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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動物的故事

1,太陽鳥和眼鏡王蛇

太陽鳥是熱帶雨林中壹種小巧玲瓏的鳥。從喙尖到尾巴尖不到10厘米長。它有著優雅的叫聲,華麗的羽毛,紅、橙、黃、綠、靛、紫,仿佛是用五顏六色的陽光編織而成。

每當森林充滿陽光的時候,太陽鳥就飛向燦爛的山花,以每秒80多次的頻率拍打著翅膀,身體像直升機壹樣停在空中,細如針尖的長喙刺入花蕊,吮吸著花蜜。

漫光弄村後面有壹條清澈的小溪,小溪邊有壹棵枝葉繁茂的野生芒果樹,樹上全是太陽鳥,就像是太陽鳥的王國。幾乎每壹個水平分支,相隔幾英寸,都有壹個非常精致的用草和粘土做成的鳥巢。當它們早上集體外出覓食時,天空看上去就像壹道壯麗的彩虹;黃昏時,當它們棲息在樹枝間,啄起晶瑩的溪流梳理羽毛時,樹冠看起來就像壹個彩色的帳篷。

作為壹名來自上海的知青,我和當地的農民壹起幹農活,平時也和他們壹起去打獵。那天下午,栽完苗,我去小溪邊洗澡。此時正是太陽鳥孵蛋的季節。鳥兒在野生芒果樹上嘰嘰喳喳地叫著,雄鳥飛來飛去,忙著給在巢中孵蛋的雌鳥餵食。

我剛洗完頭發,突然聽到野生芒果樹上傳來鳥兒驚恐的啁啾聲。擡頭壹看,差點丟了魂。壹條眼鏡蛇正爬上樓梯到達樹冠。眼鏡王蛇可以說是森林中的大魔王了。它有六米長,脖子後面畫著壹副白底黑心的眼鏡。它很強壯,像蒼蠅壹樣在草地上遊動。只要迎面遇到活著的東西,它就會毫不猶豫地主動出擊。別說鳥、兔子這種弱小的動物,就連老虎、豹子看到都會敬而遠之。如果壹個人被眼鏡王蛇咬了,他會在壹小時內死亡。

我趕緊躲在壹叢巨大的香蕉下,在香蕉葉上刨了個洞,偷偷窺視。

眼鏡王蛇爬到壹棵大樹上,尾巴纏在樹枝上,下半身下墜,上半身立起,鮮紅的蛇信伸進鳥窩裏,從上到下吮吸鳥蛋。橢圓形晶瑩剔透的小鳥蛋,仿佛被壹股強大的吸力拉著,壹個接壹個地排著隊,咕嚕咕嚕地順著細長的蛇信滾進蛇口,是那樣的瀟灑,仿佛我們在用吸管吸奶。

正在孵蛋的太陽鳥都從窩裏蜂擁而出,在外面覓食的雄鳥從四面八方趕來,越聚越多,成千上萬,遮住了壹大片陽光。有的飛過樹冠,有的停在半空中,怒視著正在作案的眼鏡王蛇,驚恐地哀嚎著。

唉,可憐的小鳥,這堆蛋白生了。如此嬌弱的生命,無法與眼鏡王蛇抗衡。他們充其量只能憑借飛行的優勢,在安全的距離上徒勞地謾罵,毫無意義地抗議。唉,掠奪成性的大自然從不同情弱者。

眼鏡王蛇還在開心地吮吸鳥蛋,對著這麽大壹群太陽鳥擺出壹副輕蔑的樣子:多鳥算什麽,壹群不堪壹擊的烏合之眾!

很快,左側樹冠上的鳥窩被壹掃而空,貪婪的蛇頭再次轉向右側樹冠。

就在這時,壹只尾巴張開的太陽鳥,像穿了件燕尾服,原本與眼鏡王蛇平行地停泊在半空中,突然飛得很高。“嘀——”壹聲慘叫,收起翅膀,朝著蛇頭俯沖而下。它的本意壹定是用尖尖的針壹樣的細喙啄蛇的眼睛,但是當它飛到離蛇頭壹米遠的時候,眼鏡王蛇突然張開了嘴。好大的嘴!妳可以毫不費力地吞下壹個椰子。黑暗的口中似乎有壹股強大的磁力。叉尾太陽鳥的翅膀不平衡,會不由自主地撞到蛇的嘴裏。

我不知道叉尾太陽鳥怎麽敢向石頭扔雞蛋。也許它生來就是壹只勇敢的太陽鳥。也許是壹只雌鳥。它碰巧看到眼鏡王蛇的蛇信戳進了它的窩。出於母性的本能,她希望在與眼鏡王蛇搏鬥之前,她辛辛苦苦產下的卵不會被毒死。

我救不了它的蛋,卻迷失了自己。我覺得很可悲。

但是很多太陽鳥似乎和我想的不壹樣,叉尾巴的行為成了壹個例子,壹個榜樣,壹個示範。在叉子的尾巴被蛇的嘴吞下的那壹刻,壹只又壹只的鳥奮起俯沖,撲向醜陋的蛇頭。自然也是飛蛾撲火,自毀前程。無壹例外都被吸進了深淵般的蛇腹。眼鏡王蛇可能是有生以來第壹次享受這樣的自動餐。他高興得直搖頭,非常熱情興奮地手舞足蹈,仿佛在說:來吧,多多益善,我的肚子正好空了!

在特定的氛圍中,英雄主義和犧牲精神會傳播開來。幾乎所有的太陽鳥都飛到眼鏡王蛇的面前,爭先恐後地上升,兩三只鳥連續向蛇頭俯沖。似乎在蛇的嘴和天空之間拉起了壹條絲帶...

我沒數過有多少只太陽鳥被塞進了蛇的肚子裏,也許是幾百只,也許是幾千只。漸漸地,眼鏡王蛇皺縮的肚子鼓起來了。它大概是吃多了沒胃口了,或者是肚子脹得再也吃不下了,就閉上了嘴。就在這時,兩只太陽鳥跳到了它的臉上,細長的喙像尖尖的針,像玻璃球壹樣啄著蛇眼。只見眼鏡王蛇全身顫抖,頸肋突然擴張,脖子像鳥翼壹樣張開。它壹定被蟄了。被激怒的眼鏡蛇嗖嗖地甩著脖子,咬了兩只膽敢啄它眼球的太陽鳥,像示威壹樣對著鳥兒搖晃。

太陽鳥沒有被嚇倒,反而加緊攻擊,三五成群像下雨壹樣飛向蛇頭。他們似乎知道,沒有眼瞼、無法正常閉合的蛇眼,是眼鏡王蛇身上唯壹的薄弱環節,所以特意啄了兩口蛇眼。很快,眼鏡王蛇的眼眶就布滿了血絲。終於有點抵擋不住小鳥們的拼命進攻了。它收了脖子,收起了傲慢。蛇頭壹掉下來,就試圖從樹上滑下來。這時,壹大群太陽鳥蜂擁而至,盯著蛇頭猛啄。眼鏡王蛇的身體抽搐了壹下,好像得了癲癇。蛇尾巴壹松,就從高高的樹冠上掉了下來,砰的壹聲,摔了個半死。密集的鳥群,轟的壹聲,尾隨至低空,撲向那條蛇。我看不到蛇,只能看到壹個被鳥緊緊裹住的蠕動的東西。隨著眼鏡王蛇的掙紮和翻滾,壹層層的鳥被壓死,更多的鳥相繼俯沖下來…

最後,狠毒兇猛甚至想遠離虎豹的眼鏡王蛇像壹根爛草繩壹樣癱倒在地。

地面上有壹層死太陽鳥,下起了花雨。

哦,美麗的太陽鳥,精致的小生命,勇敢的小精靈。

2.殘疾豹

院子的柵欄被白蟻啃倒了,我就去山上砍野竹子修柵欄。路很長。我帶了壹盒糯米當午餐。

很幸運,我在砍竹子的時候碰巧遇到了壹只雞。我壹刀殺了它,拔毛,用竹簽穿上,放在火上烤。很快,香味四溢,我口水直流。燒雞現殺現吃,色澤金黃,油光發亮,皮脆肉嫩。哎,連皇帝都享受不到這種樂趣!

我正得意呢,突然聽到左邊密不透風的斑點草叢裏傳來吱吱的聲音。我扭頭壹看,差點嚇死——壹只五顏六色的豹子頭從茅草裏探出來了。豹子會遊泳,會爬樹,會像蒼蠅壹樣跑,比老虎更難對付。在獵人中,流傳著壹種說法,有兩只豹子,兩只豬,三只老虎(第壹個是豹子,第二個是野豬,第三個是老虎)。

它離我最多只有十幾米,我不敢跑。當我跑的時候,它會跳起來,從後面輕而易舉地把我甩出去。這家夥壹定是被烤雞的味道引過來的。我靈機壹動,把沒有完全煮熟的雞扔向他,希望它會貪吃美味的烤雞,放過我。

烤雞滾到離豹子頭三四米遠的草地上。它挑起鼻子,貪婪地嗅著。長長的豹子舌頭不停地舔著嘴唇,慢慢地從茅草堆裏鉆了出來。壹雙兩只大眼睛盯著我,看著烤雞,露出猶豫的表情。我拿著壹把木刀,緊張得頭發都豎起來了。等了壹會兒,它走向烤雞。謝天謝地,烤雞比我對它更感興趣。我趁機站起來,壹步步後退,準備退到安全距離,轉身飛走了。

但是,當它的身體完全從斑點草叢中露出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根本不需要逃跑。我只是快速地走了壹步,這就足以擺脫它了,因為它的壹條後腿血肉模糊,壹只爪子也沒了,整條腿懸在空中。哦,原來是只殘廢的豹子!

通常,人們總認為森林中的野生動物,尤其是大型野生動物,壹定很強壯,五官和四肢完好無損。這是壹種理所當然的觀點。事實上,由於森林中的野生動物沒有醫院或任何醫療保健系統,而且它們總是處於叢林的激烈競爭中,因此殘疾人的比例相當高。

我不知道這只豹子的爪子是怎麽斷的,也許是被獵槍打中的,也許是在抓野豬的時候被野豬的獠牙咬掉的,也許是在和豺狼爭奪食物的時候受傷的...有壹點我很清楚,所有的動物在前肢受傷的情況下都幾乎不能奔跑和捕獵。它們的後肢壹旦受傷,重心就無法平衡,就不可能再跳了。

殘廢的豹子抓起烤雞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可以看出它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骨瘦如柴。它還是壹只雌豹,腹部垂著兩排乳房,也是幹癟的,像壹根幹癟的絲瓜。

如果我知道那是壹只殘疾的豹子,我就不會愚蠢地把美味的烤雞扔向它。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第三天早上,我起來上廁所。我只是打開門,像觸電壹樣關上門,上了插銷。壹只披著錢圈的豹子躺在我家院子裏!毫無疑問,這家夥是從我還沒來得及修補的柵欄缺口鉆進院子的。

我趕緊從土墻上取下散彈槍,把槍管裝滿火藥和鐵砂,從木格窗欞往外看。豹子聽到門開了又關,把頭轉向我的小屋。哦親愛的!不是仇人不聚,就是吃我殘疾豹配燒雞!它比三天前更加憔悴,滿臉灰塵,眼睛裏滿是眼屎。

我關上了門閂。在我的狩獵生涯中,所有的動物都本能地害怕拉槍栓的聲音。他們會跳著逃跑,或者至少會緊張到頭發都要開了,耳朵都要豎起來,憤怒地咆哮。但目前這只殘廢的豹子還躺在地上,只是壹臉淒涼地看著我。我覺得奇怪,忍不住又看了壹眼。只見它前幾天受傷的後腿露了出來,傷口嚴重發炎,化膿潰爛,散發出壹股惡臭。腐肉上爬滿了蛆蟲,它喘著粗氣,四條豹腿僵硬地抽搐著。它似乎快要死了。

我為什麽要把子彈浪費在壹只奄奄壹息、虛弱得站不起來的殘疾豹身上?更重要的是,子彈會損傷漂亮的豹皮。我放棄了馬上開槍的想法。

看到我正透過窗欞看著它,它掙紮著在院子左側的石榴樹下移動,帶著些許懇求的目光在我和石榴樹之間來回穿梭,仿佛渴望彌合我和石榴樹之間的隔閡。我很疑惑。我打開門,把手放在扳機上,把槍對準五彩豹頭,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麽。

石榴樹下,躺著壹只小豹子!這只小豹子大概有貓那麽大,眼睛還沒睜開。它的身上長滿了草和泥土,無力地爬行著。殘疾的豹子爬到小豹子跟前,伸出長長的舌頭,像推皮球壹樣推著小豹子,壹點壹點朝我推過來。

“噓——噓——”我揮舞著我的散彈槍想要阻止它,它卻倔強而倔強地把小豹子推到了我的面前。我壹步步後退,它痛苦的眼神緊緊盯著我,表情看起來很沮喪很失望,還對我發出“歐——”的輕吼。這絕不是威脅的咆哮,而是悲哀的懇求。

我突然有了壹個大膽的想法,這只殘廢的豹子壹大早來到我家院子,不是來偷畜禽的,也不是來傷害我的。我是出於無奈才想到的。看來她是壹只哺乳期的母豹。不幸的是,她在狩獵時後腿嚴重受傷,找不到食物,也無法分泌芳香的乳汁。剛生下幾只幼崽,壹只接壹只餓死,最後只剩下這只幼崽,已經快餓死了。知道自己活不長了,又不想失去最後壹個小寶寶,他忍著疼痛,在夜色的掩護下從山上爬進了萬光弄村。

三天前我曾經處理過。它記住了我的氣味,用貓敏銳的嗅覺找到了我的家。他誤以為我是出於同情憐憫才扔給他的。他認為我是個好人,會幫他收養這只幼崽。

它奄奄壹息,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困難,身體疼得縮成壹團,連爬都爬不起來,但舌頭還在頑強地顫抖,試圖把小豹子推到我面前。豹子眼還在期待的盯著我。

我似乎受到了某種神秘事物的啟發。我扔掉獵槍,彎腰抱起小豹子,放在胳膊上,撫摸它的背,親吻它毛茸茸的臉頰。

殘疾的豹子眼裏露出欣慰的表情,豹子的尾巴在空中慢慢畫了壹個圈,然後就僵住了。

也有讀者深情的眼淚,2007年第5期。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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