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學森教授認為 ,“灰色系統很有意義,值得註意,今後還會有更大的發展”。(見《灰色系統十年成果》1982-1992,全國第七次灰色系統學術討論會展覽) 錢學森教授還指出,“灰學是壹門新興學科,在美國就有MIT的Forrester,Denais Meadows,Peter Senge,還有Santa Fe Institute等。所以是壹門大有前途的理論。祝您和您的同事們能不斷多作貢獻,為我國社會主義建設出力!”(見錢學森1998年8月22日給孫萬鵬的函)
可以認為,灰學在很有意義的“灰色系統理論”基礎上發展起來,是具有很大發展潛力的新興學科。可謂“潛雖伏矣,亦孔之昭”,“數朝風雨涼,畦菊發新穎”。至於能否成為“第三種科學”,還可以研究討論與斟酌。應當說,在提出“知識就是力量”的培根(被譽為世界十大思想家之壹)“非藥草即莠草”,“非美德即惡謀”,“非好人即壞人”的非此即彼中,第三種科學是沒有存在余地的。
1998年我出版了《第三種科學》壹書後,壹批科學家投入了贊成票,壹些科學家投入了反對票,另壹些科學家棄了權。呂芳先生與海南出版社2003年4月翻譯出版了[美]約翰·布羅克曼著的《第三種文化》壹書,在引言:“正在浮現的第三種文化”中說,“第三種文化的成就不是對爭論不休的主流保守階層的邊緣性爭論,這些成就將影響這個星球上所有人的生活”,“第三種文化的出現引入了嶄新的文化研討模式,重新界定了美國重要的思想領域的卓越人物”。
哈佛大學著名教授斯蒂芬·傑·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強調:“第三種文化是個強有力的觀念”。倫敦大學的史蒂夫·瓊斯(Steve Jones)教授,也是第三種文化的積極支持者,他說,“評價第三種文化思想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問:過去是否曾經有過不止壹種文化?這是個核心問題”。答案顯然是肯定的。持有34項美國專利的思考機器公司首席科學家W·丹尼爾·希利斯(W.Daniel Hillis),極為深刻的指出:“正在浮現的第三種文化的科學家代表不是典型的科學家,而是那些在某種程度上涉獵領域更廣泛的人,他們現自己正在研究的問題並不符合本專業的課題結構”。其實,他自己就是這樣,他“希冀莫奏舊時曲,聽唱新翻楊柳枝”,他竟然把計算機的程序與生物進化“雜交”,結果像生兒育女壹樣,生出了壹大批專利。
《第三種文化》壹書中,介紹“橫騎燦爛,縱騎精神”的第種三文化的著名學者還有:石溪紐約州立大學喬治·威廉斯教授;牛津大學的進化生物學家理查德·道金斯;倫敦市外開放大學(Open University)布賴恩·古德溫教授;聲名卓著的阿姆赫斯特馬薩諸塞大學的林恩·馬古利斯教授;美國關於知識怎樣在人腦中表達的重要思想先驅羅傑·單克教授;被譽為當今最好的哲學家,塔夫茨大學認知中心主任丹尼爾·丹尼特教授 ;才壯風雲的劍橋大學達爾文學院高級研究員尼古拉斯·漢弗裏;崇光泛彩的麻省理工學院大腦與認知科學系教授史蒂文·平克;被譽為是除了愛因斯坦之外從事相對論研究的最重要的物理學家、牛津大學的數學物理學家羅傑·彭羅斯教授;劍橋國王學院皇家研究學會的馬丁·裏斯教授;麻省理工學院阿蘭·古思教授;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的李·斯英林教授;阿德萊德(Adelaide)大學自然哲學教授保羅·戴維斯;“全球500”榮譽稱號獲得者與1969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美國總統科學技術智囊團成員雷·蓋爾曼榮譽教授;美國聖菲研究所斯圖亞特·考夫曼教授;聖菲研究所人工生命組織成員中核心領袖克裏斯多弗·朗頓,和該所兼職教授,預測投資公司創始人多恩·法默等。
令人震驚的是,以上這批“第三種文化”的科學家所提倡的思想與灰學思想竟然是高度的不謀而合。
說到這裏,我先解釋壹下壹位同誌的提問,我為什麽要把自己的理論冠以壹個“灰”字?《光明日報》的編者按,寫得簡明易懂、深入淺出。“按國際慣例,控制論中,信息多少常以顏色深淺來表示。信息充足、確定(已知)的為白色,信息缺乏、不確定(未知)的為黑色,部分確定與部分不確定的為灰色。”(見《光明日報》,1997年12月22日頭版頭條)
那麽,灰學具有怎樣的性質呢?編者按說,(20世紀)90年代初創立的灰學,是壹門涵蓋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的新興學科。它運用辯證唯物主義思想,以灰色數學理論為武器,深入揭示社會自然現象中部分被人類認識和部分尚未被人類認識的事物的內在運動規律。這是壹門引導人們全面準確地看待和處理社會生活各種問題的學問(同上)。我以為 ,“學問就是路”,與其擁有山大的黃金,不如學得豆大的學問,因為,不會毀滅的無價之寶,就是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