薛利平的愛人將田明成綁架回家,捆綁其手腳,將其殺害後肢解拋屍。
因為騙保,夫妻反目成仇,70歲的父親會揮舞屠刀,殘忍地殺害前女婿。
壹切的起源是索賠。
2016 7月18日淩晨4點,宣城市通往古泉鎮的公路旁發生壹起交通事故。
壹輛載著壹家三口的汽車沖進了高速公路旁的池塘。
司機救了他的兒子,但沒能及時找到他的妻子。
消防官兵趕到現場,將司機妻子打撈上來時,已經是20分鐘後了。
雖然醫護人員迅速進行了搶救,但由於溺水時間過長,她最終還是沒能保住性命。
當晚出警的民警也勘察了現場,準備制作事故材料。
這件事,已經這樣過去了。
然而,在負責的警察中,壹位經驗豐富的警察聞到了壹些奇怪的東西。
他很快總結了幾個疑點:
1.據司機介紹,他們淩晨離開的原因是去南京體檢。然而;沒有必要首先從這壹點開始進行醫學檢查;然後去南京;沒有必要像往常壹樣經歷事故。
清晨的道路非常空曠,但汽車卻失去控制,沖進了池塘。司機的理由是看到有人突然跳出來,但常識說,看到右邊有人,第壹反應應該是撞左邊,而不是沖右邊;
道路綠化很好。池塘附近每隔2米就有壹棵大樹,但車輛落水的兩棵樹之間的距離是5米。這個“巧合”有些突兀。
4.經勘驗,事故現場沒有剎車痕跡。
但這些都不足以成立專案組調查此案。
正在這時,警察突然接到壹個電話,是太平洋保險公司的理賠員打來的。
對方稱,事故當事人之前給妻子買了壹份巨額人身意外險,保額400萬。因為正在處理索賠,所以需要向警方核實壹些信息。
拼圖的最後壹塊似乎在這壹刻補好了。
在後續搜索中,警方發現了更多方向性線索:
受害人事先用手機搜索了宣城附近“漲水”“溺水”的新聞,以及車輛落水後自救逃生的防範信息。
而且監控顯示被害人在事故發生前壹天曾三次開車到案發現場,明顯是踩點。
打撈上來的溺水車輛的鑰匙不在車上,而在受害者身上。生死攸關的時候,拔掉車鑰匙是嚴重違反常識的行為。
但在這些線索面前,受害者都予以否認,說“這都是巧合。”
的確,雖然目前警方掌握了大量線索,但壹切都只是“推斷”,仍然缺乏決定性的證據。
然而,大地正義長,卻不漏:法醫出具了屍檢報告。
報告中證實,受害者頸部兩側受壓程度差異很大,正常溺水情況下,掙紮和搖晃的壓力應該是平衡的。
而且死者頸部有多處肌肉組織損傷,可以證明她不是意外溺水,而是被勒死窒息在水中的!
2017 07 19,犯罪嫌疑人被判處死刑,緩期執行。
這壹天,正當無辜的生命逝去壹年。
正義終於顯現,告慰另壹個為欲望犧牲的亡魂。
在河南省鹿邑縣郊外的壹個小村莊裏,有壹對特殊的父子。我的父親是張,37歲。
兒子天生智障,母親生下他後不久便與張離婚。
多年來,父子二人壹直生活在壹起。
張沒有穩定的收入,經常為生計發愁。這對父子壹直過著貧困的生活。時間長了,張對兒子有些怨恨,認為他是個累贅。家裏多了壹張嘴,壹直都是它在照顧。
張通常是村裏的惡霸。因為盜竊,妨礙公務等原因,我進過幾次局。
日子壹天天過去,西張海天天看著這個兒子,他越來越不高興:
兒子這麽笨,以後指望不上了;
這樣的拖油瓶,想娶個媳婦幾乎不可能。哪個女人會嫁給壹個有智障兒子的老光棍?
而且,這個傻兒子還占了計劃生育的指標。如果他以後真的有機會再婚生子,就要交罰款了。
壹個偶然的機會,張聽的人說買保險可以賺錢。只要人非正常死亡,保險公司就會賠很多錢。這話壹傳到張的耳朵裏,就深深地紮了根。
張也是壹個狠毒的人。他很快去了安徽亳州,在中國人壽、中國人保、中國平安人壽保險公司共買了12份保險。
這時候銷售員想起了這個客戶,因為他的行為確實很反常:
異地投保很不方便,除非是業務員拉。當地分行張主動跑路至今更是罕見。
異地投保的人少,給兒子買9份意外險就更有意思了。
大多數人在買保險的時候關心的是保障責任,但是這個張壹直在問什麽樣的情況要賠付,賠付多少等等。
張也知道,剛買了保險就出險是很可疑的。於是2003年2月買了保險後,壹直等到6月10,打算開始工作。
2003年10月28日,10,張像往常壹樣從縣城回家。我為我父親和兒子的午餐做了面條。
吃完後,張把給他兒子買糖果的錢給了他。
兒子買完糖果回來後,張帶著他來到屋後水溝旁的樹下。看著兒子把糖咽下去,他立刻壹手按住兒子的胸口,壹手捂住他的口鼻。幾分鐘後,張見兒子奄奄壹息,就把他推進溝裏,自己回家了。
張後來交代,當時他知道兒子沒死,就留了壹口氣,扔到河裏,制造溺水的假象。
細心,精準,果斷,不考慮父子之間的感情,就像屠宰牲畜壹樣。
回家後,張假裝去找兒子。親戚朋友聽到消息後,都來幫忙。大家把孩子們平時去的地方都找遍了,還是沒找到。終於,在張的指引下,壹步壹步的,大家在房子後面找到了落水兒童。
面對警方的調查,張聲稱兒子溺水身亡,要求警方出具溺水死亡證明,以便找保險公司理賠。
要不是保險公司向市檢察院舉報,可能真的會被他這麽糊弄過去。
畢竟,即使是經驗豐富的警察也很難想象有人會為了騙保,用如此冷血的方式殺死自己的兒子,甚至設計出意外死亡的場景。
人們更願意相信這是壹時沖動。
的確,張對本人表示了遺憾。
但他接下來後悔的話讓人毛骨悚然:後來家裏人懷疑我殺了兒子。我想盡快把屍體運出去,讓保險公司賠償。現在我想我後悔了。如果過兩天有人發現屍體,我會再哭壹次,這樣公安機關就不會懷疑我了。
披上人皮,魔鬼或許能藏身人間。
但總有壹些細節會撕掉他們的皮。
接到電話時,張全忠正在午睡。
是女兒的號碼,卻是女婿蔣立春的聲音:“爸爸,小雲快不行了,妳快來!”
張全忠記不清自己是怎麽到女兒住的小區的。他恢復意識後看到的第壹個畫面是,女兒渾身是血,右太陽穴上釘著壹塊木板。醫務人員把她擡上了救護車。
見此慘狀,老人當即暈倒。
張赟被送往徐州市中心醫院急救。病好了的女婿姜立春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她正在睡覺,突然聽到“啊”的壹聲尖叫。當她出來的時候,她看到張赟躺在地上,腳下踩著壹層滑溜溜的西瓜皮。張赟的頭正伏在蚊香架上,插滿了10 cm的釘子。
張全忠聽後,悲從中來。兩年前,我兩個孩子都有了,女兒也有了對象。
現在,兒子因為電飯鍋漏電觸電身亡;女婿因車禍癱瘓,連他唯壹的女兒也受此事故影響。生死未蔔...晚年,張全忠不堪承受接二連三的噩耗,終於在醫院走廊痛哭。
這時,急診室的醫生有了壹個離奇的發現:醫生取出張赟右太陽穴的釘子後,發現她的頭部有兩個釘孔!另壹個釘孔在紮好的釘孔旁邊3厘米。
現場只有壹枚釘子。張赟不小心摔倒了。他怎麽會留下兩個釘孔?
聽到醫生的疑惑後,張全忠夫婦立即報了警。
警方開展調查後,發現了更多疑點:張赟頭上的兩處釘痕完全壹致,無法用“意外”來解釋;
而且釘子刺入頭部10cm,說明力度非常大。墜落時不可能紮得這麽深,因為墜落時肯定會有支撐作用,但張赟身上沒有其他傷痕。
真相大白:很可能不是意外,而是謀殺。
經過4個小時的搶救,幸運的是,張赟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不幸的是,因為腦損傷嚴重,語言、邏輯能力和右肢體功能完全喪失。
因此,警方暫時無法從張赟那裏得到線索。
警方決定使用常規搜查方法,從張赟周圍的人開始。
事故發生時,張赟壹家只有三口人:張赟、姜立春和姜立春的表弟姜玉強。
但蔣立春癱瘓在床,沒有作案能力;蔣玉強在附近網吧上網,有上網記錄和監控視頻。
張赟更不可能自殘。
這個案子似乎陷入了僵局。
正當民警準備改變方向繼續調查時,卻意外得知姜立春已經離開徐州,聲稱沒有理由壹個人呆在家裏,要去北京治療癱瘓。
臨走前,我還提醒公公:張赟在出事前買了保險,應該盡快理賠。
這壹反常行為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視。
民警去保險公司了解到,張赟在出事前已經買了意外險,保額高達30萬。被保險人和受益人都是姜立春。
據保險公司業務員介紹,2009年5月6日,姜立春和張赟前來投保。當時姜立春特別要求把受益人改成自己。
張赟的事故發生在04年6月65438日。
剛買了保險,出了意外。世界上真的有那麽多巧合嗎?
警方立即開始重點調查姜立春。很快發現,自稱去北京看病的姜立春壹直在老家連雲港,應該是癱瘓了,但卻能自由行走!
他根本沒有癱瘓!
姜立春被警方隨機帶回徐州。
隨著審判的進行,謎團被壹壹揭開。背後的真相遠比想象的可怕。
不僅僅是張赟的意外,還有蔣麗春的妹夫張健的觸電死亡以及夫妻倆最近的車禍!
姜立春大專畢業後,壹直鬼混,手頭壹直很緊。
2005年,我加入了蘇州壹家保險公司,成為壹名業務員。
後來,在壹次聚會上,姜麗春認識了張赟,他們很快墜入愛河並生活在壹起。
2006年,張赟的弟弟張健也來到蘇州工作,但由於缺乏技能,他在找工作時多次碰壁。
2007年,張健向姜立春借了壹筆錢,但他壹直找各種借口賴賬。姜立春壹方面想報仇,另壹方面也想賺壹筆錢。有壹次,我看到報紙報道,我姐夫雇人用車撞死了他姐夫,制造了壹起事故騙保險。
姜立春的反應竟然不是警告,而是效仿!
在他的倡導下,張健很快買了壹份傷殘死亡保險。
姜立春等了壹個月,保險合同生效後馬上開工。
9月4日,姜立春趁張健不小心,在電飯煲上做了手腳。張健在做飯的時候,電飯煲的插頭壹插上電源,就瞬間被電流擊倒,倒地超過10分鐘。
10多分鐘,姜立春壹直在看。
當張健徹底沒了氣,姜立春鎖上門,回到住處。
索賠55萬,因為姜立春不是受益人,只騙了20萬。
吃喝嫖賭炒股,姜立春很快揮霍了20萬。
錢壹花完,精神錯亂的姜立春又打起了張赟的主意。
雖然厭倦了張赟很久,但是女人著急,姜立春就想通過對付張健來完全復制,以此來討好張赟,再賺壹票。
2009年4月,他們結婚了,這段婚姻可以說是奇怪的同床異夢。4月底,姜立春帶著張赟買了壹份30萬的意外險。
壹切準備就緒,只等張赟“出事”了。
姜立春的第壹個計劃是車禍。
他借了壹輛貨車帶張赟回連雲港。車駛出徐州後,姜立春看到路邊停著壹臺聯合收割機,於是猛地壹關油門,將車右側撞向收割機。因為張赟坐在副駕駛,姜立春試圖“意外”殺死張赟。
結果,張赟被拋出車外,只受了壹點皮外傷,而姜立春本人則暫時癱瘓了。
心不死的姜立春又想犯罪了。
6月14日,姜立春給張赟餵安眠藥。張赟睡著後,拿來壹個簡單的蚊香架,上面有壹個10 cm的釘子和壹把錘子,砸在張赟的頭上。
因為緊張,第壹次沒有壹頭紮進去。姜立春換了個位置,又是壹記硬錘。釘子紮進了張赟的腦袋。
這個案子,我個人覺得最恐怖。
想象壹下,有壹天妳出去工作,突然發現妳沒帶手機。所以我回頭去拿。
進門之前聽到家裏有異響。我把門打開壹條縫,看到那個癱瘓在家10年的病人可以正常走路了!
他為了妳假裝癱瘓了10年。他的意圖是什麽?
在10年的無數個日日夜夜裏,妳毫無防備。他睡覺的時候做過什麽嗎?妳想幹嘛?
這個案件發生在四川自貢。
傅是當地人眼中標準的“孝子”:每次回家都會在媽媽房間裏放壹張小床,陪她聊天。
傅的父親在她十幾歲時去世,她的母親(化名)壹直沒有再婚,而是獨自撫養她的兩個兒子。
兒子們找到工作後,任芳壹直靠拾荒賣錢為生,壹天只吃兩頓飯,還幫大兒子帶孩子。任芳非常愛他的小兒子,甚至在自貢給他買了壹套房子。
傅本人也在法庭上說:“壹個母親可以為她的年輕壹代付出壹切。前半生,她為了壹個男人轉,那個男人走了。後半生,她圍著兒子轉,圍著孫子轉。”
也許是被母親的努力所感動,傅壹度成了別人眼中的孝子。
離開老家到廣州打工後,他總是給母親打電話,每次回來都會帶點東西,給她錢。
當時身邊的親戚朋友都以他為榜樣教育孩子。
然而,這樣慈母孝順的壹幕並沒有永遠持續下去。
大哥的兒子出生後,他的母親任芳壹直在幫忙照顧孩子。傅結婚較晚,但當大哥的兒子10歲時,也迎來了他的第壹個孩子。
因此,傅自然希望她的母親也能幫她帶孩子。母親也同意了他的要求,來到了廣州。
然而,任芳常年住在他的家鄉。在陌生的環境裏,他出門經常迷路,語言也不壹樣。生活不方便,無聊。
由於無法適應廣州的生活,她很快就回到了自貢。但在壹向嬌生慣養的傅眼裏,這位母親就是偏心。她把大哥的兒子帶到了他10歲,卻不想幫自己帶孩子,短短幾個月就回老家了。
兩人為此事爭吵多次,任芳也多次釋懷,回到廣州,但後來都後悔了。
傅對母親最初的仇恨就起源於此。
後來,傅夫婦看中了廣州壹套654.38+0多萬的房子。兩人算了壹下,就算把母親在自貢給自己買的房子賣了,也湊不出首付,將近40萬。
傅之前給母親買了壹份意外險,保額正好是40萬。
誰也說不清是先買保險還是先看中房子。警方後來發現,傅曾搜索過“如何制造意外死亡的假象”等關鍵詞。
據傅後來在法庭上說,這是查詢相關信息時自動彈出的關鍵詞。我當時只是好奇,就點進去看了。
2018年3月9日,傅從廣州回到老家,已經是淩晨了。
這時,壹個完整的計劃已經在傅的腦海中形成,而且已經不可能回頭了。
為了不讓家裏其他人聽到他媽媽的呼救聲,他小心翼翼地關上了其他房間的門。
傅對她母親撒謊說,她帶了壹個按摩器回來,在她身上試了試。任芳對她的兒子毫無戒心,讓他把電線纏在她母親的手上。
然後傅打開了電源。
這時,任芳開始抽搐,發出壹聲呻吟。傅看到後並沒有感到愧疚或後悔,反而因為怕被家裏其他人發現,拿起壹條板凳往母親的頭上和臉上猛砸。
傅後來回憶說:母親沒有求饒,也沒有反抗,只是看著自己喊了壹聲“兒子,兒子……”
7月3日,傅被判處死刑。在法庭上,弒母者不停地抽泣。
不知道是因為不能再看著孩子長大,還是回想起那晚媽媽最後看著他時的眼神,還有那種我直到生命最後壹刻都不曾抗拒的溺愛。
最可怕的不是壹具殘破的屍體和壹把血淋淋的屠刀。
但是躲在人的背後,躲在親人的臉上,隱藏著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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