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的八月,真的是無法形容。月初,寫完壹首詩,壹個小意外讓堅持了四年半的博客被迫停止,微博和空間全部關閉。網絡的不安全感迫使我放棄了不得不放棄的東西。從此,壹百萬字被封存,這些字將永遠封存在我的記憶裏,仿佛是上帝安排的。可憐我的朋友跟著我這麽多年。
對心愛的文字說再見是很自然的。用生活堆砌出來的文字,訴說著生活的精彩與無奈,我愛他們,於是就開始了現在的網頁。這是壹個孤獨的世界。我不需要別人的關註,也不喜歡別人打擾我。我靜靜的寫自己的東西,繼續詮釋堅持的魅力!
盡管如此,八月仍然忙碌而充實。香山兩日遊13到14讓我們與趙本山擦肩而過;20日壹次性通過“六分之九”滿分;然後壹家三口陪公婆去會昌探親祭祖,圓滿落幕,付出艱辛的代價贏得了公婆的極大滿足。
值得壹提的是,上周體檢結果出來了,各項指標均為陰性。醫生說半年後再檢查,不用再檢查了。好了,上帝保佑,好人平安!
可樂的生日從月初到月末整整壹個月,還有很多陰陽歷。從拍相冊到旅遊,我也買了很多衣服,生日那天做了壹頓大餐,重要性不亞於“五星”。孩子大了,不久的將來要單飛了。父母祝她壹切順利!
今天早上回學校的時候,有人告訴我,窮人承受風!收拾完家務,直到九點半才結束。頭發還沒幹就洗了個澡去上班了。電話很緊,壹大堆工作等著我。唉,這就是我的生活!
此時此刻,梁山伯與祝英臺優美的旋律表達了我的心情,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像是在流淚...八月真的是壹個讓我心疼的季節,八月,我不舍的八月...
我記得165438+10月25日。
壹直想為165438+10月25日這壹天寫點什麽。為什麽這麽說?因為就是在2010的這壹天,我結束了兩年的軍旅生涯。那壹天,部隊整齊劃壹的生活正式成為過去式。從那以後,我每年都從165438+10月25日開始像過節壹樣把它放在心裏,默默數著它的日子。那壹天,我也在心裏默默念叨:今天,又壹位老兵將告別難忘的軍旅生活。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胸前戴著花,眼裏含著淚。伴隨著《告別戰友》的音樂,他們戀戀不舍地回家了。
不知道部隊裏是不是每個士兵都有這樣的習慣。離開部隊還有壹年多的時候,他們就開始壹天壹天的算退伍的日子。我從新兵連分到我的連隊後,我們連隊的老兵每天都要計算離部隊還有多長時間,這已經是常事了。從300多天到200多天,最後時間越來越短,直到妳離開部隊。
當初還有很多天的時候,老兵們說起還剩多少天退役,語氣裏帶著壹種等待和期待。畢竟軍隊的生活比外面的世界要內斂和平淡。但當出院的日子悄然臨近,他們的語氣中有著明顯的依戀和不舍。兩年多時間裏結下的戰友情誼,從此就要彼此分離。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麽時候,怎麽能不依戀呢?
我是新兵的時候,老兵退伍期間,部隊已經在操場上掛上了歡送的橫幅。崗哨安排也給即將退伍的老兵以優待。退伍前盡量不要安排他們站崗壹兩周。留出更多時間讓他們安排與退休有關的事宜。外出休假的地方也是留給他們的。
讓平時留在營裏的戰士在退伍前出去看看自己把守過的地方,也買點當地的特產帶回家。他們身邊還有很多工作,有時候很羨慕他們,希望自己能早日成為老兵。有時候想到如果自己成了老兵,很快就要和朝夕相處的戰友分開,很矛盾。
大多數老兵都很在意自己站過的最後壹個崗哨。那天的崗哨壹定站得很認真。我曾經和壹個貴州老兵在他退伍前的最後壹個哨位站在壹起。之後,他和他們這群即將退伍的老兵將永遠告別哨位。那天,他是主哨,我是副哨。他拿著槍,我拿著警棍。從上崗前的準備到崗位結束,他比平時更加認真嚴肅,莊重的就像完成了壹個儀式。兩個小時的放哨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像往常壹樣,他認真地完成了哨所的交接手續,走下崗亭。剛剛是傍晚,太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我跟在後面,看見他不情願地回頭看了看了望塔。他懷舊的眼神裏閃爍著某種東西,硬朗的身體和沈默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能理解他當時的心情。他要告別陪伴他度過整個軍事生涯的了望塔,也要告別他揮灑汗水和鮮血的軍營。
出發的那壹天終於到了,連隊的老兵都坐車來到了支隊。他們肩上的大紅肩章早在幾天前就被公司上交了,現在都是橄欖綠。老兵退伍儀式結束後,他們與前來送別的戰友壹壹握手,或含淚相擁道別。
通常這時候硬漢們往往都在哭,場面十分慘烈。然後這股從不同公司聚集的綠色洪流,來得快去得也快。剛剛還人頭攢動的營房,突然被襯托得鴉雀無聲,甚至有些冷清。只是告別曲還在,告別戰友時眼淚還沒幹。我們都會離開部隊,這次送老兵,下次就成了退伍老兵。
退伍的時候,我還有歌,還有送別隊。我甚至匆忙離開去趕火車。那些還沒來的,認真的和戰友告別。但這些年來,我總能記得那位師長在歡送會上對我們說的話:部隊永遠是妳們的家,有空要常回家看看。這句語重心長的話,常常能勾起我對部隊的各種回憶。但是我壹次也沒回去看過。就像壹個漂泊的遊子,總希望以最好的狀態回家,滿載榮譽。
而現在我沒有這個條件。我和退休的戰友坐同壹輛載我們的綠皮車回了老家。走出家鄉火車站的時候,我甚至有些恍惚。感覺像做夢壹樣,壹切都那麽不真實,就像我在部隊裏夢到的場景。回家才幾天,我甚至還保持著部隊的常規,但突然不習慣部隊的哨聲。
現在距離我退伍已經四年了,部隊的往事也隨著時間漸行漸遠,慢慢被扔進了歲月的車站。有些記憶早就模糊了,有些根本記不起來了,但每年的6月25日165438+看著車站送別的老兵,我總覺得心酸!
“貓眼”看世界
我在她眼裏看到了多年前的春夏秋冬,看到了鄰裏。最美的是丈夫牽著兒子牽著妻子的手從她眼前走過;最依賴的就是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下壹秒的命運。她陪我度過了童年的懵懂,青春期的焦慮,甚至是現在幾近枯竭的安全感。她只不過是門上的貓眼。
壹只貓眼,讓我看清了人的喜怒哀樂,看透了世界的冷漠。
記得很小的時候,出門前爸媽總會跟我說:“親愛的,爸爸媽媽不在家。有人敲門不要隨便開門。在貓眼裏看到認識的人之前不要打開。”那時候的小我,小心臟,每次聽到聲音都會踩著凳子踮起腳尖去探尋那個身影。陌生的面孔,鄰居的微笑...聽著父母下班回家的腳步聲,那壹刻既熟悉又陌生。在我的記憶中,與外界的交流總是隔著壹層木頭,但薄薄的壹層木頭卻把我和門外的身影隔成了兩個世界。
眼前的“貓眼”是圓的,但“貓眼”裏的圖形卻很奇怪。最近電視上總是報道壹些反映當代教育社會冷漠和誠信缺失的新聞或專題。的確,這些報道確實在社會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當大量的新聞報道湧入我的腦海,似曾相識的身影漸漸從中浮現,我驚愕不已,目瞪口呆。這不就是我曾經從“貓眼”裏看到的嗎?這些年來,總有壹些東西出現在我的眼睛裏,耳朵裏,心裏。那時候我還是壹個不折不扣的中學生。在壹個期待已久的寒假裏,我的父母壹如既往地朝九晚五地工作。在叛逆期,我對外面的世界更加好奇。門外傳來奇怪的聲音,好奇心驅使我溜到門口踮起腳尖。我在《貓眼》裏看到了壹些陌生的面孔。妳要搬家嗎?壹男壹女走下樓梯。他們看到忙著搬東西的人,就不以為然地繞道走了。那些人上上下下幾趟,半個小時就把家具都搬走了。當我聽到樓下汽車逃跑的聲音時,我才探出頭來。第二天在樓道裏聽到鄰居辱罵小偷的時候,我明白了,是小偷“光明正大”的搬了家...為什麽會這樣?人們的信任和最起碼的社會正義感怎麽會這麽快喪失?試想壹下,幾個小偷可以“厚顏無恥”地開門行竊,即使有人看到,也以為鄰居在搬家,沒人管。說到底,原因很簡單,像我這樣通過“貓眼”看世界的人太多了,所以應該都是“貓眼”造成的吧!
作為壹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我驕傲,自豪,卻又無可奈何。我為自己生活在壹個有著五千年文明史的國度而自豪,為自己的祖國被稱為禮儀之邦,有著豐富的文化積澱而自豪。作為古代人,溫良恭儉讓曾經誕生了無數讓人警醒和感動的故事,但作為現代人,我們為什麽不能從中吸取哪怕壹點點教訓和經驗呢?當我聽到路邊70歲老人生病無人救助死亡,人們眼睜睜看著孩子落水無人救助死亡,新生嬰兒因食用毒奶粉死亡的新聞時,我心痛不已。不僅如此,我生活的環境幾乎充滿了假貨、謊言和假人...追根溯源,我以為不是因為人情淡薄,社會冷酷。壹只“貓眼”淡泊世事,看透世事變遷。
我想說,人還是要相信人。作為孩子的父母,作為孩子的長輩,他們有權利也有義務教會孩子給老人讓座,幫助爺爺奶奶過馬路。雖然很輕松,但是很溫暖不是嗎?有壹種愛把孩子關在壹個盒子裏叫“愛”,有壹種愛告訴孩子,貓眼後面有壹個充滿愛的世界。我不想說哪個更好,但我覺得用心搭建的橋梁性價比更高!
夏末微涼作者作品集。
時代與江湖
多少日子,在這片被千百年風雨沖刷的土地上,人們幾乎以永恒的情感緬懷著自己的祖先。八仙桌壹擺,上面就點了兩根紅蠟燭,蠟燭後面是三疊黃紙,紙疊上插了六張仙女靈卡。牌旁放著兩碗飯,中間壹個小鼎供著香。桌旁的和尚,頭戴紙糊金冠,身穿紫袍,左手拂塵,右手不時在空中比劃。口中的經文有音有調,而全身則有規律地以押韻的文字向東南西北擺動...
高唐的鏡子裏,頭發是細的,畫像裏的老人卻兩鬢斑白。我們羅家世代無達官貴人,連我都是家裏文憑最高的人。這說明沒有真金白銀,也沒有壹櫃子的書代代相傳。但長輩們留下的,卻是壹份永遠被鄰裏稱贊,融化在血液裏的恩情。
現在,我對我叔叔的離開壹點也不後悔。雖然和我叔祖交流不多,但至少他老人家的教誨和飯還在我的記憶裏,如數家珍。平日裏,我和老人相處。作為壹個大三學生,我唯壹能做的就是讓他牽著我的手,聽他講的故事,這些故事都深深地打上了那個時代的烙印。唯壹的不足就是陪伴的時間太少了。葬禮上,給客人遞煙遞水,收人情,上山守夜,應該都是壹種補償。
親情來源於血液,而血液,雖然看似只是壹種紅色的液體,其實卻包含了太多的故事。老壹輩的記憶大多只在同齡人中講述,不願意與後人分享。當兩個久別的兄弟,手牽手相見,簡單的寒暄,我已經發現爺爺眼裏有淚。
他們壹定有說不完的話題,但雙方的話都停留在形式上。畢竟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因為情緒而止步於儀式。仔細觀察,發現壹種熱血的感覺早已在那雙緊握的手上傳遞,之前的故事也鐫刻在粗糙的手掌上,壹個個都帶著無言的表情。這個場景是去年的場景。現在,當我的曾祖父離開的時候,我不需要多想,我也能描述出我祖父聽到噩耗時的表情。
後來聽姑姑說,爺爺得知自己的親弟弟意外結束生命後,行動不便的老人獨自坐在房間的角落裏,不停地抹眼淚,壹抹就是幾個小時。姑姑出殯前,爺爺把她平時節儉的工資發了出去,還特意囑咐她在和尚有事的時候多往紙箱裏扔點錢給和尚。
還有,誰會料到,半年前我們相遇的那句問候,竟然是最後的臨別贈言?我遇見她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自從我們分開後,時間變得更久了,在他死後,他的叔祖父終於離開了,他終於回到了那壹代人所熟悉的土地。雖然這只是壹個普通老人的去世,但我從葬禮上他的老同事們的表情中看到了那個時代的終結。
離開的人將永遠長眠於地下,而還活著的人,只能獨自徘徊在這個陌生的時代,在壹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帶著那個時代的故事,忘記那個時代的人!
作者...尼斯選集
懷念東北過年的殺豬菜。
窗外的鞭炮聲開始從零零星星逐漸爆發,商店裏擠滿了人。年關將至,年味越來越濃。說起過年,我不禁有些懷舊,因為只有在童年的記憶裏,過年才是那麽令人向往,那麽令人向往。
不言而喻,童年對新衣服的向往是每個女孩心中的夢想,365天幾乎每天都在期待。而且過年也不想說鞭炮,因為那基本上是男生的“專利”。既然不說“穿”和“玩”,剩下的就是“吃”了。在我小時候的記憶裏,過年時印象最深的“吃”就是農家樂的“殺豬菜”。
我小時候住在城市裏。在中國新年期間沒有特別的程序。涮個火鍋,炒幾個好菜就簡單了。只有下鄉過年壹年,我才真正接觸到農村的淳樸,了解到農村的濃濃年味。那盛大而熱鬧的場面將永遠留在我的記憶中。
那時候東北農村生活很窮,但家家戶戶總是圈養壹頭大肥豬,不肯賣錢,而是留給全家甚至全村人過年。
屠夫進村後,不甘寂寞的孩子們跟著他來到了他要殺豬的房子前,圍在院子裏看熱鬧。待宰肥豬的慘叫聲引來男生們興奮的大叫,膽小的女生們捂著眼睛,卻忍不住從指縫間向外偷窺。我絕對不敢看這麽可怕的情況,就壹路小跑躲開絕望的尖叫聲。
殺豬的場景確實很悲傷,讓人很難受。但我無法拒絕“殺豬菜”的美味誘惑。
制作“殺豬菜”的過程,基本上就是“全民動員”的過程,村裏的近親會過來幫忙,因為到了中午,大家會聚在壹起,享用美味可口的“殺豬菜”。新鮮豬血倒入腸衣,上鍋蒸熟做成紅血腸,各種豬洗凈煮熟。酸菜壇子打開,將腌制好的蔬菜洗凈切細,再和血腸、豆腐、排骨等壹些好吃的東西壹起燉。——這就是“殺豬菜”,再用壹大鍋高粱米幹飯蒸,年夜飯就完成了。這個時候,街坊四鄰的鍋碗瓢盆都會派上用場,親戚家的大爺大媽、小姑大嫂、姐妹們都忙得滿頭大汗。
煮啊,煎啊,煎啊,把寬敞的炕弄得暖暖的。這時,爺爺、叔叔、伯伯、大哥們開始脫鞋上炕,端起酒盅,呷著溫熱的“老白幹”,呷著豬貨,大口地吃著“殺豬菜”,盡情地品嘗“年”的滋味。
吃“殺豬菜”充分體現了東北人的“集體主義”精神。沒有哪家能獨享“殺豬菜”,這肯定會招來全村人的鄙視。在小壹點的村子裏,如果有人要殺豬,做“殺豬菜”,那必須是家家戶戶都要請,而在大壹點的村子裏,要邀請自己所有的至親參加。同時,大碗吃菜,大塊吃肉,大口喝酒,也體現了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間的東北漢子的粗獷和豪氣。
每當吃“殺豬菜”時,成年男子盤腿坐在灼熱的炕上,紅著臉喝酒聊天吃菜;年長的婦女在廚房裏忙碌;年紀小壹點的姑娘在廚房和炕沿之間來回穿梭,端茶倒水,夾菜夾菜;孩子們端上壹碗“殺豬菜”,端著壹碗高粱米蹲在院子裏津津有味地吃著。
準備“殺豬菜”的忙亂,吃“殺豬菜”的喧囂,以及“殺豬菜”濃郁誘人的肉味,壹直深深的刻在我的記憶裏。每到過年,我都會想起東北老家的“殺豬菜”。
說話的藝術
那天看電視好像是壹個養生的節目,說主持人去武當山拜訪道士。因為十博士九博士,所以去看看武當道士是怎麽養生的。他們好像找到了壹個叫賈的道士,就跟著他出去找黃精這種天才中草藥。然後主持人順便問他:“妳今年多大了?”道人答道:“呵呵,我還是個孩子。”主持人看到道士沒有正面回答,說自己是小孩子,就叫了壹聲。估計他是在想道長是不是保密了,給了個禪宗的回答。嗯,應該是合理的。
看到這裏,孩子想到了壹句話:說話的藝術。好像以前寫過類似的文章。說話是壹門藝術,說好話、說漂亮話、說幽默話、說安慰話、說激勵話都不容易。就拿剛才主持人的提問來說,這小子覺得太有意思了。換句話說,作為壹個電視主持人,語言駕馭能力應該是不錯的,或許可能是口誤。不過就算是口誤,有經驗的電視人應該也能隨機應變,呵呵。
怎麽說呢?我們再回頭看看。主持人本身的問號就很有問題。道士老了,也不是壹般人。武當道士,我們普通人能跟他比嗎?他只是問妳多大了。我們知道問“妳多大了”是長輩問晚輩的方式。像妳這樣的少年怎麽會問妳多大了?
所以道士不是普通人。他不會生氣,就半開玩笑地說“我還是個孩子”,意思是妳的問題錯了。然後,其實這是壹個細節,問題本身並不是很難。如果主持人仔細想想,可能就知道他的問題有問題。他應該會問:“道長,妳今年多大了?”
我想問這個問題,也許道士會告訴自己今年多大了。所以,說話之前先看看自己的大腦。聰明的人永遠會讓大腦走在舌頭前面。我再給妳舉個例子。武當道士離我們有點遠,就說他身邊吧。比如家裏孩子生病感冒了,然後家長可能會說“感冒是好事,壹年感受壹次會增強體質。”嗯,這句話其實也可以考慮。妳什麽意思,壹年壹次?難道還要讓孩子壹年吃壹次苦嗎?
所以如果這句話是這樣說的,“偶爾感冒壹下,增強體質就好了”,如果妳覺得也是安慰,效果就大不壹樣了。所以我們在生活中對自己的言行不夠重視,真的不夠重視。仔細想想,都是壞事。
比如上菜的時候,這道菜在餐桌上的擺放其實是有講究的,因為每壹道菜都有自己的特色,有傳統內涵的人都知道如何根據陰陽五行來擺放這道菜。座位我們還是知道的,比如車上坐的客人,但是對這道菜的認知度遠遠不夠。當然,生活並不完美。即便如此,關鍵還是在於我們善於追求完美的內心。所以,時刻觀察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言所做,壹定會讓自己和身邊的人生活的更好更幸福。
山村半月夜
夜晚,壹縷光線透過窗戶,靜靜地灑在舊抽屜桌上。
我好奇地走到窗前,拉開半掩的窗簾。壹彎新月掛在窗臺上端。她聰明、文靜、耀眼。哦,我忘了是哪年哪月哪日了!是在家的幾天清閑讓我忘記了生活是向前的,還是家鄉的清閑消除了繁瑣的印象?也許吧。
輕輕坐在離開多年的木床上,微微壹側身,就會響起吱吱嘎嘎的聲音,是那麽的遙遠和熟悉。床頭邊的小茶油燈還在,但已經很多年沒用了。它默默地像壹尊不朽的佛像。它見證了睡覺前,母親為生病的孩子徹夜未眠,縫補被子,搬運糞便。見證我夢中的低語。身上蓋著媽媽準備的棉紡,心裏暖暖的。家鄉的夏夜經常有微風吹過,更是涼颼颼的。我媽燒了壹碗糖姜,試著喝完才躺下。小時候感冒發燒。我母親就是這樣照顧它的。現在的媽媽滿頭白發,飽經滄桑,背駝著,經常頭暈。看著她拖著病怏怏的骨頭出了門,步伐是那樣的緩慢,身體是那樣的單薄。多年前穿過的黑色土布連衣裙已經走樣,我媽還舍不得換。母親老了。想到自己這些年的疏忽,心裏很愧疚,忍不住哭了。媽媽,她還是把我當小孩子。有了她十年前給我做的棉子枕,我曾經睡得很安穩,但今晚卻睡不著。
夜,安靜。我的思緒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些跟在媽媽後面瘋狂又無法控制的日子。回到青蔥歲月裏的失望。夜,很靜。只有夢想和思想在行走。
我無憂無慮,壹個人背著小書包走在鄉間小路上,拉著路邊輕輕搖曳的狗尾草,卷成壹個玩具,洋洋自得。夏天,地裏的玉米棒子永遠是美味的食物。和朋友壹起掰幾根棍子,聚在壹起生火烤玉米棒,是最幸福的事。我總覺得自己在飛,整天在野外奔跑,直到夕陽西下,月亮升起,媽媽的哭聲還在耳邊回響,天真的少年卻把它當成了風。在那條充滿滄桑的路上,孤獨伴隨著成長。
直到有壹天,我班上的那個女生離開了我,我媽放下手中的工作,把我從他們家拉了回來,給了我壹個很好的教訓。我在學校求老師,看著我媽這麽辛苦的為我流汗,我終於軟下來哭了。我記得那段孤獨多年的愛情;多少告白變成了不眠之夜。
突然聽到嬰兒的哭聲,哭聲越來越大,歇斯底裏地劃破山村的夜空,然後傳來嬰兒母親低沈的歌謠。誰家的孩子又在重復我的昨天,折磨白天為生活打拼的媽媽!他敲打著我的心,他壓倒了很多父母母親的背影。
在那個充滿饑餓和辛酸的年代,母親肩負著全家的重擔,白天在生產隊掙工分,背上壹把濕漉漉的柴火回來,彎腰把壹歲的妹妹抱在胸前。那時候我掙的工分比勞動還多。我動手的時候,媽媽把妹妹從懷裏解開,放在田埂下陰涼的地方。隊長說我媽帶孩子工作不方便。為了當場公平分工,我媽在別人完成任務後就壹個人走了。即便如此,生產隊長給的工分也比別人少,我媽也從來沒有當著我們的面跟任何人抱怨過。由於我們還小,不會做飯,媽媽回來會給我們做飯。煮的是壹鍋薄薄的黃色玉米糊粥,裏面混了壹把黃花蒿和壹些玉米粒那麽大的生鹽。這是我們家的晚餐。飯沒吃飽,生產隊長又打電話來要活了。那幾天天壹黑就去村頭,盼著媽媽下班回來,可是媽媽很晚才回來。媽媽回來給我們做晚飯的時候,會忙著餵豬和縫補。晚上十壹點或者十二點才休息。沒吃好,吃不飽。我媽就是這樣熬過了二十個春秋。
終於在那壹年的那壹天,我有效地背上行囊,扛起責任,踏上了去遠方的路。母親期待的目光壹直伴隨著我,我壹路磕磕絆絆,卻始終無法跨過母親的那條河。她洗去了多少辛酸,給我註入了多少心血。以至於我壹直怨恨自己的疏忽。
那個抽屜的桌面逐漸失去了輪廓。我在黑暗中摸索,突然覺得時間是多麽殘酷。它帶走了我媽的美好歲月,催我們成長,不顧艱辛。生活的切肉刀在母親的臉上,在我的心裏刻下了無數的傷痕。這些歲月的印記,讓人感到淒涼和孤獨。而我也在不知不覺中走過了青春。
無法承受這漫漫長夜的煎熬,我起身走到門前的陽臺上倚著。彎彎的月亮還在穿過雲層向西走,家鄉的雲是白色的。它被皎潔的月光包裹著,余暉依然落在山間的田野上。放眼望去,站在遠處的山的輪廓在朦朧的夜色中是那麽的雄偉。平地上的山丘像紫色的墨水點綴在畫面中,鑲嵌在灰色的田野裏,田野的壹邊還有另壹個村莊。此時隱約可見燈光,在夜色的映襯下顯得有些落寞和可疑!其實家鄉的夜很美。我家鄉的風景非常美麗。
如果我媽這次沒生病,我要多久才能回來看她?
小樓附近的竹林沙沙作響。
晚上,山風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