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字學術論文中漢字的文化價值
摘要:漢字所記錄的中華文明因素壹直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在漢語越來越被世界文化價值觀認可的背景下,漢字應該得到尊重和科學合理的解讀。沒有英雄的人是盲目愚蠢的,沒有信仰的人是沒有生命的。只有將現代科學知識與古代思維藝術相結合,漢字研究才能繼往開來。
關鍵詞:社會文化價值觀相互認同,但不同的文字,文化和語言崇拜
地球是迄今為止太陽系中已知的最美麗的星球,語言是人類在這個燦爛的星球上最值得稱道的神奇發明。漢字的發明和使用是人類文明史上的壹大奇跡。隨著世界各民族對中國傳統文化的認知度不斷提高,漢語熱以漢語水平考試、漢字水平考試、第二語言習得等多種形式在許多國家展開。全球學習漢字的熱潮方興未艾,形成了千載難逢的人文社會氛圍。身處文化開放、科學繁榮、學術自由的鍍金時代,擁有中國文化獨特話語權的中國學者,有責任用自己無可爭議的話語權來闡釋如此豐富厚重的人類文化財富。為了用文化資源的表達來浸潤滋養世界,我們不要忘記自己是有幾千年文化底蘊的華夏子孫,更不要焦慮文化碰撞。我們迫切需要找到壹種合適的方法,通過漢字在白天展現民族文化的古老真諦。它不應該研究字裏行間的政治理論,也不能用政治學的方法研究語言和文字。就是運用文化理論研究漢字,在古代語境中還原古人的本意,發掘漢字所蘊含的歷史、文化和社會現實意義。應該是社會文化背景下的壹種文字學。
人們壹直以來判斷壹種語言是發達的、先進的還是原始的,往往著眼於它是否作為現代科技的共同載體,而不是它是否具有豐富而深刻的文化內涵。英語作為現代信息技術的常用載體,也因此有幸被中國視為現代文明的價值符號。全民學英語的熱潮,扭曲了中國至少四代人的學術氛圍。這種奇怪的情況有兩個原因。壹個是中國古代皇帝夜郎自大自滿,壹個是現代文人沒有自卑感,崇洋媚外。人們羨慕世界上70%以上的科技文獻是用英文書寫的,卻忽略了人類90%以上的文化典籍是用漢字記錄的。身處人類多元文化交匯的洪流中,誤以為5000年的文明無法與300年的科技融為壹體。做科技大國有什麽危險?財政懸崖?忽視自己也是在文化深淵的邊緣。如果壹個民族完全接受其他民族的外來文化,其本民族語言勢必很快融入其他民族語言,或者準確地說,它將失去交際功能,逐漸消失。長此以往,曾經輝煌過的瑰麗文化可能會被埋沒在博士國的狂歡盛宴中。世界上有成千上萬種語言,大部分都沒有形成自己的文字。使用受限的地域語言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從現代社會消失。對這種文化融合現象所帶來的社會文明進步進行人為幹預是不必要的,也是不可能的。曾經有社會組織對那些範圍有限,很快消失的語言進行無意義的搶救。歷史發展證明,這是徒勞無益的勞動。在日益頻繁的人類社會文化交流活動中,需要借助漢字六書理論,以系統的視野和聯系方式,構建現代的繁體字語音系統。
回顧人類歷史和社會現實,不難發現,文化是壹種全社會都可以享受和共享的價值存在,而不是特定社會階層自娛自樂的特殊奢侈品。曾經輝煌的瑪雅文明在中美洲的消失是其失傳的癥結所在。更早從人們視野中消失的亞述文化,被忽視,簡單。中國文化以其深刻而廣泛的文化意蘊,巧妙地避開了上述兩種文化的致命弱點,在後現代技術力量洶湧澎湃的浪潮沖擊下,不但沒有衰落反而日臻完善。到目前為止,使用漢字的人口已經超過了全人類的五分之壹。母語是漢語的中國,不能無視這個客觀事實。可惜,在現代,我們用了壹百年的時間拼命追求壹種無根的浮萍文化。這幾年又多了些淺薄晦澀莫名的?腦殘,火星文字,凡人物體,方圓身體,甄嬛身體?它非常受歡迎。人家壹味的奉承和追隨?方鴻漸又大肆貶低和踐踏?孔乙己?飄忽不定的歐化句子大行其道,還背誦壹些外來詞來自稱代表人類先進文化。有些意識不僅有踐踏古文化的欲望和力量,也有毀滅燦爛文明的潛力和危機。
漢字歷史悠久,數量眾多,語言崇拜是我們祖先的原始宗教之壹。我們的祖先生活在崇拜自然力的濃厚氛圍中。倉頡,壹位傑出的中國先民造詞專家,造詞不是為了社交的需要,更不是為了滿足?勞動力需求?。商朝崇神,崇鬼神,周朝崇禮,崇祖。商周先民想向鬼神先民表達壹些訴求,語言內容多與祭祀、祈禱等原始宗教有關。講究文字的神奇和神秘,連使用文字的場合都籠罩著莊嚴而神秘的宗教色彩。從古老的童謠到海誓山盟的詛咒,足以讓人嗅到這種古老文化的遺風,感受到彌漫在我們祖先生活中的語言崇拜情結。秦朝尊法,奉行立法治天下,漢朝重人,重視人生價值。秦漢轉向追求實用流暢,漢字轉向記錄事件而不是僅僅?錄音語言?表達想法。但直到現在,中國大部分人還是相信神是無所不知,無所不在的。為了不讓自己的靈魂被奈何橋的牛頭馬面扔進煎鍋煉獄,人們竭力有意識地約束自己的言行以保持壹生的純真,寧願舍棄智慧也不願自欺,甘願過著清貧的生活。漢字不是壹蹴而就的。幾千年封建帝國的文化力量,在士人心中根深蒂固。這種源於宗教信仰的群體意識,不僅是中華民族自律行為的精神基礎,也是千百年來至關重要的社會穩定器。
封建帝制的殘酷和嚴酷造就了中國文化的獨特風格。包括君主和皇帝在內的社會各階層都表現出壹種英雄崇拜情結。人們把實質相同的心理英雄變成不同形式的不同模型,使英雄變得復雜?英雄?範式不同,所以各個社會階層都有自己的話語形態,比如神靈崇拜、聖賢崇拜、清官崇拜、帝王崇拜、俠客崇拜。這種集體無意識蘊含在古往今來的文化敘事模式中,使得漢字文化呈現出壹種撲朔迷離的文化?漢字的構成自然而含蓄地反映了漢字的特征。文化?人物充斥著封建歷史,中國文字學在被壹些震驚的學者過度誇大後,變成了科學孤島。身處其中的羅賓遜忙於謀生無暇尋寶,身邊的文化遺產被不當視為過時的古幣而非可以自立的寶藏。尋寶者,他們的任務是探索古代文化的寶藏,抓住他們獲得的殘羹剩飯以文物的形式進行考古研究。於是,漢字從古代文化的瑰寶中提煉出來,分成了三個不同的學科:看似獨立卻又混雜的文字、音韻、訓詁。意義深遠的古文字系統,被利用成了可以隨意拆卸組合的智力魔方。偶爾有人嘗試結合文字、音韻、訓詁三方面進行穿插觀察,卻往往在懷疑中夭折。漢字研究的悠久歷史就是這樣,總是充斥著今昔相連或以古泥為今用的研究成果。甲骨文是壹個自我封閉的文化符號系統。這個體系本身呈現的只是社會群體中特定階層精神生活的壹角,而不是社會現實生活的全貌。甲骨文不是勞動人民發明和使用的,也不是為勞動人民服務的。西南少數民族地區留存下來的幾種少數民族語言,至今仍只是特定人群的特有技能,流傳於曾經的酋長或巫覡之間。彜語、苗文語和水書都壹樣。正是由於甲骨蔔辭作為貴族文化的傳播和應用,至今難以被勞動者後代充分解讀。世界上罕見的象形活字東巴仍有殘跡,被外國語言學家稱為摩梭。那是東巴教用來寫經文和巫術的書面語。被稱為摩梭人,淡化了它的特殊作用,但同時也讓名字更加客觀。借助漢字在當代社會的價值觀,對漢字進行全面系統的現代詮釋,也會感到力不從心。用壹百年才形成的所謂現代理論去解讀壹個延續了幾千年的文化體系,多少有些勉強。只有以古人特有的思維方式來觀察和理解六書理論,並融合古代各種社會文化知識,才能構建壹個系統、完整、真實的漢字構形理論體系。
值得壹提的是,大量的甲骨文至今無人閱讀,不是因為人們對文字本身不熟悉,而是因為我們對文字所記錄的當時社會生活場景不熟悉。其實這種漢字的語言學意義和原來是壹樣的,發音和幾千年前的古人也差不多,這樣兩者之間的區別就不會比今天漢語南北方言的區別更大。遺憾的是,由於對所描述的情況和意義缺乏理解,最終導致了不可磨滅的語言障礙。還有壹個更重要的因素往往被學術界忽視。也就是說,甲骨文即使是寫出來的時候,也不是所有人都保密的。由於對所描述的情況和意義缺乏了解,所以今天的人不能完全理解甲骨文字並不神秘,也不奇怪。情況就跟今天普通人用梵文讀宗教經文壹樣,從劇本上讀必然莫名其妙。不用說,甲骨文已經有3000多年的歷史了。甲骨文字的使用有明顯的社會階級局限性。甲骨文字的發明和使用者主要是專門占蔔的女巫和壹些有特殊愛好和天賦的人。自發明以來,其目的和作用主要是用來記錄祭祀活動而不是直接表達語言。只是因為祭祀活動本身不得不借助語言來表達,甲骨文字才無奈地與語言聯系在壹起。甲骨文無論是形式還是內容,主要是用來與神交流而不是記錄人的語言。他們是自我生成的人物,展現了貴族的尊嚴和宗教的神秘。用模糊的方式來表達和實現語言和文字的神聖性。語言的使用是否被視為壹種。精神消遣?還是?文化消費?,屬於貴族官員和士紳的專利。
到目前為止,所有出土的甲骨文中都沒有發現帳冊、書信等應用內容,可見它與百姓的日常生活相距甚遠,也與貴族的口頭語言脫節。內容與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無關,註定了它在百姓中只有極低的認知度。這種宗教文字記錄了貴族生活中的特殊事件,被巫師和貴族在特殊的文化儀式中用來炫自己。因為不能被大眾認識、理解和接受,隨著盤庚遷殷導致的經濟蕭條,甲骨文化隨著殷商宮廷文化的衰落而迅速衰落。各民族過去都有壹些特殊的文字,在各種宗教儀式中用來書寫,比如古埃及的聖書文字,中美洲的瑪雅文字,中國殷商時期的甲骨文,秦朝舒勤的八體,歐洲的羅馬花體,至今在中國民間流傳的桃符和所謂吉祥文字。那種文筆莊嚴而神秘,寫作百看不厭。日常交流中使用的詞語壹定要簡單快捷。宗教書法有規矩無風格,如琥珀、彩雲、小圓圈等。簡括用書法只能因無章法而寫出風格,如顏、柳、歐、蘇、當代舒、姚。
沒有證據表明漢字是甲骨文字的直接繼承。殷人後裔趙,從未發現過甲骨後裔,但可以把甲骨視為語言符號系統嗎?休眠?無言的證據。當年的貴族殘余還忙得不可開交,怎麽能顧及到民族文化這樣的大事?這個可悲的事實造成了整個中國文化的巨大裂痕,形成了不可逾越的歷史文化裂痕。我們這些站在裂谷彼岸的後來者,迫切需要搭建壹座文化的橋梁,到達古文化的隱秘境界,以文化的方式實現對甲骨文文字封閉的語言符號系統的精確解讀,真正實現與古聖先賢的交流對話。比如周人信夢,所以有很多關於夢的文字。同義詞是突出的,因為有很多詞。像做夢壹樣,我覺得困。睡著睡著,當然是做夢。我困了,有話說。也就是說夢話。但這兩個字多年來在文獻中被曲解和誤解,引發了不少筆墨官司。小篆不是甲骨文字的直接繼承。《小傳》與甲骨文的聯系很少,但有很多不同之處。篆書的壹部分和甲骨文寫的壹樣,但是和它的意思沒有關系。有沒有後世出土的丁羽之壹?招?人物和配置的動機與小傳相差甚遠,人物的意義完全無關。實際上,它們是兩個同義詞,而不是同壹個字符。
為了使糾紛所確定的卦爻辭、預言或契約得以長期保存以便流傳,先民們同意將這些內容莊嚴地刻在容易長期保存的堅硬物體上,他們首先想到了刻石。把人生經歷或者談判結果刻在懸崖上,絕不是先人有多浪漫。他們的雕刻只是嚴酷的現實生活的壹部分,而不是藝術追求。祖先們不夠浪漫,不會在有事發生的時候寫下,甚至刻上懸崖。巖畫不能用棍和竹枝,要用刀,而最早的?刀?只是錐形的石針,尖尖的石片或者尖尖的竹木。但古人很快發現,石雕對工具的磨損嚴重,不容易找到大量石雕所需的鋒利堅硬的工具。石雕難度很大,雕出來的石雕作品容易被破壞,不能隨意搬運。書寫載體的珍貴難求,刻本易崩易碎,極大地限制了記錄的內容和傳播的範圍。現實迫使我們的祖先放棄了難讀的摩崖石刻,最終選擇了相對難找的龜甲和獸骨作為書寫載體。當然,還有壹個同樣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龜甲獸骨是對祖先的崇拜,本身就被認為是有靈性的。如許慎《說文解字》所述?古人買過貝類和寶甲魚?龜是龍麟鳳四靈之首。所以刻甲骨文就成了人們最好的選擇。在巫師神秘的宗教場合和工匠艱難復雜的雕刻現場,造成文字和語言的脫節。中英文的脫節讓漢字變得特別?超級方言?這種現象造就了許多在中華民族文化生活中口若懸河的文盲。古代流行貝寶龜的世界習俗,但沒有形成完善的漢字體系。究竟是龜甲和牛骨幫助漢字做了頭,還是漢字讓帶牛骨的龜甲長出了臉,這是壹個有趣的研究課題。有必要對漢字的歷史進行徹底的研究,以便最終揭開籠罩在它上面的神秘面紗。不妨合理推測早期祖先。鋼筆?這只是壹個臨時竹棍。找壹些粗細不壹的木棒,蘸上靛藍朱砂等顏料。壹次只能寫壹個單詞。而壹旦妳用這支筆接連寫稿,人們看到的是壹個所謂的?怎麽說來著?。把漢字刻成方塊,不是聖人的決定,也不是智者的選擇,而是多種自然因素的綜合。用竹木在沙上或樹皮上寫字很合適,但不便於保存和傳播。為了把生活中發生的大事告訴大家,警示或教導後人,古人選擇了篆刻作為主要的記錄方式。而篆刻很難做到筆畫圓潤豐滿,他們需要書寫更方便、傳遞更快捷、更容易收藏的語言和思維載體。從春秋五子到戰國七雄,有壹種?和而不同?多元文化主義。當時的語言文化交流大多是功利的碰撞。就像革命者學習英語是為了向洋人學習,最終推翻皇帝,修復叛亂壹樣,現在學習英語的目的也應該是向人類先進的科技學習,取長補短。只有這樣理解,才能不背離基本的社會常識,不違背科學倫理。漢字是什麽樣的?表意文字?只要能表達自己的感受,字體書寫往往不是特別重要,至於發音,走自己的路也無關緊要。基於各自不同的社會、政治、經濟和文化地位,各個社會階層都可以根據自己的好惡創造漢字。不同社會情境下的人對同壹社會事件會表現出截然不同的態度,文化價值觀也會通過漢字以不同的方式表達出來。生老病死的自然現象包含了不同的社會階層,日常用具也可以顯示身份地位。與此同時,漢字的書寫形式大大增加,各行各業最終把漢字調制成壹堆五味雜陳、無所不知的古董。但是,活漢字是我們生活中壹瞬間不可或缺的思維工具,絕不是用來裝點門面的可有可無的古董。古老的漢字看似復雜,其文化意蘊並沒有被現代人準確理解和恰當接受。我們經常看到和聽到壹些可笑的研究結果,這並不奇怪。
從西周金文時期開始逐漸成熟定型的漢字,具有社會普適性的特點,既能記錄,又更註重表達感情、思想和觀念。貴族們在青銅器上刻字,不僅是為了記錄壹個事件,也是為了表達和宣示某種觀點。這些觀點不僅需要上天理解,也需要後人理解。就像我們後來所追求的,進課堂,進教材,進大腦,我們不僅規定了人要背下來,還想讓後人什麽都知道。這種具有強烈表達意識和功能的符號系統就是現代語言學意義上的文字。意在借助當代社會的文字價值觀對漢字進行全面系統的現代闡釋,並以此形成所謂的“?現代的說話方式?解讀壹個延續了幾千年的文化體系,難免有些不足。我們常常為過去大量流散海外的甲骨蔔辭而悲痛,但為現在仍在我們手中的幾萬塊甲骨,除了早年的?甲骨四堂?人們理解不了,用不了多少。現代科技根本比不上傳統文化,所以不能拿司母戊鼎和航母比。作為壹種文化衍生品,甲骨文的語言價值研究已經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文化研究卻方興未艾。學術殿堂不應該被改造成琳瑯滿目的壹切?文化超市?其歷史文化或社會學價值亟待確認。
漢字構形理據的研究起源於春秋時期,倉頡是壹位值得我們紀念和贊美的聖人。戰國時期,為了利用六國語言,逐漸形成了漢字構形理論。六書大全理論在秦逐漸成熟,在漢末日臻完善。不了解古代的辯證思維方法,就很難接受有著幾千年傳統的六書學說。所以,六書之說越到後世,學者越是覺得和困惑。甚至在今天批判《周易》的寓意?封建迷信明日之義批判中醫不夠科學。其實漢字不就是像歐美文字壹樣主要記錄嗎?音素?漢字中的主要元素是什麽?易蘇?,即社會文化元素。理解這種文化元素需要相當多的歷史文化知識。近百年來,漢字中的那些文化元素,不幸被誤判為封建糟粕,遭到鄙視。漢字活在日常生活中,讓人?再近壹點?人們有勇氣對流傳了幾千年的漢字說是和不是。如果不對六書進行整體的、系統的研究,不了解漢字研究中的古代思維藝術,難免會出現見仁見智、見仁見智的情況,造成類似盲人摸象的研究局面。清末以來,有人抱怨六書說不能解釋個別銘文,卻不知六書說自始至終與甲骨文的銘文無關。用後六書預測前代的甲骨文字,就像評論爺爺怎麽不像孫子。法國哲學家德裏達深情地說:對人類語言文字有獨到見解的人,壹定會如日中天。?要避免顧此失彼,擺脫抱住殘疾人不放的尷尬局面。六書研究可以溯源金笳,尋得李楷之流,參與相互考察比較研究,必須以篆書為基礎。只能用六書來探詞,但六書不能據詞批評。既要用年代學的方法觀察年表,又要用歷時學的方法進行歷史比較研究,這是漢字研究需要把握的基本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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