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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鄉的文章

夢裏思鄉

做了壹個夢,昨晚。沒有謊言,沒有欺騙,也不是壹個編撰的故事,不是虛擬的,是真真切切的做了壹個夢,夢中的主角是我和壹個論壇,論壇是壹個家,我是這個家庭中的壹名成員。

妳還知道有這個家?!妳還知道自己是這個家中的壹員?!

誰在說我?!沒有誰會說我,是我自己在自責。是!是自責也是慚愧,多多少少還有些內疚,因為我的不負責,因為我的離家已經太久。

就是這樣,夢中的我就是這樣在自責,壹直、不停地自責,就是這樣簡單,沒有多少內容,沒有太多復雜,就如同我的生活,簡單。夢也是壹樣,簡單,如同生活,如同我的人,這已經足夠了。

夢醒。我的思想仍遺留在夢境中的情節,在想,在想那個夢,在想夢中的內容,像電影膠片回放,然後定格某壹個畫面,然後是不斷地想,不停地思、想,象是壹個暮年的老人坐在搖椅上回憶著自己的初戀。

凡是經歷過感情的人都曾有過初戀,我也有過屬於自己的初戀,確切地說,我的初戀情人是壹個論壇,壹個虛擬世界中最真實的情感——幽夢帆影。

把壹個論壇視為自己的初戀,是否恰當,我沒有心思去考證其準確性,因為我知道那是壹個夢,我知道自己是在做夢,我不想讓夢醒,我不想讓簡單的事情變的復雜,如果在夢裏還要考證什麽的話,那真是活得太累了。夢兒說的,在夢裏她親口對我說的,而且是壹邊撫摩著我的頭壹邊說,累了就休息壹下吧。真的,我真的感覺自己很累,真的,我真的很聽話的休息著,昏昏沈沈的在瞌睡著,象是壹個孩子,壹個很聽話很乖的孩子在安靜地瞌睡著,有壹種感覺,壹種真切的感覺,那是壹種在外流浪、漂泊了很久的浪子回到久違的家的感覺,那是壹種踏實的感覺,感覺很溫馨,然後壹種強烈的欲望,想大呼小叫的欲望,說出來吧,想說什麽就說出來吧,在自己的家裏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妳不是外人,妳是這個家裏的壹員,於是我就說了,只說了壹句,簡簡單單的壹句:回家的感覺真好。

閉著眼,沈睡著。

在夢鄉中,在家園裏,沒有喧囂,沒有紛爭,只有安寧,還有壹個揮不去的影子,帆的影子,那是船帆,那是真情的呼喚,回家吧,就這麽簡單。

回家吧。外面的世界再好,也沒有家的溫暖。

溫暖。真的,家真的是很溫暖。

外面在飄著雪,很大、很大的雪,又是壹個冬天,這已經是第二個冬天。

第二個冬天,外面在飄著雪花。家裏已經燒起了火爐,很美,壹家人圍爐喝著茶,說著最知心的話,這種感覺真好,因為家,因為溫暖和壹份牽掛,牽掛仍在外漂泊的親人。

閉著眼,沈睡著。

夢裏思鄉。因為,又是壹個冬天,壹個飄雪的冬天,壹個不尋常的冬天,今年的冬天是“幽夢帆影”家園的2周年,風風雨雨的2周年。

歸心似箭。家人在期盼著過壹個團圓的周年。

在夢鄉中,耳邊傳來的呼喚是如此的清晰,回家吧,家人在等妳。

閉著眼,卻也能清晰地看見,看見鼓動的風帆,那是歸家的帆船。

累了,倦了,漂泊得久了,踏上歸家的船。蕩漾的河水載著遊子的心歸心似箭。

累了,倦了,乘著歸家的帆船,駛向家的寧靜港灣。

思鄉(原創詩)

思鄉——曉凡

日頭滾進山腰

黃牛的歸列中

牧歸的人

囤滿了溫暖的陽光

蟋蟀輕輕吟唱

古老的房子

古老的人

家啊,家在哪壹座山的後面?

春風又起的時候

枝頭的小鳥唱著無憂的歌

啊,正是熟透的家鄉!

我駐足不前眼眶發熱

粼粼泉水洗凈喉嚨裏的灰塵

青青翠竹重唱那古老的歌謠

雁南飛

又往高處去……

女兒的書也越來越多了,我找出以前的書箱,給她。妻在壹旁看著,笑了:“傳家寶又傳了壹代啊”。這箱子,是父親從爺爺那裏得來的。現在,到女兒這裏,算起來至少有四代人了,木箱雖是舊木箱,但祖上的東西傳下來的也只有這木箱了。

箱子不大,長不過1米,高近2尺,寬1尺有余,和衣箱來比,也算小巧。打開木箱,內部結構如現在小學生以前使用過的鉛筆盒。上半部分是壹個可以活動的內盒,三兩塊縱橫的木板把它分成大小不等形態各異的空間,好根據需要,分別放置常用的筆墨紙硯直尺圓規三角版橡皮擦削筆刀之類的文具。取出活動內盒,裏面才是放書的地方。合上箱子,正好是壹方寫字臺。

木箱的的每個面是用厚近1公分的整塊重陽木板做成,沒有壹絲縫隙,雨是絕對不會入侵其中的,要是裏邊盛上水,恐怕也會半滴不漏,也可以把它當盆來使。箱子沒有上漆,底色暗紅,是木頭的本色,只是日長月久,不再那麽鮮艷。細細觀察,木板上的紋理顏色或深或淺,形狀或寬或窄,看似隨意,卻很有規律,也有節奏。嗅嗅,清香猶存。正是有了這獨特的氣味,蛀蟲才不敢光顧。重陽樹生長緩慢,材質細膩、堅硬。正是這些原因,箱子現在依然完好。

很多年來,就因為這重陽木箱,無數次聽說過“重陽樹”的名字,也在小方凳、切菜板上加深了對它的記憶,但壹直沒有見過真實的重陽樹。有時,滿懷好奇地去問老人,他們總是習慣地咪起眼,抽口旱煙,面對南方,不厭其煩地對我講起重陽樹的來歷和輝煌。重陽樹不是本地的鄉土樹種,很久以前,本族人從崇陽縣移民來到這水鄉,先人為了懷戀故土,帶來了重陽樹種,播入墩臺上的泥中,可是當時成活的只有兩棵。壹雌壹雄,壹左壹右,門前相互守望。到我祖輩的時候,樹已成古木。古木的年紀有多大?誰也說不清。據說,每棵樹的樹冠就足有半畝,高三丈余,方圓幾十裏,都可以看到它們,胸徑卻是五個成年人的臂膀量出來的,就連小枝也粗過水桶。因為有了這兩棵古樹,本族人在當地的名聲也響亮起來。有些人幹脆用“重陽樹”替代了墩臺的原名。

我無法想象這樹的模樣,也無法得知樹下發生的種種故事。如果樹還在,它壹定還存有那些永不磨滅的記憶。它不會不記得那匹曾經依偎身邊的賀龍老總最愛的白馬;不會不記得曾經被白狗子刺刀割破的胸膛;不會不記得行人壹股腦喝水的清涼;不會不記得幕歸老牛踱方步時的哞叫;也不會不記得枝頭喜鵲與白鴿的對歌,樹蔭裏男孩與女孩的嬉鬧。

樹,是1954年被伐倒的。那壹年,長江發大水,江堤上缺少木材,重陽樹聽了人的召喚,站到了長江邊,分散的枝幹的排成壹行,守護著幾公裏地段。然而,無根的樹終究沒有擋住肆意的洪水,滾滾長江水帶著獰笑,越過土堤,壹路咆哮,沖向家園。垸內,汪洋壹片。

洪水退後,祖父、叔祖父幾個壹起花了三天時間,動用鍬鎬斧鋸,挖出樹墩,鋸開,每家分得幾塊木板,也好為水洗過後的家添置壹些必要的木器,木箱就是那時候做的。

木箱傳到我手裏的時候,是離家求學。父親找來根扁擔,壹頭是裝有可供壹月的糧食的布袋,壹頭正是這口箱子。父親挑著起肩的時候,躬著腰,咬著牙,挺身很慢。我問父親是不是很重,要不要我分擔壹些?父親只是說,木箱裏所裝的希望太重。其實,我心裏知道,在那個“養雞換油鹽”的年代,父親肩上的擔子絕對不只是這扁擔的兩頭。

求學期間,才從專業課上了解了更多關於重陽樹的知識:重陽樹在生物分類上原來叫重陽木,屬大戟科,落葉喬木,雌雄異株,高達10米,樹皮褐色,縱裂。小葉片卵形或橢圓狀卵形,頂端狹尖,基部圓形或近心形,邊緣有鈍鋸齒,兩面光滑;總狀花序,果實球形漿果狀,棕褐色,種子含油,油有香味,可以食用;木樹較堅硬,質重,是良好的建築用材。同時,聽老師講,南方古樹中,最多的就是這重陽木了,往往都有上千年呢。

伴著這重陽木箱,也伴著故土的情懷,前輩的希冀,我完成了學業。當我從木箱中拿出紅紅的畢業文憑,雙手遞給父親的時候,我記得父親笑了。這壹笑,是我記憶中父親最開懷的壹笑。那情形,至今難忘。

不久前回老家,居然在屋後的雜木林中發現了壹棵重陽樹!樹是從狹縫中長出來的,由於有大樹的壓迫,重陽樹的樹幹變為倒寫的“L”,看上去更顯得它的倔強,它的毅力,它的活力。周圍的樹葉,顏色早被秋霜染黃染褐,其形體也被秋風撕裂、卷落,撒滿壹地。重陽樹依然挺起枝幹,頑強撐出壹樹青青。遠遠看去,那樹分明是壹桿迎風而立的大旗。風,陣陣而過,枝,左右搖擺,只要風勢稍微緩和,枝葉就回到原有的位置。油亮的葉片相互摩擦,沙沙有聲,似乎在相互安慰、相互鼓勵,***同對抗這簌簌的寒風。

這,才是我心中的重陽樹啊!不是記憶中的,也不是照片上的,更不是公園湖邊的。我不禁走上前去。樹,此時也似乎善解人意,張開臂膀,點頭說:妳來了!

撫摸樹幹,尚處於幼年階段樹皮竟然也是那麽蒼老。嶙峋的樹皮是妳與風雨抗爭、勇於出頭的歷史嗎?

本來,想拿起斧鋸,砍去壹些其他大樹的枝條,讓出足夠空間,好讓重陽樹得到足夠的陽光雨露,快速成長。我沒有這樣做。原因只有壹個:重陽樹絕對不是屈服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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