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估計,他在基輔工作半年左右的時候,有超過65438+萬受害者被殺害。殺害精神病人不僅是納粹醫生和護士的專利,也是占領國負責殺害精神病人的特種部隊的專利。例如,在被占領的波蘭但澤地區,黨衛軍上尉赫伯特·蘭格領導的瓦克斯圖倫·巴納伊曼行動隊不僅殺害了大量波蘭知識分子,將波蘭人和猶太人趕出了國境,還把殺害精神病人作為第壹任務;他們在波美拉尼亞精神病院殺害了1400名精神病人,在康拉特斯坦精神病院殺害了2000名精神病人。用同樣的方法,他們後來在東普魯士索爾多集中營殺害了65,438+0,558名重病患者和後來帶進來的300名波蘭“瘋子”。正是這支突擊隊於1942年在瓦爾特蘭建立了納粹德國的第壹個滅絕營——Heiumno滅絕營,致力於猶太人的“最終定居”。從1941年開始,T-4活動在壹定程度上轉為地下狀態,需要的醫生。當護士人數減少時,納粹衛生當局帶走了幾十名T-4醫生。護士和監督員被派往參與"萊因哈特行動"的滅絕營繼續屠殺----包括Beuzetz、Sobibo和Treblinka,以及Maida的奧斯威辛和Nike。後來,行刑中心的壹些殺手被派往的裏雅斯特附近的聖薩巴集中營,專門用來殺害南歐國家的猶太人。
在集中營或滅絕營工作並沒有改變穿著白色工作服的納粹殺手的工作性質,只是要求殺人的效率提高壹倍。所以這些醫生護士才能充分發揮他們的才能,他們的罪行越來越嚴重。許多醫生,如霍斯特·舒曼和弗裏德裏希·梅內克,在被轉移後,從丙類戰犯躍升為乙類戰犯。從曾經在格拉芬的Neck和Hadamard行刑中心工作,後來又被轉移到波蘭的Treblinka、Sobibo和San Saba集中營的劊子手弗蘭茨·霍都的經歷中,很難發現他的工作的屠殺性質發生了什麽變化。
在新的崗位上,他開始焚燒遇難者的屍體,後來轉移到醫務室,穿上白大褂。但是他從來不對被押送到這裏的婦女和她們的孩子進行治療,而是大聲命令她們立刻脫掉衣服,面向墻壁站著等待治療。然而,根本沒有醫學學位的霍都從未使用過聽診器。他的工具只是壹把勃朗寧手槍。只有在需要換彈匣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防止受害者識破他的詭計而反抗,他才不情願地把體溫計插進了婦女們的肛門。子彈壹上膛,他就朝被謀殺的女人後腦勺開了壹槍。有時,當壹個女人帶著壹個小孩進來時,他不用子彈。在殺死孩子的母親後,他突然揮動槍柄,打碎了孩子的頭骨。
有時候,他的工作更復雜,要把女屍的乳房切下來,交給委托他做實驗材料的納粹醫生,或者交給有強烈施虐傾向的黨衛軍官兵消遣。
其中,蘇聯和東歐國家對患病工人的屠殺從1943開始越來越嚴重。1944年9月6日,納粹德國內政部通知各級地方政府,要將因精神疾病喪失勞動能力的東歐勞工集中到指定的地方國營醫院進行治療。事實上,這些工人中有許多只患有輕微的疾病,只要稍加治療就可以治愈。然而,納粹當局並不區分紅白,把他們納入處決範圍。這壹次,五家醫院包括:東、西普魯士和瓦爾特蘭的蒂根霍夫醫院和巴伐利亞的考夫布倫醫院。奧地利的Mauer-Olin醫院和黑森的Hadamard醫院。名義上已解散的T-4中央辦公室安排了東歐工人的運輸,並為大屠殺提供了財政支持。在Hadamard醫院,醫院的行政主任alfons Clay對大屠殺負全部責任。具體手術由30多人負責,包括護士長伊姆加德·胡朗、代理護士長瑪格麗特·鄧考夫斯基和護士寶琳·克奈斯勒。在東歐數千名男女工人被以接種疫苗為名註射毒藥的T-4護士殺害後,醫院的醫務主任阿道夫·維爾曼(Adolf veerman)在檢查後確定所有工人都已死亡,然後著手準備死亡通知,謊稱死者死於各種原因。進入其他10醫院“治療”的東歐工人命運基本相同。這是最後壹次大規模的T-4操作,壹直持續到1945的春天。大約兩萬人死在納粹醫生和T-4護士的註射器下。這壹犯罪活動直到7月2日美軍接到報告並進入醫院才最終被制止。T-4時期,各個行刑中心的毒氣室開始嶄露頭角,不到兩年的時間,他們的迷幻殺人能力從15飆升到150。後者已經相當於滅絕營時期較小毒氣室的殺人能力。只要把掌握毒氣設施使用的醫生護士調過去,把原來的毒氣室成倍放大,專門殺害重殘病人的T-4階段就可以輕松轉移到大規模處決猶太人的萊因哈特階段。從1941年T-4運營暫停到1942年春萊因哈特階段開始,間隔不到壹年,可見T-4階段是萊因哈特階段的前奏和彩排。當然,後者也與前者不同:納粹殺手吸取了行刑中心黑幕曝光的教訓,在遠離德國的波蘭東部設立了滅絕營,而且都設在偏遠荒涼的村鎮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