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薈盆裏的土壤已經是灰色的,沒有水的跡象,也沒有生命的氣息。然而,屹立在這盆土壤上的蘆薈,卻像壹個綠色的精靈,永遠散發著綠光,周圍的壹切都被它的堅韌和樂觀所感染。突然覺得蘆薈周圍的土壤好像被感動到流淚了,土壤好像又濕潤了。
蘆薈是壹種頑強的植物。雖然生在南方,但沒有其他南方植物嬌嫩,缺水就會枯死。它像仙人掌壹樣頑強。
蘆薈是壹種樂觀的植物。無論是春天還是冬天,無論是幹旱還是下雨,它總是煥發出新綠,每壹片葉子都是那麽飽滿,看起來水汪汪的。
蘆薈是壹種自愛自尊的植物。它從來不讓別人隨便碰,但它的葉子上長滿了小刺。誰要是欺負它,肯定會被小刺攻擊。
蘆薈也是壹種自信的植物。它每天都高高地揚起葉子,筆直地站著,自信地長大。
蘆薈也是壹種有益的植物。如果妳被燒傷了,它會非常痛苦地把它心愛的綠葉給妳,讓綠葉裏的汁液——它的血給妳療傷!
恐怕在我們人類社會,真的很難找到壹個像蘆薈這樣頑強、樂觀、自尊、自愛、自信、樂於助人的人了!
這不是宣傳的美容和治療的功能,而是她插上電源後的活力。
其實比美容和治療更出名的是西方蘆薈頑強的生命力。
西邊的太陽不強烈,東邊經常來的雲雨,往往嚇得半年才露壹次面。沙漠中的其他植物,在太陽的直接燒烤下壹個個裝扮起來,或者幹脆讓葉子雕謝,留下光禿禿的綠枝,以節約用水;或者幹脆把葉子變成刺,既減少了蒸發,又保護了自己的身體不受鳥獸侵害。
蘆薈就不壹樣了。無論環境多麽惡劣,我都拒絕丟掉自己的本色。即使原本綠色樸素端莊的葉子被曬得變了顏色,豐滿的葉子也始終保持著鼓鼓的水分。墨西哥和美國的邊境地區是壹望無際的丘陵和沙漠,覆蓋著包括蘆薈在內的沙漠植物。每次看到美國誌願者為非法移民準備水的時候,我常常會覺得,如果非法移民知道那些蘆薈葉可以解決他們暫時的饑渴,那麽很多人就不會倒在天堂的門檻上了。
鳥類或兔子和野鹿顯然知道蘆薈的秘密,野生蘆薈經常被這些秘密的朋友吃得很慘。所以,為了保護自己,蘆薈也在它的葉子邊緣生出幾根刺——至少那些兔子和小鹿不敢輕舉妄動。對於喜歡蘆薈的人來說,這件衣服就更吸引人了。古典,有點像英國淑女,拖地長裙,蕾絲草帽;說得現代壹點,就像壹個女兵穿著男裝,嫵媚中帶著壹點英武,讓人想愛卻不敢。
就算曬紅了也沒什麽好看的。難道妳沒有看到沙漠中的其他植物,或者它們翺翔天際,如巨型仙人掌,頑強地抵抗著惡劣的環境。我沒忍住,就被鳥打得渾身千瘡百孔,我敗了。最後,我以枯枝敗葉落在荊棘中而告終。蘆薈又有想法了,不就是臉紅嗎?這樣就可以抵禦太陽的糾纏和折磨,何樂而不為呢?況且綠營的女兒身體沒有本質變化。有壹天仙人掌和大樹把自己蓋住了,幾天後它們綠色的臉發光了。如果小豬變紅了,那是毛發和憤怒,主人會搶著把它搬進屋裏。試想,沒有這個變色,妳能有壹流的待遇嗎?
只要有基本的生存條件,蘆薈就能生長滋潤。因此,在西方的庭院和家庭中幾乎隨處可見蘆薈。就像野外的村姑,進入家庭氛圍就變得更美了。以前擔心在野外伸伸手,和雜草爭地盤。於是蘆薈也學著林妹妹的神態,順著盆沿支著下巴,記起了自己的想法。雖然還是壹樣的枝葉,只是搔首弄姿,是今天小資的回味。
如果主人懂點園藝,早點杜絕蘆薈繁殖的企圖,陸小姐就會從鍋裏爬出來,像吊蘭壹樣,有顆杏仁出墻,隨風搖擺。如果碰巧上面又有水珠,那大家都是可憐的。
說到繁殖,這又是蘆薈的專利了。種了這麽多年蘆薈,好像沒見過蘆薈開花結果。沙漠裏的其他植物不是這樣的。他們壹看到雨的味道,就迫不及待地張開笑臉,爭奇鬥艷,哪怕是在冬天。蘆薈似乎只給人貢獻綠色。但是不要以為蘆薈連繁殖的能力都沒有。西部的野地連雲都沒有,更別說水了。蘆薈能挽回面子是很好的。不信妳試試挖個盆裏澆幾天,壹大堆孫子就給妳長出來了。可見,愛美、愛美固然重要,但時機尚未成熟。
心急的讀者不禁冷笑,這也叫“精神”!無性繁殖的“光榮母親”。種過蘆薈的人都知道,雖然蘆薈可以嬌羞可愛,也可以長發遮地,讓人覺得浪漫,但她不是撒嬌小姐。只要茶很簡單——壹罐沙子和幾勺水,蘆薈就可以繁茂地在妳的院子和花盆中爭奪青睞。這種精神能比得上牡丹和夜來香嗎?
但是野生的終究是野生的。妳把她和家裏的人完全伺候在壹起是不對的。筆者曾經送過壹個朋友壹盆蘆薈。看得出來她也喜歡植物。她是對著蘆薈說話還是放音樂不得而知,但她立即每天給蘆薈加肥、澆水。因為害怕陽光,他整天把它放在書桌上。結果,沒幾天就來了壹個無精打采的林妹妹。
西部的小姐習慣待在野外,但她喜歡抗旱。哪裏有壹粒水汽,她就吸壹口,濕潤她的臉。水太多了,但是已經褪色了。所以剛到這裏的時候,筆者經常會想,這綠色的沙漠怎麽比不上中國青海甘肅的沙漠。嗯,在中國壹望無際的沙漠裏種點草皮是不可能的。如果妳能像蘆薈壹樣介紹韋斯特小姐,也許妳能改變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