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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兒女如此,吾願足矣!

我,唐錦榮,七十六歲,生有兩兒三女,原住鹽城市南洋鎮界河村五組,拆遷後現住鹽城經濟開發區新城街道悅河社區8井樓304室。

早年,我們村很窮,而我的家境更是極度貧困,哥嫂為求生存,舉家遷居到三十裏外的團窪村。由於團窪村略為富裕,他們從此也解決了溫飽問題。

哥哥遷走了,照顧老人的責任自然就落到了我的肩上。

其時,我還小,才十八歲,雖然結了婚,其實還是個少不更事的毛頭小夥子,與其說:照顧老人,還不如說老人在照顧我們。說白了,是相互有個照應。用二老的話說:叫‘大夥伴朝庭;瘸子攙住瞎子走。’

父母的心,是菩薩心,養育之恩是無與倫比的,十個指頭咬了個個疼。

哥哥遷走了,二老把貧穹歸咎於自己的無能,從此以淚洗面,直到哥哥壹家解決了溫飽,才將壹顆心放下。

為幫哥哥砌屋,父親不辭辛勞,數九寒天去新洋閘下遊草灘斫草,風餐宿露,壹寒壹春,終於大功告成,攢夠了哥哥砌屋的笆柴茅草,另外還順帶了十多擔草為我的屋子翻了蓋,為我解決了‘大下(雨)大漏、小下小漏’的燃眉之急。免去了‘風掃地、月點燈’之苦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哥哥姐姐們都相繼成了多子女的人,各人都在十年兒荒的困境中掙紮。十指連心,如果說,我和哥哥困難,那麽,相比之下,姐姐們更困難,尤其是三姐,更是苦不堪言,父母全都放心不下,時常叨念,焦他焦妳,當時父親還年輕,隔三差五地輪番到大姐、三姐、四姐、粉姐家去看看,二姐在蘇州,只能以書信了解,哥哥離得遠,總要發上幾個狠:‘海內還有壹趟兒孫,過兩天去看看才好。’然後才去壹趟。

歲月磋砣,孩子在壹天天長大,父母在壹天天衰老,探望的頻率也越來越稀。哥哥為盡孝道,時不時用船接他們去住住。

人,總是生活在矛盾之中,平時總叨念:要去大兒子家多待些時日,等真的去了,過不了幾天,由於環境陌生,不習慣,加之又想念這邊的兒孫,任憑嫂子侍奉得很周到,還是催哥哥快些送他們回來,再不然就帶信讓我去接,每次都是小住幾日,就回來了。用老人的話說:‘金窠銀窠,不抵狗窠。’自己的窩鋪,雖然簡陋,睡待安逸。

後來,年紀越來越大,尤其是母親,會暈船,每乘壹次船,就如害壹場大病,再後來,索性就不去了,想歸想,也不能去了。

老伴和我同年,雖然壹個大字不識,‘三從四德’,怎麽寫,怎麽講,對於她而言,是壹無所知,然而,她卻做到了,且做得很到位,算是壹個地道的東方女性。年青時的她,我感覺好像比我懂事要早,那時的我,很無能,也經常有病,生活做不動,擔子領不起,做事有點不著根,蟆大哈,大匹馬,加之後來做醫生,多在外,少在家。父母在我身邊幾十年,真是難為了她,孝敬雙親,成了她的專利,也正是虧了她,我母親才能活到壹百有二,成了當地有史以來的第壹位百歲老人。我母親九十二歲跌斷了股骨頭,以後的十年,行動就不便了,靠掇板櫈走路,生活由不能完全自理到完全不能自理,在此期間,要不是她,恐怕作也作死了。也正是因為有她為賢內助,替我盡了孝道,讓我也跟著沾光,有壹個好名聲。在此,我代替父母的地下英靈說壹聲謝謝!同時也向嶽父母的地下英靈說壹聲謝謝!謝謝您們育壹個好女兒,給我壹個家,給我壹個完整的家,給我壹個幸福的家。妳們不幸運,離世過早,沒能給我壹個反哺報答的機會。時過境遷,做什麽也於事無補。目前能做到的只是清明,過年去燒幾張紙,再有就是無盡的緬懷,僅此而己。在此,我想提議,我的兒女們,在給老祖宗送壓歲錢時,也給外公外婆帶上壹份,以盡我的微薄之意。‘燒紙探人心’嘛!

老伴,有點固執、內向,她,集賢惠、能幹、勤勞、節儉於壹身,是壹個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兒女們在她的身傳言教薰陶下,傳承了其秉賦。

父母健在時,孩子們都很歡喜他們,經常為他們洗澡、搌身子、洗腳、剪指甲。八幾年,才有電熱毯,買回來他們不會用,也不敢用,克锠特地從北京買壹條羊皮毯子,母親受用了幾十年,直至最後。

我的壹生,很不幸運,坎坷曲折、多病多磨。

出生在壹個多子女貧困家庭,從小缺衣少食,十歲左右經常吃兩頓或壹頓,開學時,借的人的書本,稖頭絡子當紙用,虛十六歲完小畢業直接回家務農,十八歲考取鹽城縣醫藥公司當徒工,二十歲因三年自然災害而下放,二十三歲當上保健員,送瘧疾藥,藉此機會,自學醫生,從此,走路、如廁時總是手不釋卷看書,煤油燈下通常子夜到淩晨,十年如壹日,終將手藝學成,六八年進了門診。

期間,村裏出了個‘六八七二’投毒案件,嫌疑人蔡茂阜母親?留之際,請我看病,被疑為通風報信,加之又有徐保石排擠,無緣無辜被攆出診所,誠所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或者說叫‘陰溝內招風浪。’令我欲哭無沮,欲訴無門,黃連再苦,只能打掉門牙往肚裏噎。父親不識字、忠厚人,哥哥離得遠,且又寒門單姓,任憑自己滾爬摸打,自跌跟頭自爬起,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又重上診所,後還是經常受人欺負,好不容易才爭得個立足之地,站穩腳跟,並取得壹定的人脈,得以養家糊口。

十七歲患上咳嗽,無分冬夏,天天如此,頻頻打悶嗆,經常心慌、胸悶、氣短、氣不夠伸,整天老要嘆氣,直至五十七歲。

二十歲染上慢性菌痢,每年發作好幾次,壹發就兩三天,發作時拉出紅、白腖腖粘液,肚疼腰酸,四肢無力,渾身疲軟,平時略帶白腖腖粘液,如廁時間在20分鐘乃至半小時。

六二年三月十二生下了雨芳,秋天害上了多發性癤腫,歷時壹年多,前發後起,總計有幾百個。同年八月初十發了壹場有史已來的洪水,農作物全部完蛋。六三年春天,我拖著壹身的癤腫去東坎拾胡茹蔔,拾壹刻躲到人家廁所上擠擠癤子揩揩膿,早上空手還好些,回來就如牛上殺廠,寸步難挨。後來,哥哥帶伩呌去他那裏拾,還好,他隊裏有好多好人喊我拾,並給我胡茹蔔茵子和麻茹蔔茵子,湊湊裝半鴨溜子(小船)。春播了,沒得拾了,團窪三隊大原子上耕田種稖頭,我跑去在犁痕子裏拾取極零星的小茹蔔,這時來了個老孫三,不許拾並搶走了藍子,恨得我在小鋪上碰頭,嫂子哄我不哭,並要囬了藍子。自那以後,實在絕望了,常想壹死了之。時至今日,提起這段苦衷,我在寫這篇文章時還忍不位掉淚,不能自控,哭了幾分鐘,久久不能平息。

二十三歲罹患腰椎間盤突出致坐骨神經痛,歷時壹年多,走路時不能直立,至少是壹百五十度,吃飯不能坐,只能屁股支著礳盤。七零年再度發作,長達四年之久,直到七四年正月初六好轉。以後的幾十年,時有小發作,年輕,也不在乎,拖拖挨挨也能好轉,不想去年正月又卷土重來,被壹棒子打爬,從此壹厥不振,經多方醫治無果,再也不見起色,挨至七月,徹夜呺哭,便作了手術,術後疼是不疼了,卻落下了終身殘疾,路走不起來了。正應驗了前人的壹句古話:‘人過八十八,不知瘸和瞎。’眼下從臀部到腳趾半邊腿子仍麻木不仁,時而隱隱灼痛。

二十五歲又患上心動過速、心率不齊,歷時七年多,直至三十二歲才穩定。

四十八歲患上慢性腸炎,每天拉稀3壹5遍乃至七八遍,動掇失禁,內衣沒有幹凈時候,聀業原本走在人前,站在人前,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生怕遭人唾棄,不敢往人面前走,要多尷尬有多尷尬。直到五十七歲,遇到壹坎 ‘完美’保健品,慢性腹瀉與打悶嗆、鼻炎才壹並痊愈。

九二年,趙萬明老婆有病,很危急,當時交通不便,出於好心,想給於施救再去醫院,結果就死了,現金賠了六千元,總***損失近萬元。本來剛出債窠不久,結果又陷下去了。

五十歲左右患慢性鼻炎,後鼻道跟上腭後正常疼痛難忍,每逢吃飯壹端到碗,大量清水鼻涕直流而下,稍不慎就滴到碗內,吃飯時左手不能少個餐巾紙,作客時超尷尬。經常吃藥,起先是四環素,過敏了改吃新諾明,新諾明,既大又苦,對胃又刺激,總是挨著吃,常年吃,估計壹年要吃半年以上,好幾年大年初壹總不能幸免。為服用時方便,索性直接和鹹碗放在壹起。成了吃飯時不可或缺的壹項內容。新諾明,讓我望而生畏,卻離不了它。後來也是‘完美’讓鼻炎消聲匿跡了幾年,後又再度出現,不離不棄,時起時伏,揮之不去,直至如今。

五十六歲患糖尿病,時常饑餓、奇渴無比,頭暈眼花,渾身瘙癢難耐。初犯病時,感情很脆弱,以為馬上就要死了,脾氣本就爆燥,再加某些外在因素,使得整天煩燥不安,因之更加爆燥,無名之火,壹點就著。實踐證明,不是這麽壹回事,二十年了,我還健在,總的說來,就目前而言,精神還可以吧!

六十五歲(07年正月十八)得了個怪病,先是拉肚子,每天三四遍;接著腿抽筋,每夜壹點鐘開始小抽,四五點鐘大抽,直抽得嚎啕大哭仍不罷休,弄得生不如死;再就是肚口隱痛、嘴內有壹股說不清的怪味,聞到煮肉的味和飯鍋剛透的米香就直沖腦門,要立即離開。吃壹樣,傷壹樣,最後只有黑芝麻糊能吃,請姨侄女楊玉珍買壹條馬鮫魚,只吃壹口,不能下噎,還吐掉了,幾乎要困倒。兩個兒子陪我去醫院撿查無果,最終到四月初九看到廣告,買了保健品壹壹鈣多邦吃的,四月十壹就好了。但四年後,抽筋又再度重現,時輕時重,直至今天,仍不依不饒糾纏著,幾乎每天子夜後頻頻小抽,黎明前正式上刑罰。

腦鳴,不疼不癢,看不見,摸不著,在別人看來,無所謂,可身臨其境,就不壹樣了,俗語:‘病不在自己身上,永遠也不知道病是個什麽滋味。’或似蟬鳴,或如蛐叫,日日夜夜、無休無止、不厭其煩的縈繞了五年之久。有時被困擾得心煩意亂,不知所措。

眼睛奇癢無比,別人有所不知,其痛苦不亞於疼痛,經常要以面紙揉、搓、擦,甚則要用指甲擓、摳、掐,仍不煞癢,也曾去壹院、曙光去看過,二十年來,使眼睛慢慢覷成壹條縫,讓人看了活象醜八怪,其實不是我的錯,我也無法可止。

兒時常聽人們說笑老人:‘年老力氣衰,尿尿尿不開,迎風淌眼淚,壹咳屁下來。’那時不以為意。父親晚年,身上老有股濃重的臊氣味,平時我也不好說,有壹次太嚴重了,我說:‘爸爸!妳把衣裳勤事換洗,氣味太重了,我們無所謂,來個人進不了屋。’‘嗯壹壹吆!寶壹壹寶,小夥哎!沒辦法啦!等妳到我這把年紀就曉得了。’壹語中的,我步上了父親的後塵。是的,爸爸雖然不識字,但,爸爸不無用,爸爸不是邋遢人,想來叫老不如少吧!近幾年起床很頻繁,尿頻,尿急,尿不盡,時間長,尿分叉,有時看到尿出去了,註意又註意,到末了壹看,褲子還是潮了,浞咚浞咚,羞於見人,只得夾住腿子,側過身子,盡量不讓人看見,沒氣搭煞住在壹旁去焐褲子,更讓我心焦的是壹壹遲早還要挨壹刀。

不壹而足,或不值壹言,或難於啟齒。

唉!不說了,說也無益,說成多事之秋,則再貼切不過。俗說:‘穹不比當先,老不比少年。’

背時的日子難過,年青時,有人說我‘沒出息,走路頭壹坑,眼朝腳面看,兩肩往下垂,沿河戳鱉的。’父親是個刀子嘴,豆腐心,恨鐵不成鋼,整天罵罵咧咧,罵我‘病?、懈怠?、沒出息、沒心機、頭頂礳子不覺重等等……’家屬為苦工分,再加壹家洗呀淥的,縫補拾掇,起五更打早工,早、中飯後看旗子上工,晚上還要打晚工,壹直忙到十二點,忙得蛇螺連軸轉。饒是如此,年終還是倒掛戶,難免心中窩火,有時候壹口惡氣也不免撒在我身上。

當其時,身置茍涎殘喘中,常萌輕身短見意,總想壹了百了。其實不然,死,談何容易,可也有諸多的放不下:其壹.要是那樣,二老將在失子之痛的境遇之中度過後半生,將是何等的殘忍;其二.未亡人將面臨著守寡和再嫁的決擇,任其之壹都將是萬劍穿心,不知情何以堪;其三.雨芳和克锠兩只嗷嗷待哺小燕子將要承受到他人無盡的蹂躪之苦;其四.要是那樣的話,二老的贍養將由哥哥壹人肩擔,哥哥本就被多子女、重量級負荷壓得難以喘氣,我又於心何忍?!?!?!

思慮再三,決心難下,有著好多不可推卸的責任需要我來擔當。好死不如賴活。只得裝聾作啞,忍氣吞聲,硬著頭皮,到什麽山,砍什麽柴,到什麽日子往前挨。

有時我在想,天有陰晴,日有晝夜,月有園缺,老天爺總不能置之我於度外而永不眷顧,因此上,我就‘無人之處偷流淚,人前佯作笑顏開,茍且偷生且渡日,但等霾盡日出來。’ 暗誓:若有出頭之日,定活出個人樣來。壹定讓父母和老婆能享個遲到的晚福。

三十歲向後逐步有了起色,整個壯年,壹路順風。

父親,叨咕歸叨咕,可在外面聽到有個便方什麽的,總要鉆山打洞找給我吃,還陪我到蘇州去醫院看過壹次。特別有壹件事,令我銘心刻骨:畢生難以忘懷,我有病時,父親把僅有的(二姐寄給她們的零花錢)五塊錢,去伍估買豬肝給我吃,結果,豬肝到手了,錢卻被偷了,只得敗興而歸。兩人恨得悶哭,中飯也不吃,怕我作煩,還不散告訴我。誰能理會?可憐天下父母心哪!

六六年又生了雨風,負擔又加了壹成,六八年又懷上了克銘,因為實在負擔不了,大隊拿了介紹僅,早上準備去醫院流產,結果被父親罵得狗血噴頭:‘活傷良性,細的是無辜的,他是來投生的,不是投死的,膽倒不小,不告訴我,就去打胎了,活畜牲,哪個敢走給我看看,不許去!吧了吧!千口老小有飯吃,我們尚年輕,幫妳苦,妳放心,保證餓不死。聽我的話,妳們明個有福享,其實我們是等不到那壹天了,明兒個享福的還不是妳們嗎?!’ 後來就養了個克銘。再後來又懷孕了,同樣被臭罵了壹頓,又生了個雨梅。果不其然,被他說中了。眼下,我早己步入了幸福之旅。

如今,我們早己年逾古稀,老伴和我壹樣多病,日間撐撐,夜裏哼哼。將軍也怕病纏身。疾病 帶來無盡的苦惱,總也兇不起來。不過,我聽佛經說:‘人是上天貶下凡間受罪消業的。’如此說來,我就釋然了,忍著點,挨著的,安心修心養性,改造自己,盡量肅清上輩與這輩的罪衍,為來生修個好歸宿。

就目前而言,雖然多病,行動略為遲緩,總的說來,精神尚可,思維尚敏捷。還是欣慰的。

不過,讓我更為欣慰的是:

1. 老伴對我的體貼是壹百二十分,就如在照顧壹個未成年的兒子壹般。

2. 兒孫對我的體貼更甚壹百二十分,我說的事從來沒人打折扣;我的訴求從來沒人推諉。

拆遷前夕,擔心將來沒地方住,找克銘兩口子探個口氣,林紅說:“爹爹!妳放心,拆遷後買房子盡妳住壹輩子,保證沒有閑言碎語。”

拆遷搬到雨鳳家,兆彬常把雞大腿什麽的端到鋪上。

買房子時,考慮到克锠不夠買大套,又找克銘兩口子通融:“能否成全克锠買個大套?” 他們壹口答應:“壹切依妳說了算。” 就互調了個計劃。

歷次隨兩個兒子旅遊,沒有掏過腰包。

春秋二季換季衣服都搶著給買,前不久艷琴和雨梅還買了壹千多元的皮棉襖。

電腦壞了,告訴明涿,第二天就來按裝。

諸如此類,不壹而足,不必細表。

住院和平時吃藥,從不要我掏腰包。

平時照料個個都是聞信而到,無微不至,尤其老大,靠得近,又是醫生,俗語:‘靠鍋先糊。’凡有訴求,大多叫他,可說是有求必應,第壹時間到,從無怨言。

眾兒孫可說是平分秋色。

縱觀壹生,側面觀,多災多難,很不幸運;細思量,是極幸運的。前半生生活在父母的豐滿羽翼下,後半生有兒女的豐滿羽翼庇護。再說了,誰沒有個七災八難。

當然了,兒女縱然再孝順,疼痛,他(她)們抓不掉,更不能替妳疼,說到底,自病自苦,只能認命,不能怨天憂人。不如把心態調整到最佳點,自己尋找樂趣,自己制造樂趣,讓自己活得陽光點,燦爛點。不求堆金積玉富,但願兒孫個個賢。有兒女如此,夫復何求。。不免,我為我有這樣的兒孫而驕傲、自豪豪,吾願足矣。

為此,願天下做兒女的都能這樣做,奉勸諸位聽我進壹言:妳們千萬記住,妳們的壹舉壹動:壹.舉頭三尺有神明;二.妳們貼身有壹個妳最最最最寵愛的人在看著呢!妳別看他(她)小,校仿力卻很強。千萬別讓自已步上妳父母痛心疾首的後塵。佛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壹到,便見分曉。’‘只爭來早與來遲。’‘壹切都是自受。’讓天下做父母的都能有個夕陽美景。

我有壹個遺憾,伴隨了我幾十年,還將伴隨到最後。父親有病,想吃小公雞,我和德標家定好壹壹要吃就來掯,由我結賬,結果吃了九只,就斷茶湯了,?留之際,說了半天才聽懂壹壹“喝雞湯”。我立即打發人去,結果母親打擋:“己斷茶湯幾天了,弄了也不吃,不要去弄。” 就作罷了。夜裏就走了。幾個月後,姐姐去‘關亡’,回來說:“什麽都滿足,就是雞湯沒喝夠。” 於是成了我壹塊心病,將讓我愧疚壹生,唯壹就是祁禱父親在天之靈原宥我,不要記恨我,下輩子還允許我做妳的兒子,藉此補上這壹課。? 唐錦榮2019年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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