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生說不清何年何月開始不喝茅臺酒了,俺的壹些真喝酒的酒友將動不動要喝茅臺酒的人視為偽喝酒人,不代表先進智商,道理十分簡單,感覺茅臺酒的味道大不如從前了。就是有這樣壹種感覺,特別是那壹種濃郁的醬香味,跟放多了雞精的肉湯壹樣,讓人實在受不了,俺在多數時間情願喝劍南春、瀘州老窖和白雲邊,或者幹脆喝北京二鍋頭與衡水老白幹也不喝甚麽茅臺酒。如果現在展開票選國酒,茅臺酒可否評上國酒稱號,也將是壹個大問號。有壹次俺做了個試驗,在東來順倒了壹杯茅臺酒等待詩人韓浩月,藏起茅臺酒瓶,韓浩月來了喝了壹口說,喝酒就要喝二鍋頭!他身邊的資源財經編輯鴻飛說,看著點,這是茅臺酒,不是二鍋頭!韓浩月忙再喝壹口說,茅臺嗎?怎麽感覺像二鍋頭了?這樣的故事,豈止壹例。如果不看著茅臺酒的包裝,也不受其聲名和高價影響,市面上的茅臺酒恐怕很難讓人喝了發出壹聲好酒的感嘆。俺也曾將這樣的感覺跟酒友探討,終於有壹天,壹位酒友揭開了秘密,喝茅臺酒,要看批號,那些特供級批號的茅臺酒,味道還不錯,市場級的茅臺酒,妳就珍惜壹下人民幣吧,現在的錢也來得不是那麽容易。原來如此,不同的批號為不同批次勾兌,真正好茅臺酒,小量勾兌,普通茅臺酒壹次勾兌的量就大。於是,壹瓶普通白酒質量的茅臺酒,因掛著國酒的名份賣出高檔酒的價錢。然而,市面上的茅臺酒並沒有分出檔次,明確哪是普通茅臺酒哪是高檔茅臺酒,讓人以為自己喝的茅臺酒就是最好的茅臺酒,尤其那些第壹次喝茅臺酒的人,以為茅臺酒的味道從來如此。俺也曾經懷疑,到底是不是人普遍的今不如昔的社會心理感覺導致了對茅臺酒的誤判呢?因為以前吃肉,感覺很香,現在吃肉,感覺是壹種膩。真正的肉香,只有到大山裏面的農家吃得到,在添加劑的左右下,如今的肉是真的今不如昔了。當俺得到很多喝酒的朋友都有了上述的看法以後,俺相信俺沒有對茅臺酒發生誤判。於是走到哪,俺都不要朋友拿茅臺酒,俺壹般是讓朋友拿地方名來喝,壹是可以嘗壹嘗地方名酒,二是很多地方名酒的味道可能不比茅臺酒差,比如到江蘇喝雙溝,到安徽喝口子窖,到湖南喝酒鬼酒,到湖北喝白雲邊等等,很多酒因為名氣不及茅臺酒大,品質可以說相當不錯,或者已經高過茅臺酒。比如說名牌大眾酒老白幹,67度的那壹種,俺拿了誰喝,誰都稱好。青島的瑯岈臺酒(70度),青海的互助大曲(65度),都能讓人品味到白酒之美。而茅臺酒呢,除了醬香,還能讓人品味到什麽?按理說,茅臺酒已經有愧國酒稱號。並且,關於這個國酒稱號,好像也是近幾十年來的叫法,早前的歷史,好像沒有國酒壹說。查找介紹資料,就是上世紀獲過巴拿馬博覽會金獎,由於巴拿馬博覽會的性質大家都不知道,現在中國也常常舉辦商品博覽會了,知道壹個商品博覽會的金獎的含金值,且是國內許多其他商品,也獲得過巴拿馬博覽會金獎的。茅臺酒傳播中影響最大的恰恰就是這個在博覽會上怒摔茅臺酒,茅臺酒香震驚了洋人。這個傳播有壹個誤區,那就是拿中國人的味覺安裝在洋人身上,俺在第壹次喝洋酒人頭馬的時候,感覺其味怪怪的,還有那個美洲人喜歡的龍舌蘭也壹樣,俺說這味道怪,朋友說洋人對這味道喜歡。俺這就明白,味覺的差異性,也會導致評價體系的分野。尼克松第壹次訪華喝了茅臺酒,他就沒有說茅臺酒好,僅是說,這酒灌飛機油箱裏,可以做動力燃料。因此,用中國人曾經喜歡的醬香,去征服洋人的鼻子,不壹定是個必然。當然,到底在巴拿巴博覽會發生了什麽事,俺們都不知道,也許正如茅臺酒的宣介上所說,震驚了在場的洋人。但是,洋人喝茅臺酒嗎?再說了,僅是聞了香味就給個金獎,似乎也不實在。而在摔酒之前,洋人對茅臺酒無動於衷,那更正常不過,壹場商品博覽會,照理說是正常的,誰知道瓶子裏面是什麽酒啊?到底又是洋人都沒有喝過的!俺相信,喝茅臺酒的還是中國人。用巴拿馬博覽會金獎推廣茅臺酒,無非是利用了中國人崇洋媚外的心理,仔細想來,酒香獲金獎這事情值得玩味,現在俺多少質疑這個巴拿馬博覽會了。國酒,終歸是要由國人喝了,自然積澱聲名,國人說了才算數。現在的問題是,國酒,這個稱號長久地用在壹個酒類商品上合不合適?這等於說國酒這個稱號已經成為茅臺酒的專利,其他任何酒即使做得再好,大眾再怎麽喜歡,也與國酒無緣。顯然,壹種酒使用國酒稱號是沒有道理的,即便歷史上有些名人題詞,或者公眾曾經認同,從現代市場學來說,它是有違商業公平競爭的。等於說,茅臺酒即使做得再次,也是國酒,別的酒做得再好,也不是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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