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府六縣”的古徽州,向來以黃山、百越、橫江、漣水等秀美山川著稱。然而,惠州的山水雖好,但“七山壹水壹田壹路壹莊園”的自然地理條件,在農業經濟占主導地位的傳統社會,無疑是經濟發展的最大瓶頸。
“前世無修,生在惠州。十三四歲,扔出去。”時至今日,我們已無法考證這首徽州歌謠的作者和創作年代,但幾代徽州人都耳熟能詳。在漫長的歲月裏,生在惠州,不僅僅意味著享受“清風明月”,更蘊含著諸多生存發展的壓力。誰能說說這裏的艱辛?壹代又壹代的徽州兒女在村口告別親情,背上行囊,翻山越嶺,奔向外地,奔向人生的下壹個驛站。幾十年後,他們白發蒼蒼,垂老矣。依然在他們心中激蕩的,是這首生命的悲歌和奮鬥的悲歌:“前世不修行,輪回後生在惠州;多少辛酸與淚水,悲歡離合,榮辱也輪番上演。"
徽州人壹波接壹波,正是憑借“徽州駱駝”和“績溪牛”的百折不撓精神,造就了稱霸中國百年的“徽商”。於是乎,在明清的很長壹段時間裏,判斷壹個地方市場經濟發展程度的標誌,就是看這個鎮上有多少徽州人在經商——所謂“無鎮無徽”。
以當時的商業重鎮揚州為例。它的繁榮很大程度上歸功於居住在徽州的徽商。就連清末民國時期南社的重要成員陳去病先生也在他的《五石脂》中說揚州是徽商的“殖民地”:“徽州人最早在揚州,他們的時代應該是明朝中葉,所以揚州興盛,徽商開拓,建立了徽商的殖民地。
徽商不僅商場成功,而且非常重視家庭子女的文化教育。另外,徽州人信奉艱苦奮鬥的哲學。在這種形勢下,惠州出現大量人才是必然的。在傳統社會的科舉考試中,徽州人創造了很多奇跡:“三堂連寫,十裏寫,四翰林寫”。對於當時只有十幾萬人口的休寧縣來說,從南宋到清朝湧現出19位狀元,遠超曾經赫赫有名的蘇州,位居全國第壹,成為中國第壹狀元縣!
當然,成為科學領域的領軍人物並不壹定意味著成為國家和民族的棟梁,但卻提供了證明當時徽州文化教育事業成功的標尺。考慮到當時的徽州人口不超過百萬(即使是今天,徽州的總人口也沒有超過兩百萬),回望中華民族歷史上壹長串閃耀著明星光芒的徽州人的名字,從另壹個側面證明了徽州孩子的高成功率確實無愧於“東南鄒魯”的美譽。
壹個經濟實力雄厚、文化素養較高的商人群體的出現,從另壹個層面讓徽州文化熠熠生輝。徽商對故土有著強烈的認同感。成功後,他花巨資在家鄉建起了富麗堂皇的豪宅,害怕雕梁畫棟的裝飾。此外,徽商還註重本土的“基礎設施建設”和“公共服務”,不遺余力地修建橋梁和道路,招募名師興辦義務學校。講究風水中“天人合壹”的徽州人,在社會層面也在自覺不自覺地追求“和諧之美”。
中國有很多像徽州這樣自然地理條件優越的山區,但為什麽唯獨徽州取得了如此輝煌的文明?這有兩個原因,或者可以說惠州的社會經濟發展是由兩個輪子帶動的:壹個是商業,壹個是文化教育。兩者相輔相成,缺壹不可。這兩個推動惠州社會發展的動力,用現在的話語產業來解讀,其實就是市場經濟和基礎教育。惠州的經驗對今天的社會發展仍有積極的借鑒意義。
徽商的成功促進了徽州社會經濟和文化的發展,使徽州名揚中國乃至世界。同時,徽州社會文化的發展和徽州社會的進步也為徽商的成長創造了特殊的社會環境。徽商和徽州社會正是在這種互補關系中不斷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