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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收藏的相關石刻

河北省涿州市文物保護研究所收藏了壹塊遼代石刻,其銘文為研究當時燕京地區的歷史和寺院經濟提供了第壹手資料,特別是有關遼代大藏經(即契丹藏)的壹些資料更是彌足珍貴。

壹、石雕概述

從形制和內容來看,這塊石頭屬於歷史經典建築,刊於遼道宗鹹雍四年(1068)。出土時,經典建築的屋頂和基座都不見了,只剩下建築本體。建築為漢白玉,高67 cm,直徑31.5 cm。八角形,其中主面寬15.5厘米,次面寬10厘米。建築的八面都刻著字,都是官書,豎著排列。第壹個教派的標題是“視為聖書”。神武的整部作品是輝煌的、仁慈的、孝順的嗎?皇帝特地建了壹座香樓“22字,直徑約5厘米。”第二頁至第七頁為題記、標題及免稅字段的編號和邊界,共29行,每行20至30字,字徑約1 cm。第八面是經文,首題“燒香說真言”5字,真言(經文)3行,***38字,字徑2厘米。銘文寫著(圖1):

大遼國涿州範陽縣祁溝關天王袁大中等。,各自放棄了自己的凈財,贖回了大藏經的雜寶,圓滿地結束了壹周。如果妳想收藏英語課,有如下:第壹小能蕭記講經法門,洪友蕭軍誦經,蕭?□□□□小林弘經路□□法君講法□□□前監寺觀□□□□□□□洪斌弘濟弘聖路講法□□□□□□□□□□□□□□經典講法□□□□□□□□□□□□弘關講法□□□襄垣大道講法

這幅佛教石刻的字跡和書法都出自石子之手。從書寫和書法的角度來看,不僅文筆粗糙,而且文筆笨拙,文筆不循章法,確實不好。然而令人欣慰的是,涿州範陽縣七溝關天王院的僧人在遼先勇四年六月捐資“贖大藏經”“整周”,以及當時政府通過免除土地稅集資出版大藏經的政策,為我們今天了解900多年前著名的契丹藏是如何出版發行的提供了壹些新的史料。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這座新贖回的佛經建築(為敘述方便,筆者暫定名)是繼北京西山代學園[1]楊泰山清水院創藏經四年碑之後,第二座與契丹藏有關的遼代石刻,其文獻意義不遜於前者。

為了深入了解這壹石質經典建築的價值,有必要對契丹收藏及其研究做壹個簡要的描述。

二、關於契丹收藏

《契丹藏》是壹部卷帙浩繁的佛教文化經典,它的出版和傳播是遼代中後期社會、文化和宗教活動中的壹件大事。根據上述碑文《楊泰山清水源創藏經書碑》記載,契丹藏共579卷,若每卷10卷,則* *有5790卷。事實上,契丹藏文是遼代所刻佛經的稱謂,與歷史上其他朝代所刻的藏經不同。在遼代,統稱為《大藏經》。

所謂三藏,即佛教經典的集合,也叫“壹切經典”。據有關學者考證,藏經銘文最早創作於宋太祖北部的開寶時期(968 ~ 976),後稱“開寶”。可惜這部藏經已經失傳,不到10卷,具體目錄難以考證。

[2].“開寶”之後,是遼代編纂的《契丹藏》。

關於《契丹大藏經》刻印的具體時間,曾經有很多研究者有不同的看法。葉恭綽對歷代藏經的考證認為:“大約是從廖興宗(1031 ~ 1055)到廖道宗(1055 ~ 11)的時期。”[3]羅?王先生認為:“契丹藏文的刻印時代始於遼興崇熙年間,止於遼道顯雍四年(1068)。”[4]據遼寧南靖(今北京)著名高僧覺遠說,興宗所收佛經下令刻印,需要詳勘,故覺遠參與校勘。崇熙二十二年(1053),遼興中府建靈巖寺,並購買藏經壹部廣為流傳(耶律昭:靈巖寺碑文),表明當時已初步出版了契丹藏文。道宗年間,繼續收集佛經整理入藏,《楊泰山清水所創藏經碑》中記載:憲永四年(1068),“今南洋鄧公貴...另招募50萬和同誌,幫助印制藏經579部,營造內外藏龕”[5]可證。再說羅呢?王先生認為:“契丹收編前後,有‘統壹和諧’和‘崇西獻永’兩個版本。'統壹版' * * *五百零五,由主持人編輯校對。該目錄是《開元佛教與佛教誌》和《續開元佛教與佛教誌》所寫的釋義。重——仙永本' * * * 579畢,編輯校對可能是,目錄是《契丹藏》的入記,是其太保宗師(很可能是)寫的。”[6]據羅?據王先生考證,清水源《五百七十九大藏經》實際上是契丹藏文最重要的壹部書——仙永本。此外,根據《楊泰山清水源創藏經碑》“燕京右街校對太保大清賜紫砂門覺遠,雨荷縣南安村鄧從貴家承永濟”[7],可以確認“崇熙-仙永版”確為覺遠所編刻,最終完成時間應在廖道宗仙永在位期間。這壹點,新發現的“新贖藏經樓”也可以證明。

契丹藏文失傳已久,歷代研究者對其“面貌”有所推測,卻不敢下定論。幸運的是,1974年,在山西應縣佛公寺木塔中發現了少量契丹集殘片,為更深入地了解這部古代佛教文化經典提供了實物資料,從而明確了它的編輯和雕版印刷地點是在燕京(今北京)的寺院(如弘法寺),董當時有壹些高僧大德參加。

第三,《新贖藏經樓》出版的社會背景。

經典建築是佛教石刻的壹種,因形似建築而得名。該建築是佛教用品,最初是用絲綢和絲綢制成的傘狀裝飾品。樓的頂部裝滿了如意珠,底部裝有長木桿,豎立在佛像前。後來,人們用石頭來模擬建築的形狀,為石頭建築。考古發現證明,石景樓的建造始於唐初年,壹般為八角形,有六邊、四邊或用各種石頭雕刻而成。柱頂有蓋(俗稱“天蓋”)為檐,從單檐到雙檐、多檐不等,多雕掛簾、花圈為飾。柱身刻有經書或佛像,經書為漢文梵文交替,佛像或浮雕或線雕。古典建築內容豐富,造型各異。往往是先刻經書,後刻碑文、題名,大部分文字都刻在建築上。形狀有簡單的,也有復雜的,有多層“天蓋”和住友的越來越復雜。經典建築的名稱很多,有八棱碑、石柱碑、八佛頭,還有法府、苗府、寶府、花府、頂府、香府。比如這座被涿州市文物保護研究所收藏的經典建築,在題目中自稱為“香樓”。

佛經主要刻在經典建築裏。最初的目的是保存和傳播佛教。後來主要用於祈福消災,偶爾用於記事(限於佛事活動)。比如這座新贖回的佛經建築,可以稱之為編年史建築。目前發現的遼代經典建築,大多刻有佛峰是勝大羅尼經,以及《金剛般若經》、《多心經》、《華嚴經》、《智矩如來破地府真經》、《藏佛母心尊真經》等,且多為梵文書寫。信佛的人認為,刻經樓的影子映在身上,其塵埃沾在身上,即所謂“塵埃遮影”,可以消除人的罪惡業力,避免下地獄;而建造經典建築更是功德無量。

新贖回的佛經樓只有38個字,全是中文,名為“燒香”,在已知的遼代佛經樓中十分罕見。燒香是佛教的儀式,是五種供養和六種供養之壹。對真理的解釋是:掃除邪靈,邀請神靈;第壹義的解釋是,它能使修行的功德到處傳播。根據《建誌》記載的事跡,涿州範陽縣七溝關天王庭的僧人“舍凈財”贖回藏經,應該是無量功德,而他們之所以刻《焚香經》,不用其他經書,就是為了發揚這種功德,到處傳播。

凈莊是佛教石雕,也是古代建築小品。在遼代,這種石雕非常流行,分布很廣。涿州在遼代屬於南京西晉府,由範陽、固安、新城、歸義四縣領。其佛教文化活動範圍應納入燕京(今北京)文化圈。今天在京的遼代經學石刻,多見於伽藍故地或什邡遺址,多為僧人或善男信女所建。它們的形狀和規格各不相同:精致的以巧取勝,簡約的則粗糙簡單;大的有十多尺高,小的只有幾尺。樓內以刻經書為主,大多配有頌詞,部分配有碑文和序文,大多刻有求助者的姓名和出版年份。從僅存的建築來看,這座新贖回的藏式經典建築無疑是壹座規格不大、造型簡單的編年史建築。

在這座建築的正面,題字“神武,被視為神聖的文本,已經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皇帝特建香樓”四個字,明確表示建編年史的目的是為了祝燕國作,為皇帝祈福——因為印贖藏經是當時最高統治者皇帝倡導的。"聖沈文宇都大致從容仁神睿孝天?"“皇帝”是遼道宗盧野弘基的尊稱《遼史·道宗紀二》載:“鹹雍元年正月,辛酉朔春,文武百官,連同尊稱,稱神武為都。皇帝。與歷史記載相比,建築記載中對道宗的尊稱為“廣智”,遼史中對“從人”的稱呼為“宗人”。這些可以互相比較來犯歷史上的錯誤。

在道宗的建築石刻中,這種額是“視為天?”皇帝...“這些建築更普通。比如上面提到的《學園集》中楊泰山清水源造藏經的記載,昌平龍泉寺佛塔的記載,涿州市華陽公園七溝村現存建築,都是以“拜天?“皇帝”這幾個字。

這種現象有著深刻的社會原因,因為從遼聖宗到遼道宗時期(982 ~ 1101)是南京(今北京)佛教活動最興盛的時期。在中國佛教史上,雖然有很多因為皇帝的支持和倡導而推動法事的人的例子,尤其是遼朝。比如遼朝皇帝耶律隆緒,用當時人的話說,就是壹個黃仁的主人,佛的主人的皇帝。據文獻記載,盛宗通六年(988),盧野隆緒有幸在燕京延壽寺和洪雁寺拜佛。同合十二年(994)十二月,景宗成像。還好延壽寺出家了。統壹十五年(997年),延壽寺再次幸運。聖宗的兒子葉魯宗真也是壹個殺佛的皇帝。據記載,崇禧十壹年(1042)十二月,為公布皇後忌日,興宗與皇太後在燕京本鐘寺、延壽寺、三學寺侍奉飯僧。然而,道宗皇帝盧野弘基不僅像他的祖先壹樣信仰佛教,而且研究教義,在佛教方面有很高的造詣。據相關文獻記載,道宗通曉梵文,對佛學研究頗深。據說他特別擅長佛教華嚴宗的教義,對佛教其他宗派也很熟悉。因此,在遼道宗統治的45年間,隋唐時期形成的佛教宗派都得到了推廣,所有的佛教宗派都在遼國盛行,超過了同時期的中原。當時有個叫法吾的和尚,曾撰文稱贊廖道宗深厚的佛學修養:陛下傳承了薩馬利的漢教,繼承了國王的寶制;每擺脫壹次普通政治,就不再聞風而動。登基談微,輕流異端;窮就誇,神就告。在這篇贊詞中,他指出道教深諳華嚴之學,並對華嚴教親作了褒獎。事實上,廖道宗對《華嚴學》確有不少研究,著有《華嚴贊》、《華嚴經贊》、《華嚴經五賦》等文學理論,在當時頗有影響。《契丹藏》在鹹雍年間出版,無疑與這位愛佛的皇帝有著莫大的關系。

第四,新近贖回的藏式經典建築的文獻價值

這本書雖然字數很多,但除了書名、免稅田、地界、經文等細節外,與契丹藏文有關的只有兩段,占了68個字。壹個是:“大遼國、涿州、範陽郡、七溝關、天王院、大眾等。,各自放棄了自己的凈財富,贖回了雜寶,壹周圓滿完成。如果妳想收集英國的教訓,妳會有壹個清單。”壹條是:“仙湧大同場2002年10月20日至2004年6月7日免稅。新贖大藏經立香樓。”

前段所說的楊帆是遼代涿州的郭毅縣,管轄範圍大致相當於今天的河北涿州市。祁溝關,位於涿州市松林店鎮祁溝村,是唐宋時期幽州西南的重要關隘。祁溝在地方文獻中也寫作祁溝或祁溝。它是在晚唐時期建立的。遼金時期是涿州西南郊的大城市。元初改稱七溝鎮,清中葉改稱七溝村。天王源是遼金時期涿州的壹座名寺(這壹點從這座寺廟的僧人能夠購買《大藏經》和擁有的土地數量就可以看出來)。如今,這座寺廟雖然只剩下廢墟,但經年累月仍有零星文物出土。如現存的涿州市文物保護研究所七溝經典建築,就發現於七溝村,上面有遼金天王院僧人的題字。據此可以看出,直到晉代(115 ~ 1234),天王源應該還是南卓南的名寺。

“每家凈財,贖回雜寶三藏,完成禮拜。如果妳想收集英語課,妳會把它們列在後面。”意思是我院僧人集資,以贖買的形式買了壹種大藏經。事件發生後,幫助者的名字被刻在甄氏掛後人。這裏的“凈財”,即幹凈的錢,佛教認為是“凈財”。《雜寶大藏經》疑似指《大藏經》的壹部分。藏經中有《雜寶經》,是北魏紀家夜譯。內容是給太子壹百二十壹個理由幫父母葷腥,勸人有福持戒。但此經只有10卷,並不是建築記錄中贖回的《雜寶大藏經》。近年在山西應縣木塔發現的遼代經籍目錄中,載有大乘雜寶經籍及歌詞的書名,數量不是很多,恐怕也不是建築記載中所說的雜寶大藏經。另壹種佛教有“雜藏”壹詞,指佛陀示寂後的佛教經典集,包括二藏、三藏、四藏、五藏。《論尊功德壹》說:“不就是壹個人說雜藏,或佛,或弟子,或天,或三僧住在壹起嗎?菩薩出身。文意非壹,多於三藏,故雜。”因此推測當時天王院僧人贖回的《雜寶大藏經》就是五藏的《雜藏》。

《建築筆記》中的另壹段話“大同田於2002年10月10日在仙永免稅至2004年6月7日”,很重要,可惜句子不明確,容易引起歧義。第壹種解決方法是把“仙永二年十月日”這句話分離出來,歸類為上面標題的題字。那麽,這塊石頭的出版時間應該是仙永二年(1066)十月,而不是仙永四年(1068)六月。但是,這句話是從另壹行開始,和“大同天……”連在壹起的對於壹個線刻,這不像上壹篇文章的結尾。而且如果把這句話隔成上面的話,下面的“四年六月七日”就顯得文不對題,不通了。因為“到”字上沒有起始時間限制,所以後面的“四年六月七日”因為沒有結束而令人費解。所以作者把它讀成了壹句話,意思是天王源的僧人贖回大藏經後,把免除政府對其土地稅的承諾用石頭公布出來,以此來留名。

另外,免稅的“大同天”二字也很難理解。據《遼史·糧貨》記載,遼代有公田、私田、閑田三種制度,但沒有“大同地”制度。根據建築記載中所列“大同場”的細節和數量,均在天王院周圍,推測是近代所謂的“香場”、“功德場”,當時可能已稱為“大同場”。據建築記載,當時天王源享有的大同農田有591畝,估計只是其農田的壹部分。

根據這壹建築可以推斷,遼朝統治者在倡導出版浩繁的佛教經典《契丹藏》時,開辟了廣泛的籌資途徑。除了鼓勵佛教信眾給予無償幫助外,還通過減免寺院土地稅、逐年補償等方式,讓壹些較大的寺院提前支付(“贖”其實是另壹種購買方式,此處稱“贖”)說“贖”應該是壹個特定的名詞,而不是寺院出錢買三藏,以解決經費不足的困難。遼國政府出版發行《大藏經》的這壹做法在史書中沒有記載。幸運的是,建築記錄為我們傳達了歷史上如此重要的信息。

還有壹點要提的是,註釋末尾“新贖大藏經築香府”10這幾個字可能排錯了。這10字是短文的第壹個標題,要單列在“大遼國涿州……”之前,卻莫名其妙地刻在捐款的僧人名字後,和“賢勇二年……”擠在壹起,而且字體很小,字跡潦草。

清末葉認為:“遼碑上的字,都是史子、村學人放出來的,並無好跡。”【8】此說雖有以偏概全之嫌,但就此書法而言,並非刻薄之評。然而,這塊遼代石刻雖然字跡、文字較差,但由於傳遞了重要的歷史信息,其文獻價值不容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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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陸等編《遼金北京史誌》(下冊),北京燕山出版社,2004年。

[2]周紹良:《房山石經與《契丹藏》,載《北京遼金文物研究》,北京燕山出版社,2005年。

[3][4][6]引釋:《大藏經目錄》與《入藏藍圖目錄》的比較分析,《中國佛教雜誌》第4期,1991。

[8]葉清池昌:《石喻》卷1,遼寧教育出版社,1998,第2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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